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慕容栖还能说啥?能说不想他吗?
于是,慕容栖脱口一个想字,唇就被沐月泽封住了,直接利索的撬开牙关,冲了进去,品尝着那独属于她的甘甜。
手下,沐月泽还拉着慕容栖的手,手把手的教他脱他的衣服,这么久以来,从来都是沐月泽主动,两人的衣服也都是他来脱,这一次,他想体会一下不一样的,他想教着他的栖儿,一点点的,脱掉他的衣服,一点点的满足他的身体,他的心理。
反正昨晚刚要了一晚上,他现在不急,他有的是时间,一点一点的教会他的栖儿,一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
外边,墨琴在外边目不转睛的赶车,面色没有一点变化,可是,红透了的耳根,却出卖了他。
有时候墨琴心里也很佩服他家主子,主子的身体,那可真不是一等一的棒!
不过经过这一次后,慕容栖着实学聪明了,从这天起,她再也不肯跟沐月泽坐同一辆车了,而是从后边的车上,转移到了墨竹和小宝的车上。
而后边车上,沐月泽黑着脸瞪着墨琴。
墨琴无辜的撇了撇嘴,心里直叫苦,可是这事真的不怪他啊,要怪就怪主子的自制力实在是太差了啊,“主子!墨琴去赶前边的那辆车了,夫人和小宝就交给墨琴保护了。”说完,墨琴快速的闪到了前边一辆车上,而前边车上赶车的老李也乐颠颠的换到了沐月泽的车上,虽然不明白墨琴首领为什么不给主子赶车了,但是,这种事他可是巴不得呢。
墨琴走了,沐月泽没有的发脾气的人,就把目光转向了车后一直远远跟着他们的一个身影。
所以,这些天来,一直远远的坠在后边,跟着沐月泽他们的箫寂,就成沐月泽发泄的对象,每每听到前边车厢里传来笑声的时候,沐月泽都要下车,跟箫寂切磋一场才行,以至于,这一路过来,因着跟沐月泽的切磋,箫寂的武功,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本来,慕容栖只是想晾一晾沐月泽,可是她发现她过来后,沐月泽似乎也没什么反应,所以也就心安理得的一路跟着墨竹和小宝了。
半个月的时间,转眼而过,这天,已经来到京都近郊了,慕容栖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忙叫停了车,跑回到了沐月泽的车上。
“沐月泽,我回京都以后,是回相府呢?还是跟着你回宁王府呢?”
原本,沐月泽还有些气,这个死女人,居然一凉,就凉了他半个月,可是在听到慕容栖的问题后,脸色也正了正。
看着慕容栖思虑了片刻,才开口说道:“相府!”
慕容栖嘿嘿笑了一声,对沐月泽竖了个大拇指,真好,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傍晚,两辆马车进了京都。
小宝坐在车上好奇的撩开帘子往外看。
两眼放光,嘴上还不停的叫着:“哇!墨竹姐姐,你看那个好漂亮,还有,那个看起来好好玩。”
的时候,买的糕点,这些糕点在西寒山那边是绝对吃不到的,所以,刚一进城,墨竹就下车为小宝买了一大堆回来,恨不得,把京都所有的好吃的,全都送到小宝的面前。
小宝接过墨竹递过来的点心,一口吃了下去,小脸被撑的圆鼓鼓的,还不停的看着窗外,兴奋的叫着。
小宝这边进京后,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兴奋,而后边的马车中,气氛就多少有些沉闷。
沐月泽轻轻的翻看着手中的卷宗,慕容栖则皱着眉像是有什么事想不通一般。
“怎么了?有什么想不通的,直接问,别在那再嘟着嘴了,不然爷就又忍不住了,别忘了,你可又饿了爷十几天了。”
慕容栖心里默默的骂了句qín_shòu,接着说道:“说的爷你好像平时都挺能忍似得。”
“说的也是,爷在夫人面前,本来,也没有什么忍耐力可言的,所以,爷也就不忍了。”
沐月泽不是开玩笑的,刚才慕容栖一上车,他就有点忍不住了,可是,碍于这个女人的气性太大,所以,他才没有再在车里对她做什么,反正已经快到了,可是现在,他好不容易压下了*,这个女人又来撩他。
慕容栖瞪着眼,看沐月泽扔下卷宗一点点的向自己压了过来,忙扯着嗓子喊了声听,可是,这句话,对沐月泽来说,似乎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实在没办法,慕容栖手下一转,一根闪着蓝光的银针出现在了手中,针尖正对着沐月泽的下三路。
感觉到了慕容栖的动作,沐月泽垂眼往下瞄了一眼,可是,这一瞄,眼中的*马上被寒冷的冰刀所替代,刚才还晴若灿阳的脸,此时也成了阴云密布。
“慕容栖!”三个字从沐月泽的口中说出的时候,慕容栖都觉得是带着血的,那种恨不得喝了她的血的血淋淋的感觉。
惊得慕容栖忙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眼,片刻后觉得沐月泽没有动作以后,慕容栖才又怯怯的松开了捂着眼睛的手,对着面前黑着脸的男人嘿嘿笑了一声。
“慕容栖,你是有多想换夫君?嗯?”长挑的一个尾音,挑的慕容栖忽然不好意思了一下。
“呵呵呵,那啥,刚才银针不小心从袖子里掉了出来,没扎到你吧?”
沐月泽脸又黑了黑,这个女人,他该说她什么好呢?
“哼!扎没扎到,还是要夫人来帮为夫检验一下。”说完,沐月泽抽掉了慕容栖手中的银针,隔着窗户扔了出去,而被抽掉了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