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戒指?”沐月泽不确定的问了句。
“是,这个就是戒指。”慕容栖一边说着,一边从盒子中,把比较大了那一个拿了出来。
“看看,这个里边可写着字呢哦。”指着戒指的内侧,几个简单的字母组成的一串文字,沐月泽不懂,但是却代表着慕容栖的整颗心。
“这上边写的什么啊?”沐月泽看了半天也没研究透彻。
“自己领悟去。”
有些话说出来就没那么有意思了。
拉起沐月泽的左手,慕容栖把戒指套到了他的无名指上。
“沐月泽,不要问我从哪里知道的这些,我只想告诉你,这个东西名叫戒指,成婚的男女带上戒指,就是为爱受戒的意思,这辈子,你只准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的,别人欺负我的时候,你要第一时间出来帮我,不论贫穷还是富贵,你都不准抛弃我,不论生老病死,你都要不离不弃,沐月泽,你的这根手指,你连着心脉的这根手指,今天起,就被我套了起来,你的整颗心,都只能是我的,你愿意吗?”
沐月泽紧紧握着慕容栖的手,手指在她的手心轻轻的划了一遍又一遍,慕容栖戒指上的那个心形,最后才抬头看向慕容栖,“我愿意的,栖儿,我愿意。”
慕容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一跳,勾住沐月泽的脖子,双腿缠在了他的腰间,“你敢说不愿意,沐月泽,你要是敢说一句不愿意,老娘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怎么个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法呢?”沐月泽双手托着慕容栖的小屁屁,抱着她一边说笑,一边往房间走去,“是不是让为夫在床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那求夫人快些吧,为夫这几天都快想死夫人了。”
“你这个人,就不能正经点吗?”娇嗔的语气,却听不出半点的责怪,慕容栖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低头在沐月泽的颈窝里蹭了又蹭。
沐月泽进到房间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小女人,又在撩拨他,却又不能给他,“栖儿,今晚从宫宴出来,为夫过来可好?”
“不用了吧?你府里不还有一群的兄弟呢吗?你忙你的就行,明天大家都去宫里给皇祖母拜年,到时候大家不就见到了吗?”
沐月泽目色黑沉,喉结不由自主的滚了滚,“可是为夫想今天晚上就来。”
“可我今晚还要跟善堂跟那些贫苦百姓一起过年呢啊。”
沐月泽冷哼一声,“为夫让你自己去张罗事情,但是你也不能把为夫的时间都给了他们,不行,今晚必须要留给我。”
慕容栖眼睛转了转,凑到沐月泽耳边,“不然,就现在吧?”
沐月泽抱着慕容栖的手臂猛的一紧,“栖儿!真的吗?”
慕容栖脸上一抹嫣红,沐月泽心跟着颤了颤,抬手一挥,房间的窗子和门,哐哐几声全部都关了起来。
“栖儿,栖儿…”沐月泽黯哑的嗓音不断的在慕容栖的耳边叫着,微凉的薄唇不停的蹭这慕容栖的耳边和脖颈间的嫩肉,还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两下。
慕容栖被他撩拨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手上不住的去扯领口的衣服。
“栖儿,别急,你给为夫脱,来摸摸为夫。”沐月泽拉着慕容栖的手放到了他左边的胸膛上,“从今天,这里之为你跳动。”
感受着手下强烈有力的心跳,慕容栖心跟着颤抖起来,伸手勾住沐月泽的脖子,主动把粉嫩的双唇送了上去。
“沐月泽,我爱你,我爱你。”
沐月泽动作一顿,随后是更加猛烈的亲吻与撩拨,霎时间,房间中充满了各种暧昧的喘息与娇吟。
房间门再次打开,已经到了快傍晚的时候。
“我已经给她洗过了,你进去把房间收拾一下,如果她晚上醒不过来,就不要让她去凤栖堂了。”
“是。”
沐月泽对墨竹吩咐了一声就离开了竹园。
夜幕降临,竹园里的人忙了起来,虽然按规矩,年夜饭是应该在前院和茹夫人相一起用的,但是慕容栖之前也没有吩咐,众人便也就只能先准备着,省的到时候慕容栖忽然一个不高兴,不想去前院了。
除夕夜,辞旧迎新,热闹和忙碌起来的,不光是竹园,也不光是相府,同样还有压抑了半个月的京中百姓,因为鲁阳王府的事,京中人人提心吊胆了半个月,到了这天,那种紧张的气氛终于得到了一点缓解。
可是,只要稍微了解一点皇上的都明白,这也仅仅是表面而已,而且,今晚的这种歌舞升平的表象,还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但这也并不影响朝臣们进宫参加宫宴去跟皇上拍马屁。
一队队的人进入皇宫,沐月泽勾唇站在宫门口,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一般,直到一架轻纱飘动的马车停在门口。
“呦,大哥这今天是又要带佳人来参加宫宴吗?可没听说过,没有品阶的女子鞥参加的这除夕宫宴的啊?”
沐月澜被人用软轿抬着刚好从这里经过,还不忘说一句风凉话,沐月澜一句话,引起了不少人停下脚步来看热闹。
沐月澜说的没错,宫里各宫娘娘阻止的宫宴,说到底就是找外边的那些女人们进来跟他们说说话,可皇上主持的宫宴可就不一样了,凡是能进宫宴的女子,至少也要是三品诰命才行,而沐月泽连婚都还没有成,他身边哪里来的诰命?
沐月泽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