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从王文田闹完事情之后,在家越发的心气不顺了,整天东敲敲西打打嘴里骂骂咧咧的。
王文田本身就是个极其自私的人,不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还好说,一旦涉及到那就简直和要了他的命一样的。
现在因为王二桂也不愿意上交月钱了,王文田手中藏着的钱财为了买药只有出没有进的越来越少,这让王文田越发的觉得焦灼与急切。
逐渐的不愿意拿出钱来给王琳治病了,每天就用一些老土方子灶灰让王琳敷在伤口上,导致王琳身上的伤势一直也没有好,反反复复的再加上天气的炎热还隐隐约约的有些恶化的倾向。
狭小昏暗的房间中,因为天气的炎热房间里也是又闷又热,身上的恶化流脓的伤口伴随着阵阵的恶臭使得躺在床上的王琳觉得更加痛苦难耐。
一日一日的伤痛逐渐加深着王琳心中的仇恨,有对自己爹爹不愿意出钱给自己去镇上看病的仇恨,有对引起这一切事情起源的弟弟的怨恨,更有对造成自己这一切痛苦根源的唐清依和村长的怨恨。
自从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后,日子那是越过越加的窘迫。
王文田以前都是靠着王二桂上交的钱财和地里的收成过日子,年轻的时候还可以勾搭些女子哄骗些钱财可随着王文田的年老色衰这项经济来源也就断了,更没有额外的经济收入了,眼看着就要到典当自己嫁妆度日的时候,王文田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儿子王兰儿的身上。
心思念到这里,王文田立刻有了自己的打算,每天早出晚归神秘兮兮的。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也让王兰儿看清楚了家里的每一个人。
爹爹王文田是个极其自私的人,只想着占些便宜自己享乐绝不会为儿女考虑,姐姐王琳就是个市井无赖油嘴滑舌的根本靠不住,娘王二桂就更不用说了,以前是默不吭声懦弱之极的人,现在是变了但也绝对不会为自己这个跟她不亲的儿子打算的。
王兰儿觉得以前的自己就像个笑话一样,每天活的愚蠢又天真。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王兰儿深深的觉得现在的这个家就像是挂在悬崖边上的树迟早是要完的,王兰儿死死的藏好平常自己积累下来的零钱和唐清依给他的钱,心中只想着早早的脱离这个家离开这里。
最近都是神秘兮兮的进进出出的王文田总算是停歇了下来,手中突然宽裕的王文田大包小包的买了很多的东西又给王琳买了药,眉开眼笑的仿佛最近笼罩在身上的阴霾都一扫而空似的。
这天王兰儿照常的干着今天的活,刚准备把熬好的药端进房间时,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了王文田和王琳的交谈声。
“爹!那件事情你办妥了?”
“办妥了,找了邻村的张媒公,人家张媒公说了那户人家上面的那个男的生孩子的时候死了,留下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虽然娶兰哥是去做续弦,但张媒公说了人家愿意出三十两的银子聘礼呢!”
“三十两银子?!王兰儿这个小贱人值那么多的钱?”
“嘘~~~小声点,别让那小贱人听到!”说着王文田还朝房门那看了看,“不是那小贱人值钱!而是人家只娶清白的小哥做续弦,这不正好让我们赶上了是不!!”。
“爹!谁那么傻啊?花三十两银子就为了娶个续弦?”
“瞎说什么呢!人家张媒公说了,那也是有条件的,嫁过去之后就不允许和家人再联系了……总之一切以妻主优先,不过我听说啊,那个女的好像是个肺痨鬼!”
“啥?肺痨?不过不联系那不是和卖了那小贱人一样!”躺在床上的王琳简直惊讶极了。
“卖了就卖了!不过你要想,这肺痨鬼没爹没娘哦~要是死了那家业还不是我们的!”
“哦~~~原来爹你打这个主意呢?!可那小贱人能让我们如意吗?”
“他敢!”说到这王文田双眼一瞪仿佛王兰儿就在眼前,恨不得打死这个人一样,“到时候,他敢不听话看我不弄死他!”。
门内两个人激动的交谈着,而门外的王兰儿只觉得浑身冰冷,好似置身于冰窖中,自身到心都冷的瑟瑟发抖!
即使最近的一段时间王文田她们对他非打即骂呦呵的干这干那的,但王兰儿从没觉得自己的爹爹和姐姐会心狠到这种地步,会这样对他,这简直是拿他的一辈子在开玩笑,这还是亲爹姐吗!?
王兰儿颤抖的手脚走回自己的房间里,想着自己应该怎么办!急急忙忙想收拾东西逃走,可又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最后王兰儿决定自己先去打听一下具体的事情在说。
经过一番打探,王兰儿久久不能言语……
原来这户人家,就是镇子上赫赫有名的蒋如意,蒋大姐儿家,这蒋大姐儿都已经四十多岁了!也是个领不清的人~
要说这蒋如意也是个传奇的人物,以前的蒋家也算个有钱的人家,但是架不住蒋如意本人是个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混人!
蒋家就蒋如意一个孩子,好几代的单传,蒋如意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溺宠的长大的。
一开始的蒋如意也就小打小闹的吃吃喝喝去窑子里找找男人,到后面发现成赌博,好好的一个家任是让她给败没了,还活活的气死了自己的爹娘。
这下子,蒋如意就更加放纵了,没钱了就去当东西换钱继续去赌,赢钱还好输了钱回家就对她的夫君一顿毒打来撒气,就这样打死了一个夫君打跑了两个小侍 ,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