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慕容栖又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身上穿的还是那次沐月泽逼她穿的那身内衣裤,可不同的是,这次慕容栖因为莫名的一种害羞感,在身上披了一件薄纱,而她不知道的是,就是这层薄纱,有时候更能挑起男人的yù_wàng。
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蛮腰,笔直修长的大腿,都在轻纱下若隐若现,沐月泽看着眼前向自己走来的女人,眼中暗沉翻涌刚要上前,慕容栖喊了一句:“停!这个条件还可以?”
沐月泽满含情欲的眼睛眯了眯:“可以。”出口的声音已经略带黯哑。
“那好,先说,说不完不许碰我,不然今天我还给你下毒。”
沐月泽喉头滚了滚,“好,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慕容栖怀疑的看了眼沐月泽,她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不动手动脚?”
“嗯。”
“你保证?”
“嗯。”
慕容栖走到近前,沐月泽把她抱进怀里,果然没有没有动手动脚,但是慕容栖看着沐月泽是不是上下滚动的喉结,和身下那个硌着她生疼的东西,不由脸还是黑了黑,“算了,我还是去穿上衣服吧,等你说完了你还想看,我再换。”
到手的鸭子哪有这么轻易让她飞了的事,沐月泽一紧手臂,刚从他怀里站起来的慕容栖又跌坐在了他大腿上。
“不用换,这点定力爷还是有的。”
慕容栖白他一眼,“那还不赶紧的开始!天已经开始转凉了,冻死老娘了怎么办?”
“没事,爷怀里暖和。”沐月泽说完把慕容栖又往怀里紧了紧,便开始了那一段他对谁都不愿意提起的往事。
“我娘是南秦的长公主,当年,在当今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面对强势而优秀的兄弟们,资质普通,才华平平的他在当时也许是真的感觉到了危机,所以他向我外公,求娶了我娘,我不知道当时我娘嫁过来的时候,是不是甘心情愿的,也不知道,她嫁过来之后有没有觉得幸福过,但是,从我记事开始,我娘就很少笑,皇上也几乎不去我娘那里,其实,我觉得那段时间,皇上不怎么去我娘那里,我娘反而是过的轻松的,后来,我,三岁那年,皇上寿辰,我给皇上写了一首诗,皇上赏了我一杯果汁,在众多的皇子中只赏了我一个,当时的我,很开心,我以为我终于讨得了他的欢心,但是没想到,当天晚上回去以后,我便开始高烧,昏迷不醒,全身青紫,母亲急忙去请太医,可是,可笑的是,偌大的太医院,当晚居然一个留守的太医都没有,母亲没办法,去求皇上,可在皇上的宫外跪了一晚上,皇上也没有出来见母亲。”沐月泽说到此处,停了一下,手不自觉的,一下又一下的摸着慕容栖的头发。
慕容栖靠在沐月泽的怀中,不知道心冷,还是真的天气冷了,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反手抱住沐月泽,像是在给他无声的安慰。
“后来,就在大家觉得我肯定活不成的时候,有一个人进宫,把我接了出去,栖儿,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不知道。”慕容栖摇了摇头。
“是你的母亲。”
“嗯?”慕容栖从沐月泽的怀中抬起头惊奇的看着他。
“你的母亲当时说了一个条件,让我娘答应了下来,然后就把我接了出去。”
“还有条件?什么条件啊?”她这还是来到这个世界上后,第一次听人说到她那个母亲。
“听母亲说,只要我能活下来,那么以后,无论在什么时候我都要护住你的周全。”
“啊?”慕容栖瞪大了眼睛,这,也太狗血了吧,她娘让他护她,然后她刚好就抢了他做相公?“你到西风山是为了追查我?然后看到我就跟我上山了?”
沐月泽勾勾唇,眼中有着点点温柔,“你有那么大的魅力让爷一直追你到西风县?”
慕容栖白他一眼,“那是怎么回事?”
“巧合你信吗?”
“哼,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会为了护我以身相许的,那后来呢?”
“当年你娘把我交到了我师父的手中后,指点师父辗转找到了当时的鬼影神医,经过千辛万苦,终是把我这条命抢了回来,可毒却不太好解,本来每年施一次针,可以在两年前能把毒完全解了,可是,就在两年前,我最后一次施针之前的一个月,又中了一次毒,那一次让之前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不仅毒解没解,反而是更加严重,那一次,我昏迷了半年,醒来后一直在查我那次中毒的事,包括之前去西风县也是因为那边有下毒的人的线索。然后就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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