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在想他们以后究竟该怎么称呼你的问题。”
沐月泽从身后揽住慕容栖,在他耳边低低呢喃,“你只要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叫就行了。”
慕容栖被沐月泽的声音震的一个激灵,“靠,沐月泽我告诉你啊,昨晚是老娘喝多了不小心被你占了便宜,以后你别想在老娘面前使坏!”
沐月泽挑了挑眉,“夫妻之间情趣而已。”
“婚内也算qiáng_jiān!”慕容栖义正言辞。
“夫人这是打算始乱终弃?”沐月泽低沉着脸。
“哼,如果你能老老实实的,咱俩就这么过也不是不可以,可如果不老实,李二狗的那句话说的有理,山下张屠户家的大公子,应该更适合做压寨相公。”慕容栖严肃着脸,终于说出了她今天一天都想说的话,必须得跟这货把原则性问题讲清了。
沐月泽听罢慕容栖的话眼中闪着危险的光,张屠户家的大公子?
“走了,看好戏去。”沐月泽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借机便转了话题,至于以后到底要不要动她,那也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
果然,慕容栖听到有好戏看,马上来了兴趣,“走。”
两人相携出了门,沐月泽带着慕容栖就往后山走。
“去后山干嘛?”慕容栖警惕的问道,这大晚上的,好好的家里不呆,往这黑乎乎的后山跑,这家伙,不会是又想干什么坏事吧?
沐月泽回头看看一脸防备的慕容栖勾唇一笑,“怕了?”
“笑话!老娘会怕?”慕容栖挺了挺胸,眼睛瞪的大大的。
“为夫不会在这里,夫人可以放心。”
“哼,对于qín_shòu来说,什么事情都是可以不分地方的。”
“如果为夫是qín_shòu的话,昨晚就直接上了你了。”居然敢说自己的夫君是qín_shòu?
“靠,不是qín_shòu?你昨晚做的还不够qín_shòu?”
他qín_shòu?可是他怎么记得两年前,这个女人曾对他做过更qín_shòu的事。“即便没有昨晚,有赐婚这件事,你慕容栖也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了,所以女人,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夫人,我对你做什么都不算过分。”
“去你的大头鬼,我告诉你沐月泽,这也是我慕容栖稀里糊涂的嫁给你了,别说什么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果你真好好对我也就罢了,如果你以后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老娘会将你挫骨扬灰,至于赐婚?实话告诉你吧,老娘还真不吃这一套!”慕容栖听完沐月泽的话气鼓鼓的噼里啪啦的又说了一大堆,怎么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了?就因为他皇帝老爹的一句话她的命运就注定了?真是扯他娘的淡!
沐月泽一挑眉,看着眼前气呼呼的小女人没有说话。
“哼!”其实刚一骂完,慕容栖的气就消了,自己闲着没事跟一个顽固不化的古人生什么气啊,可是气势上却不能输,傲娇的哼了一声后,慕容栖决定今晚不理这个古人了。
“到底是去哪啊?沐月泽你走不走啦?”在前边走了一段的慕容栖见男人没有跟上来就又折了回来,刚还决定不理古人的慕容栖,不过片刻又折回来跟某古人说起了话。
“先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吧,现在过去还不到时候,咱们先赏会儿月。”沐月泽悠闲的靠在一棵榕树上,看着刚刚生气走掉,现在又又回来的慕容栖。
“本姑娘俗人一个看不出这月有什么好赏的。”慕容栖没好气的说。
“那聊会儿天儿?咱儿子叫什么?”
“慕容小宝。”慕容栖敷衍
“慕容小宝?”沐月泽嘴角抽了抽。
“怎么?你有意见?”
“好名字!”
“知道就行。”
“那,小宝人呢?”
想起慕容小宝,慕容栖的心就一阵阵抽痛,那么点的孩子,生下来居然就受了那么大的苦,而她这个做娘的,却连在他身边照顾他都做不到,“被我师父带走了。”
“清虚老人?”沐月泽微微皱了皱眉。
“嗯,被带去了西寒山。”
听到西寒山,沐月泽的手猛的一颤,眼中寒光迸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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