盛世郁闷的都要吐血了,这特么是什么节奏,不是说好了他要补刀的吗,风骚无限的干掉幽梦冥,日后说起来,他可是真真正正的干掉过神基境一层的高手,现在呢?
神基境高手的节操真的这么无敌吗,幽冥的画风怎么突然变成悲情的丧家犬,话说,这都是飞天狼的锅。
幽冥的突然消失又让天山宗的天才呢惊讶了一番,这小子的空间灵戒不会是一个完整的秘境吧,不然怎么会能把灵兽和人都装起来。
来势汹汹的死亡佣兵团就像是一阵龙卷风哐当一声撞在铁板之上,然后被撞的支离破碎风平浪静,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一段小插曲让盛世等人的信心满满,原来它们的战力这么强,原本攻城还是有些担忧的,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怕了,他们现在是兵强马壮,地面上有虎豹熊这等强悍的陆军,空中有骑灵鹤的天山宗弟子和飞天狼,归云城似乎可以手到擒来。
一千多只灵兽的震撼力足以让地动山摇,巨大的烟尘冲天而起。
守城的士兵隔着二十里地就已经感受到巨大的冲击力,兽潮这是从历史的记录中才能看到的,文字记载的东西再震撼也不如现实发生的具有冲击力。
“敲警钟,关城门,快去报告城主。”守城的士兵惊呼到。
咚――
架在城墙上的大钟时隔千年再次被敲响。
浑厚的钟声响彻归云城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妖兽钟,只有兽潮来袭才能敲响,天哪,归云城要被屠城了。”
“这不会是恶作剧吧?”
“妖兽钟是有禁制的,若非有兽潮绝对不会敲响的。”
……
城中的人们议论纷纷,钟声想过之后,他们原来认为是恶作剧,但是地面的震感越来越强,屋檐上的瓦片也被震落,房屋已经开始摇晃……
上一刻还是热闹的街市忽然变得安静,只剩下瓦片的破碎声和咚咚的心跳声……
武者开始自动的聚集,普通人各自归家,归云城经历过短暂的调整之后,犹如一部机器开始有序的运转起来。
城主慕容追云难掩心中的激动,他在归云城已经执政三十年,这三十年中除了平庸之外,连一丝波澜都没有,他来时是令人惊艳的少年天才,三十岁的年纪便已进入神基境,而如今三十年过去,他才是神基境五层的修者,虽然岁月没有在他刚毅的脸上留下几许痕迹,但他却是有些心如死灰。
兽潮来的正是时候,慕容追云蔚然一笑,他披挂整齐,看一眼威风凛凛的护城甲士,朗然说到,“各位兄弟,我三十年如一日,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各位都知道我从北疆战场来此任城主,靠的就是战功。今日战功就在城外,挡住兽潮,我保证各位平步青云,你们可愿意随我一战?”
“战!战!战!”甲士们激昂的将用长枪敲打着地面。
“随我登城!”慕容追云手持制式长枪义气风发的走出城主府,率领八百名甲士军向城墙走去。
甲士过后,自动集结的武者紧随其后,每路过一个家族,各自家族的族长便率领自家的武者加入队伍。
兽潮来袭,这就是战争的号角,守城保民也是各位武者的职责。
暮云归云向各位族长点头致意。
“谁没到!”慕容追云扫一眼浩荡的队伍,他心中已经了然。
“禀告城主,独缺张家。”甲士队长说到,“我已差人去传令。”
“报,”一个甲士武者慌忙来报,“禀告城主,张家人说他们的族长正在招待贵客,任何人不得打扰。”
“你可说这是军令!”慕容追云冷声说到。
“我再三言明此乃军令,可还是被轰出张家。”甲士武者愤怒说到,“张家如此狂妄,请城主以叛逆之罪先伐张家。”
“顾不得张家,先守城。”慕容追云冷笑到,“没有张家,我们一样守城,登城!”
慕容追云率先飞身上城,他看着越来越近的兽潮,心中一惊,这次的兽潮规模庞大,恐怕已经超过千只灵兽,这是什么情况,他以前见过的兽潮都是灵兽驱赶着野兽打前站,这次怎么全是灵兽!若是如此,归云城怕是不保!
等等,灵兽群后怎么还有人!驭兽师!这不是简单的兽潮,这是人为控制的,我的天,归云城什么时候得罪了如此强大的驭兽师!
城墙上的强弓劲孥已经准备就绪,只待慕容追云的命令发出,闪着森然寒光的巨型箭矢就会呼啸着飞向兽群。
等,这是慕容追云的决策,只要有人就能对话,他不会盲目的发动进攻,除非兽潮不容他说话直接攻城。
“所有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进攻。”慕容追云命令到。
“是!”甲士控制着弓弩,他们是追随着城主从北疆而来的嫡系,城主的军令就是天,兽潮他们并不惧怕,虽然他们久不死战,但以前的战斗仿佛就在昨天,他们不过是休息了一时片刻,血与火,这才是他们向往的归宿。
兽潮所过之处一切都被踏平,滞留在城外的人呆若木鸡的等待着死亡,他们忘记了惧怕,因为他们的神经已经崩断,与死人没有区别。
孩子哇哇的哭声也已被兽潮的声音掩盖。
“这些人怎么办?”有武者问到。
“自生自灭。”慕容追云不为所动的说到,“战争是残酷的,兽潮近在眼前,他们自己错过了进城的机会,怨不得别人,我不能拿全城的生命赌。”
所有人沉默,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