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来的。跟lukaharina做惯了女强人,所以说话的时候,不论是不是有意,都带着一股子傲慢与强势。
“katharina,既然你来了,那就刚好,这个你顺便拿回去——”白以茹在katharina走出去之前,又叫住了她,从床头柜上拿出来一张邀请函,“我跟lukay,别忘了早点来玩。”
“让我来送祝福还是送诅咒?”katharina倒回去,拿走了白以茹递给自己的邀请函,打开看了看上面的日期,眼角吊起来问道。
白以茹眉头一皱,对katharina的讨厌越来越多。
顾冬甯搂着白以茹的肩膀,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顺发,气定神闲的拿出手机,拨通了号码,淡淡的开口说:“杰森,我要成为你们家族企业的最大股东,你怎么看?”
杰森在电话那头先是一愣,然后才察觉顾冬甯的语气并不像是开玩笑,便紧张起来。
他捧着电话,走到无人的角落,刻意压低了声音,“lukas,据我所知,你可是从来不对朋友下手的。”
“是。但也有特殊情况。如果你有什么疑问,还是去问问你姐姐。我打电话来,只是告诉你,我要动手了。”顾冬甯眼神盯着小桌上的一碟子西兰花,微微敛目,修长的手指捏着手机,随意的放在耳边,声音清冽。
“lukas,是不是我姐姐又去找你了?她又说要跟你结婚?”杰森忽然想起来,katharina能得罪顾冬甯的事情,也就只有结婚一件了。“都是我听别人胡说,顺口给姐姐说了一句,她才以为你离婚了的。这样吧,lukas,看在我们朋友这么久的份上,给我点时间,让我劝说我姐姐。”
“你确定能成功?”
“嗯。我爸爸还没有完全退居二线,这个你不是最清楚了?”杰森搬出自己的父亲来,虽然现在他们家的事情都是katharina在处理,权力也都交给了她,可背后还是没有离开他们父亲的约束。
“杰森,你知道我这人没耐性的,特别是在跟我妻子孩子有关的事情上。”
“我知道,你对嫂子那是真心实意的。我已经派人去接我姐姐了。”
顾冬甯听了,没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杰森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缓缓的收起手机,其实他的心里没谱,毕竟这次katharina要结婚,也不是她想通了要结的,她也是为了……
病房里,顾冬甯打完电话,清冷的目光落在katharina脸上,却是什么都没说。
“你要动手了?那就是拭目以待好了。”katharina强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说完,骄傲是一仰头,捏着邀请函走了。
出了病房,她才站在走廊,扶着墙壁深呼吸,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
katharina的脸色难看,倒不是因为被顾七夕跟顾嘉义喊了大婶、大妈,说她老了,而是因为她开始担忧自己的计划是不是真的错了,不但不会解决问题,还会引来更大的新问题。
“小姐,您还好吗?”秘书走过来,伸手扶了一下katharina,关心的问道,“少爷派了人过来接您,已经在路上了,您要等吗?”
“我没事。叫少爷不要来了,我自己回去。”katharina摇摇头,收回扶着墙壁的手,又回到之前的模样——她是天生骨子里带着盛气凌人的女人,就算她不刻意表现的骄傲和目中无人,也会在举手投足间透出来清高与不屑。
“好的,小姐,我这就通知少爷那边的人。”秘书走在katharina身边,动作麻利的处理老板的吩咐。
katharina站在电梯门口等着电梯上来,顺便对着电梯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顺了顺自己的齐耳短发——她的bō_bō头,更是让她看起来干练又成熟,完全的女强人。
“哗啦”一声,电梯门打开。
katharina看着电梯里的人,眉梢挑了挑,一点儿都不觉得惊讶。
她默不作声,站在那里,等对方出来。
“katharina,你又来找lukaharina拉进电梯,顺手按了关门的按钮。
“小姐——eric先生,我们小姐要回去了……”秘书看见电梯门缓缓合上,着急的说道。
eric抓着katharina的手腕不放开,也不去管她的秘书喊了什么。
katharina的眉心皱起来,脸色十分不悦,在电梯门合严实之前对秘书说:“不用管我了,我晚些时间回去。”
电梯开始下行,带着一股子明显的坠-落感。
“放开。”kat的脸一会儿,又盯着被他抓住的手腕,声音硬邦邦的,没有一点儿女人该有的柔情。
“不是说为了事业一辈子不结婚,你却第二次来找lukaharina的手不放,语气十分固执。
“跟你有关系?你以为你是谁?”katharina一咬牙,脚下一用力,踢中了eric的小腿肚子,顺利的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你说呢?”eric反问。
katharina不回答,沉默不语。
电梯里安静到,两人的呼吸声都能被清晰的听见。
两个人,一个清傲,一个顽固,一个像是严肃的长辈,一个像是顽固的孩子。
电梯到地下层停车场,katharina拎着包包,先走了出来,径直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kat追上去,堵在katharina眼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eric,其实说句好听的,我们算是认识,说句不好听的,你对我来说就是路人甲。你觉得我是闲到跟路人甲都能聊天的人吗?”katharina被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