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做?”eon,她紧张的脑子乱成了一团,可是思想却很清醒——不杀白以茹,死的就是保丽妮阿姨,但她也不想杀死白以茹。
“替死鬼,懂吗?”on又拍拍女儿的肩膀,“我能提醒你的就这么多,你现在想计划,到你化妆完出发前,给我你的行动方案。”说完,他就背着手先出去了。
emilia呆立着,机械的被人拉着去化妆、换衣服、准备包包跟鞋子。
精心打扮了一番,emilia对镜子中自己的容貌十分满意,如果这是去见eric该多好,自己最美的一面给他看,恐怕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可是……美梦做不下去,噩梦即将来临。
“计划想好了?”化妆师刚走,on就又推门进来问道。
“我要带人一起去。”eon的脸上,跟他四目相对,“借刀杀人。”
“不错。说说细节。”ilia的这一招借刀杀人,也为女儿继承了他的心狠手辣而骄傲。
“就是……”eon,还连期间会发生的意外状况都做好了补救准备。
“好。不错。”on点点头,“跟你去的人,我来给你选,保证个个是强兵!”
“你要派谁?”
“克劳迪娅、布丽塔两人。”on手下的两位女将,当然他也有这样做的理由,可是却没有告诉emilia,只是说,“克劳迪娅当你的医护人员,你的伤不是还没有痊愈,医护人员是必备人员。布丽塔就当你的贴身女佣,大小姐出门,而且还是伤病期间,带着佣人出门并不稀奇。”
“嗯。”eon派了谁,她都不会在乎,“那现在出发吧。时间差不多了。”
“司机已经备好车了。eon送女儿出门前叮嘱道,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女儿,可是她可是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他的家业绝对不会拱手让给外人的。
eon一句,下楼上了车,吩咐司机开车。
路上,要给白以茹买礼物,emilia亲自下车去挑选。
花店里人不多,她走进花的海洋,却无心欣赏一片美色跟香气。
身后玻璃门上的风铃再次响起,提醒有人进来,弯腰挑花的emilia起身回头一看,那动作就停滞了,连带着眼神跟脸色也僵硬起来。
“买花?”eric一进门就看见了emilia,他挑挑眉跟她打招呼,视线在她身上走了几个来回,确定她的伤情恢复的如何。
“嗯。”emilia又开始紧张起来,她还是没办法做到在他面前,口齿清晰不打结巴的顺利叫出他的名字。
“我也买花,送人。”eric一边说,一边走到emilia跟前,看了看她刚才摸过的花朵。
“克劳迪娅、布丽塔你们先出去,我马上就来。”emilia支走身边的两个人,这才回头看eric,“送女人?”
eric点头,不加掩饰,又问:“你身体好了?你的肚子……”
“差不多好了。”emilia小声的回答,反问一句,“我的肚子怎么了?”他话说一半,她猜不出来他要表达什么。
“没什么。”eric摇头,显然emilia是没有怀孕什么的,是他多虑了,不过这正合他意,省去了不少麻烦。
“那我先走了。”emilia让店员随便抱了一束花,门外有人等着自己,她不敢跟eric待的太久,况且今天她出门的任务很繁重。
“嗯。”
“以后还能见面吗?”e。
“应该不能了。”eric很直接的回答,他心中有明月,怎么会爱上一个孩子,而且还是单纯的孩子,招惹了这样的人,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能力将她彻彻底底踢出自己的世界,把牵连处理的干干净净。
emilia眉心一抖,心口疼的厉害,她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迅速的走了。
顾冬甯家的城堡大厅,一片欢声笑语。
白以茹坐在轮椅里,腿上盖着毛毯,笑盈盈的望着童晓欣他们几个在打牌。
“哎呀,怎么又是童小姐赢了。”小九从钱包里掏钱出来,假装一脸的不乐意,“我今天可是一把都没赢过呢。”
“我可是从懂事开始就学着打麻将、打牌的人,老资历了,你确定你能赢得过我?”童晓欣得意洋洋的说道,她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成天儿的从一个牌局赶往另一个牌局,比顾冬甯、宁俢霁赶饭局都频繁。
“晓欣,你还在说,我忽然想起初中时候的事情了。”白以茹说着笑了,那天真是蛮好笑的。
“你不会又要说我上课睡觉的事情吧?”童晓欣一边说着,一边等emilia摸了牌,她又开始摸牌。
“是呀。你上课睡觉就睡觉吧,还非得说梦话,喊:‘胡了!胡了!快掏钱!’吓得全班人都望着你。”白以茹这会儿说着还是觉得很好笑,“老师叫你站起来,问你不知道现在学校禁止黄赌毒吗。你说知道。老师说你明知故犯。你说你身不由己。老师又说你以为你闯江湖呢?你回答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爷爷奶奶说了打牌跟吃饭一样,一顿不吃饿得慌,一局不打手痒痒。”
“还能这样?”皮特出了牌,望望童晓欣,又望望白以茹,“怎么感觉跟看搞笑武侠片似的。”
“最搞笑的是,老师叫晓欣回家写三千字检讨,结果她不但没检讨,还写了五千字把打麻将的好处给说了一通,什么麻将能锻炼脑力跟智商,又什么麻将是国粹,都国际化了,应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