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般,怎么会不一般呢。”干笑一声,泠月伸手就去沐月泽手里抢鱼,奈何,在伸手的速度方面,他总是比不上沐月泽的,所以这一枪,不出预料,抢了个空。
一抢不中,泠月也不尴尬,只是斜斜的看了眼他,“沐月泽,你既然是栖儿的相公了,那孝敬一下我这个当师兄的,不应该吗?”
孝敬?如果是论孝敬的话,那么从见面到现在,沐月泽也都没有叫过清虚一句师傅,更没有给他倒过一杯茶,所以,就更不要提泠月了,不过,栖儿的相公,这五个字,却取悦了沐月泽,让沐月泽怎么听着都舒服,所以,沐月泽又拿着木棍插了条鱼,扔到了泠月面前,“看在你说话还算好听的份儿上,这条鱼就归你了,不过,想吃,自己烤,我沐月泽从不做伺候人的事。”
正在吃鱼的慕容栖听到这句话,才抬头看了两人一眼,这两人,似乎有些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总觉得话风里,都是藏着刀子的。
泠月接过鱼,倒也没再说什么,见好就收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不过,不伺候人?
想到此,泠月邪邪的薄唇又勾了勾,在他看来,这位爷,在伺候人方面,似乎有这种特殊的天分呢,不过是分对象罢了。
“沐月泽,你那条鱼是留着干嘛呢?”
今天下午,沐月泽一共抓了五条鱼,慕容栖一条,沐月泽一条,泠月自己烤了一条,剩下的将近一条,全部进了馒头的肚子里,吃到最后,看着还有一条,慕容栖本还期待这沐月泽再给她烤一条呢,不是她饭量大,吃的多,而是这些鱼,真的太鲜美了。
可是,像是没有感受到慕容栖期待的眼神一样,剩下一条了,沐月泽也收工了。
“那一条不准备烤了吗?”
沐月泽收拾着火堆并没有回答,但是意思却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是的,收工了,不烤了。
泠月笑眯眯的看着两人,眼中满是玩味的笑,自己那个笨师妹,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这个男人呢?
“沐月泽,我问你话呢!”
终于收拾好火堆,沐月泽才拿着鱼,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这一条做汤,给你和小宝尝尝鲜。”
原来是这样…刚才因为没有吃够,而略微有些不开心的慕容栖,瞬间又笑了起来。
或许,就是这股子傻劲儿,吸引了那个男人?泠月如是想着,完全没有在乎两人就这么不打一声招呼的把他扔下了。
“馒头,今晚咱们两个相依为命吧。”
泠月站起身,要去抱馒头,可是馒头却吱叫一声,飞快的跑开了。
泠月皱了皱眉,又往馒头面前靠了靠,而馒头则炸着毛,又往后退了退,就这样,泠月一步步往前走,馒头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馒头才凄惨的叫了一声,被泠月抱进了怀里。
泠月邪魅的勾了下唇,抚摸着怀里的小家伙,“不就是那天喂了你点泻药吗?你就这样怕我了?我那点泻药,能跟那个男人的眼神比吗?你不怕他,反倒是来怕我,嗯?”
怀里的馒头吱了一声,她表示很委屈,谁说她不怕的,还有,那天的泻药那是一点吗,差点让她的狐狸命给折了。
——
回到房间,慕容栖心里微微有点愧疚,她这个当娘的,刚才居然没有想到,这么好吃的东西要给小宝留点,反倒是沐月泽,现在似乎时时都惦记着小宝。
沐月泽去把鱼放到了小厨房,回来后间慕容栖正盯着床上的小宝嘟着嘴,眼中满满的都是愧疚。
“怎么了?”
慕容栖回过身,看到沐月泽后,心里的愧疚越发的浓了,她没有做好一个母亲的同时,似乎也没有做好一个娘子,到现在为止,她都还没有给他做过一顿饭。
“沐月泽,明天早起,我起床给你们做早饭吧?”
沐月泽忽然眼中笑意一闪,“难道栖儿也想让师傅院子的厨房遭殃?”
被沐月泽说的无地自容的慕容栖,最终还是放弃了做早饭,但是却千求万求的,求得了沐月泽允许她明天早起去厨房里帮忙。
原本得到了答复的慕容栖,开开心心的抱着小宝去睡觉去了,可是快睡着的时候,却觉得一个火热的身躯覆了上来。
“唔…沐月泽,你干嘛?把小宝吵醒了都!”慕容栖极力的压低了声音,训斥着身上发了情的男人。
“你小点声,就不会吵醒他,为夫想你,栖儿,你饿了为夫好几天了,为夫好想你。”
从小宝跟她一起睡以后,沐月泽就跟她们分开睡了,今天终于,得到了一个同房的机会,被饿了好几天的沐月泽,又怎么能忍得住。
“可是…”
“没有可是,你摸摸,为夫有多难受。”慕容栖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被沐月泽给打断了,接着,她的手就被拉着,往下摸去。
慕容栖的手刚一覆上,就听沐月泽闷哼一声,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吻了下来。
一室春色,憋了好几天的沐月泽狠狠的满足了一把,而叫着要早起去厨房帮忙的慕容栖,却完美的没起来,她是真的被折腾惨了,本来沐月泽这次就要的急,而她,因为怕吵到小宝,又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这一晚,对慕容栖来说,真的是有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啊!娘亲!你中毒了!”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昏睡中的慕容栖就听到了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