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调查我?”这是莫苒的第一反应。
“不是我在调查你,而是,我一直在等救陆诗蔓的那个人出现,可为什么,那个人偏偏就是你?”
“你知道有人会救陆诗蔓?”莫苒听得一惊。
聂宸摇晃着醉熏的身子,应声说:“三年前,陆诗蔓拿着一份假的dna报告,说她是爸和另一个女人的私生女,这个丫头疯疯癫癫的几次要将事情闹到爸妈那里去,好在被我拦了下来!我一直在找那个在她背后指使她的人,这次她入狱的机会,就刚好可以拿来做些文章,只是我想到了很多人,却偏偏没有想到,那个人是你!”
这番话,莫苒是第一次听说,她一度认为陆诗蔓是聂宸在外面的女人,可她没有想到,两个人竟是这般的关系。
兄妹?还是假兄妹?
“你怀疑那个人是我?”莫苒难以理解的问。
“不是吗?”聂宸反问。
“你疯了吗?我指使她做什么?我甚至都不认识她!”
“不认识她?你救她做什么?她这一次去大闹冷峻的葬礼,难道与你没有关系?”
“是!是我让她去的!她活着就是对冷家最好的报复!杀人凶手逍遥法外,有什么比这个更加令人讽刺?”
“比这个更讽刺的,是她并没有完全听你的摆布,这两年,她这么安分,你有没有一点失望?又或者,看到她把事情闹大,叨扰到家里,你才会有更多的快感?”
聂宸这般问着,唇畔抵近,一吻轻锁,抵在莫苒的人中。
“啪!”的一声,一掌落下。
莫苒顺势从聂宸的怀中挣脱,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和这个陆诗蔓有什么关系,我也不会承认我和她之间有什么指使和被指使的关系,如果你这么认为,随便!”
说完,莫苒转身离开了客厅。
天亮了。
聂宸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醒来时,身上披着一件毛毯。
“先生,您醒了?”一旁传来穆荣的声音。
聂宸揉了揉鼻根,倦乏的坐了起来。
“几点了?”
“八点!”穆荣应话说。
聂宸起身向楼梯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说:“我去洗个澡,告诉孟凡哲,让他带齐冷氏的资料立刻来见我!”
“是!先生!”说完,穆荣补了一句:“昨晚,太太来看过您,不过走的时候,太太看起来很生气!”
聂宸已经走上了大半的台阶,闻声停了下来,问:“她来过?”
“是!昨晚您醉了,一直叫着太太的名字,我自作主张给太太打了电话,她过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这一晚上,太太怕是也没有休息好!”
聂宸没有应声,昨晚是醉了,一直清醒,偏偏昨晚却喝断了片,能把她气走,一定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胡乱说了一通,顿了良久,他才继续顺上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