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栖和沐月泽过来,墨琴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主子,王妃。”
“嗯,如何了?”
“已经掘开了,就等着开馆了。”
“嗯。”沐月泽轻轻点了下头,带着慕容栖往坟前走去。
而慕容栖则盯着墨琴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沐月泽黑着脸把她的脸扳过去。
“夫人以后要是在乱看,为夫还真不介意让墨琴以后没有脸再出来转。”
慕容栖无语的斜了沐月泽一眼,“你是不是吃醋上瘾了?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我不就看看墨琴吗?”
说完,慕容栖又往沐月泽身边凑了凑,“沐月泽,你发现了吗,墨琴最近好像是瘦了,眼睛也没有以前有神了。”
“嗯,瘦点好。”沐月泽轻哼一声,自己作出来的苦,就算是再难下咽,他也要自己受着。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关心下属呢,我问你,是不是他跟墨竹之前出了什么问题了啊?”
沐月泽目光凉凉的看了眼怀里的女人,“以后别人的事你少管,你就负责管好我你的夫君和儿子就好。”
“什么叫别人的事啊?那是墨竹,那是墨琴。两个都是你的下属,?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慕容栖看着沐月泽不满的嘀咕着。
沐月泽嗤笑一声,“呵,你夫君手下有上千的人,你管的过来吗?而且,感情的事,无论怎么样,都要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就算是误会也好,就算是心酸也好,只有他们一路风风雨雨的走过来了,才能真的好好珍惜以后在一起的日子不是吗?”
慕容栖看着沐月泽,她有点不相信这样的话,这么感性的话会是从沐月泽的口中说出的,这个男人,不是从来都只知道强制,霸道,凶悍的吗?没想到他还懂这些啊。
“沐月泽,你居然还懂这些?”
沐月泽勾唇手指轻轻在慕容栖的腰间挠了挠,“其实爷懂的其他的东西也很多,夫人放心,爷会一点点都教会夫人的。”
“好啊。”慕容栖目光闪亮,沐月泽教的东西,一定是外边很难学到的,她一定要好好的学习才行。
“嗯。”沐月泽眼中邪意一闪而过,只希望以后他教的时候,她不要再哭着求他就好。
跟在两人身后的墨琴把两人的对话清清楚楚的听在耳中,目光闪烁了几下,最终又归于了沉寂。
坟墓边,萧寂也守在那里。
慕容栖见到萧寂多少有些激动,从那天她去宫里见了丹霞以后,就再没有见过萧寂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居然见到了,是沐月泽把他和丹霞从宫里接出来了吗?
“萧寂。”慕容栖冲着萧寂跑了过去。
沐月泽皱眉看了下空了的臂弯,心里开始盘算着,其实他真的可以再把萧寂送回丹霞身边的。
萧寂看到慕容栖憨憨的笑了笑,还是八颗牙,还是那个标志性的动作,伸手在头上搔了搔。
“栖儿,你来啦。”
“嗯嗯,萧寂,你从宫里出来了吗?”
“嗯。”萧寂看了眼沐月泽,“宁王殿下把我从宫里接了出来。”
“哦。”慕容栖笑笑没再说什么,其实,她还想问问丹霞呢,想问问两人现在是不是还在别扭着,可是想起刚才沐月泽的那番话,又打消了念头,沐月泽说的对,感情的事,她一个外人管不了,所有的一切,还是都要两个人自己去体会,去经历。
“夫人过来给鲁子墨喂药。”
那边沐月泽沉着脸,把慕容栖又从新拉进了怀里。
“嗯。”慕容栖应了一声,走到近前发现檀香木的棺材已经被起开了,盯着棺木慕容栖目光闪了闪,“沐月泽,这个棺木咱们能不能也带走啊?”
沐月泽眉峰跳了跳,“夫人想要这棺木干嘛?”
“咱们可回去做架马车啊,这个可是檀香木啊!”边说着,慕容栖边摸了摸摊在她面前的棺木,在她的眼中,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棺木,这全是一堆闪亮亮的银子啊。
沐月泽嘴角抽了抽,其实不光沐月泽,在场的各位,但凡是听到慕容栖的这句话的人,没有一个能淡定了的。
“夫人就这么缺钱?要拿一副棺木去打马车?”
慕容栖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是啊,你看今天咱们把鲁子墨救出来以后,这棺木再埋进去可就浪费了啊,还不如拿出来给我做架马车呢,你说呢?”
沐月泽被慕容栖的一番话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夫人真缺马车,为夫送夫人一架便是。”
“不不不。”慕容栖忙阻止了沐月泽,“节省知道吗沐月泽,咱们要懂得节省,这个棺木又不是真的装死人,就算是真的装死人的也无所谓啊,只要是能坐就行,我又不怕鬼。”
“呵,夫人可真会过日子,他这不过是普通的檀香木,要是如果夫人喜欢的话,为夫可以送夫人一架紫檀马车,夫人觉得如何?”
“真的?”慕容栖期待的看着沐月泽。
“嗯。”沐月泽轻哼了一声算是应答,只要她不惦记着鲁子墨的这幅棺木就行,要是别人倒也无所谓了,他沐月泽倒也不介意真的用一副棺木做马车,不过,这是鲁子墨的棺木,那就另当别论了,别的男人躺过的木头还想用来给她的女人坐马车?休想。
“那好那好,那这个棺木我不做马车了,咱们回去以后做几把椅子,或者坐着床怎么样?”
反正是不能浪费了啊。
沐月泽黑沉着脸,马车都还不行,床?呵呵,这个女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