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出生两个月之后,katherine就开始回归自己的岗位,继续在外面做女强人,霸道女总裁。照顾孩子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束冠博的头上,不过他也是乐得在家带孩子。
所有的人都笑束冠博是超级奶爸,在家吃软饭,也吃的心安理得。
束冠博从来不解释,他投资的那些项目,虽然不需要他亲自出面做事情,可是赚的钱也不少,养活一大家子人绰绰有余,他才不是吃软饭。
束冠博带孩子的后果就是,孩子都跟他亲,不跟katherine亲。
katherine每天回家,努力跟孩子亲,用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哄骗,可两个小家伙总是吃完之后,拿走玩具,就又不跟她亲。
“束冠博,你是不是给孩子们灌输了什么不好的思想,为什么他们都不喜欢我?不粘着我?你看别家的孩子,都是那么的爱粘着母亲。”
“老婆,你这帽子可给我扣的大了。”躺在地毯上,手里拿着积木的束冠博表示很无辜,“孩子们不跟你亲,那是因为知道你忙,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说完,又扭头问身边坐着的两个孩子,“你们说呢?”
儿子头也不抬的开了回答说:“就是。妈咪太忙,没时间陪我玩。”
女儿从束冠博手里拿走一块积木,依旧头也不抬,摆弄着积木,声音淡淡:“妈咪是大忙人,要赚钱,不然我们三个人就要饿肚子了。我可不想做饿死鬼。”
“……”katherine眨眨眼,这还不是束冠博给教的吗?!鬼才信他的话!
于是,她拽着某人的胳膊,往卧室拖,打算关门好好教训一通。
“宝贝们,爸爸陪妈咪玩会儿,你们自己玩。”束冠博被拖着也不起来,还开心的对孩子们挥挥手。
儿子抬起头来望着他:“爸爸,要小皮鞭吗?”
女儿抬起头来,也望着他:“爸爸,要键盘吗?”
皮鞭?键盘?
某女彻底怒了,“束冠博,你究竟给孩子们教了什么?”
某男很无辜,“我什么也没教。”
“我信你才怪!”
“不信我,你还能信谁?”
“反正不是你!”
“敢不信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某男强势下手……
某女就被收拾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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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酒吧,音乐声震耳欲聋,随着音乐纵-情摇摆的人们,像狂欢的野马。
吧台边上坐着一个跟这里的风格格格不入的女人,手里的酒杯被她放在玻璃台子上转来转去,发出的碰撞声,被淹没在鼓点声中。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在外游走的钟菓。
“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你先回去?”调酒师发现坐着的女人情况不太对,他已经大概猜测到什么了,但是他很懂事的什么都没说。
“没事。再给我一杯冰啤酒。”钟菓吸吸鼻子,鼻孔里痒痒的,她眼睛也不舒服,总想流眼泪。
“你确定没事?”
“嗯。给我酒就行。”钟菓低头从包里掏出来几张钱,放在吧台,只是一味的要酒,其实她现在很难受,难受的无以复加。
调酒师犹豫了会儿,终究收走吧台上的小费,去给钟菓送了一杯加了很多冰块的啤酒来。
钟菓仰头,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酒,把冰块咬的嘎嘣嘎嘣的响,那透心凉的感觉顺着喉管传到胃里,难受的感觉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她放下杯子,摇晃着站起来,往酒吧外走,好不容易支撑着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洗了凉水澡,喝了很多冰水,钟菓却是越发感觉到难受了。
她不断的吸溜鼻子,打哈欠,手指颤抖,就在她要奔溃的时候,她从背包里拿出来一根绳子,这是她前两天专门去买的。
她用绳子将自己绑起来,绑在衣柜上,自己蜷缩在地上,狠命的咬着绳子的一头,逼迫自己要忍住,一定要忍住,这一次忍住了,下一次就好了,就再也不会有这么难受的时候了。
可是,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的难受让她快要疯了,她痛苦的咬破了嘴唇,眼泪鼻涕不断外流,她哭出了声,疯狂的解开绳子,从包里拿了一叠钱,便飞快的冲出了酒店。
重新回到酒吧,她熟练的找到了在黑暗角落里交易的人,用一叠钱换来了一些毒品,躲在卫生间里吸食之后,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身体的难受结束了,可是心里的难受却一分没有减少,钟菓欲哭无泪,浑浑噩噩的回到吧台又去喝酒。
毒瘾发作,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她因为这个已经被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快一个月了,而她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沾上了这样东西。
她想过,或许是她每次去酒吧喝酒,给里面的aiter给的小费都很高,而她又总是一个人买醉,所以便有人计划好了,多人联手拉她下水。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究竟是那些人在对她下手。
她很清楚自己的毒瘾,并不是一次就沾染上了,而是分开来,那些人多次对她下毒,一次量少,积少成多,她就对这东西欲罢不能了。
“来一杯最烈的酒。”喝完了几杯啤酒,钟菓不爽的吩咐aiter。
aiter照做,推了一杯酒到她手边,又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一杯接一杯,眼前的世界终于玄幻了,钟菓在自我麻醉中,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酒吧。
在路边伸手挡车的时候,她忽然被人一推,整个人就朝着前面扑过去,但是她却没有倒在地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