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医院,你够了啊!”白以茹被顾嘉义的哭声给震清醒后,发现自己跟顾冬甯在医院里就做了那件事,后悔羞恼的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医院又不是不能做。”顾冬甯笑了笑,发现顾嘉义居然不哭了,就继续干某件自己最喜欢干的事情。
“唉!你……”白以茹只能抓住某人的胳膊,随着他晃啊晃,最后嘤嘤嘤。
孩子不哭,妈哭了。
折腾了许久,顾冬甯总算是消停了,抱着白以茹洗了澡,才去找来david给她做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一切都很好,白以茹完全清醒了,只需要再打几天针就可以出院了。
钟菓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热闹的病房,慢慢转身,抹了抹发酸的眼睛,往楼下走去。
一切都完满了。
钟菓回到位于法兰克福郊区的自己的家,这个家原本是没有一点儿人气的,最近因为白以茹的缘故,大家来这里住,才有了生气。
洗了澡,换了一身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化了一个淡妆,她躺在被单上,拿着手机犹豫了好久,通讯录里的人每一个都看了一遍,却最终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出去。
就这样吧。
她闭上眼睛,嘴角漾出一些笑意,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
白以茹已经恢复正常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杜塞尔多夫。
宁修霁送陆婉仪回家,原本闹得不愉快的两人,也因为这个关系暂时缓和了。
“你去哪里?刚回来都不能在家里呆着?”陆婉仪靠在沙发里,怀里抱着她最爱的茶杯犬。
“去公司。工作还没忙完。”宁修霁有些不悦,以前没有当宁氏集团总裁的时候,陆婉仪嫌弃他成天在外面玩不务正业,现在做了总裁要忙工作,她也还是嫌弃他回家的时间少。
有些时候宁修霁是不满意陆婉仪的做法跟态度的,她就怎么不能跟姑妈一样明事理,而且懂得信任孩子尊重孩子。
“不能明天再做?”陆婉仪不放心自己的儿子,怕他以工作为借口,出去又去做些不正经的事情。
在她的眼里,宁修霁找个像童晓欣那样的女孩子,就是最不正经的事情。除此之外,她还怕儿子跟那些纨绔子弟学坏了,一天到晚只知道玩乐,宁家的家业撑不了多久又要被别人霸占了去。
“妈,我要工作,我一天也就二十四个小时,我不可能做到有股家里又顾工作。”宁修霁说着就从大厅里出去,上了束冠博开来的车。
陆婉仪的担心,第一个的确没错,第二个却是真的冤枉了宁修霁。
宁修霁三十来岁的人了,能把宁氏集团争取回来,就还不至于那样没用,也不至于那样没有心。
“现在直接去画廊?”束冠博把车开出别墅,问坐在后座抽烟的宁修霁。
“嗯。童晓欣现在怎样?”宁修霁从陆婉仪生日那天叫束冠博调查郭梓铭之后,就知道童晓欣的下落,去法兰克福回来之后,马不停蹄的要赶过去,看看那个骗了他的女人。
“因为我们的人把画廊的画都摘下来,不给钱拿走了,郭梓铭报警也没用,童晓欣过来帮他跟我们的人协商,看样子真着急了,几次都差点要哭。”束冠博暗想,宁修霁也够绝的,当初童晓欣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说也不做,现在人家都订婚了,他又这样逼着人家现身。
“要哭就哭吧,就当是祭奠她跟郭梓铭之间短暂的感情了。”宁修霁说的云淡风轻,心里早已经在冒火,童晓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当初说喜欢他,不等他有反应就玩消失,没多久居然又跟别人订婚要结婚,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了。
“还有一件事——”束冠博斟酌了一下才说,“童晓欣在跟我们的人拉扯过程中,摔伤了手腕,估计是脱臼了,她死活不去医院。”
“脱臼了?!”宁修霁立马露出杀人的目光,“不是告诉你们要确保晓欣的安全?你们怎么办事的?”
“我们是确保了,可是谁也没想到她那样倔强,拼了老命跟我们抢啊。”束冠博无奈,要不要这样护着自己的女人,兄弟就不重要了是吗?
“谁老命?你怎么说话的?”宁修霁气的没忍住,一巴掌朝着束冠博劈过来。
束冠博躲了一下,又赶紧稳住,不然车非得开沟里去。
“我这不就是个形容吗?你这么较真干什么?”他盯了路况一眼,又从后视镜中看了看宁修霁,“我说人家都要结婚了,你这样做好不好?老人们都说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强扭的瓜也不甜,你……”
“开你的车!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你开快点!”宁修霁气愤啊气愤,什么叫他毁人婚约了,那女人本来就是他好不好!什么叫强扭的瓜也不甜,童晓欣跟郭梓铭才是强扭在一起的好不好!
郭梓铭额头冒黑线,这是车,是汽车,不是飞机,也不是火箭,这速度已经够快了,谁还能再快,他管谁叫爹!
郭梓铭的画廊。
宁修霁的手下已经把里面的东西都搬空了,只剩下那张圆桌跟几把椅子。
童晓欣拉着郭梓铭,两人无奈的坐在一旁想商量个对策,但是什么对策都不管用。
“要不先送你去医院,不管这里了。这些闹事的,闹够了,自己就走了。”郭梓铭再一次劝说童晓欣。
“不行。我们走了,他们指不定连房子都要拆了呢!”童晓欣这想法绝对真确。
宁修霁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