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痒痛已经消失了,就连生活了半年多,有利用身法前行了二十多天。
走了两千公里的“鹉提浆果林”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可能就在昨晚或今天白天,他已经离开了“鹉提浆果”果林。
这时后面的树木早就变成其他的树木,不再是有“五彩西鹉”歇息和觅食的“鹉提浆果”树,停下来的吴治江没有再次感觉到痒痛的难受感。
他摸摸皮肤感觉那种难受也消散了,不过这时才感到强烈的疲惫袭来,让他有一种立即想倒地昏睡的yù_wàng。
看着面前的湖泊,那无边无际的开阔,和微微吹过的微风,带着湖水的清新,让他整个人精神为之一震,清新不少。
他随便找了个离湖泊边不远的土堆,准备坐下来歇息下,可还没等他坐下,那土堆裂开一群黄蜂大小的虫子从里面飞了出来。
那虫子煽动两个透明色的翅膀,煽动飞行时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头上两个触手一样的终须下面有一个冒出一根尖刺的尖嘴,棕色身体上长着一些黑色的斑点,形成非常好的伪装。
如果不是原本就认识或知道,它一旦停止飞行歇在某处,根本就不可能发现其所在位置,只见土堆崩裂慢慢分散开来。
里面的虫子不断涌出,半空中飞舞的这种虫子越来越多,而那原来两三米的土堆则越来越小,直至消散不见。
原本吴治江所选择的这个准备蹲坐土堆,完全是这些虫子抱在一起形成的,由于颜色伪装关系,根本难以察觉。
从虫子飞起吴治江就退后了一定的距离,现在看着漫天飞舞的虫子,密密麻麻的足有几千上万只,这让原本打算坐在那里的吴治江也是全身发毛,冷汗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