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钟菓拿了皮箱出门,找到大巴,直接去机场,买了票飞回杜塞尔多夫。
城堡里,就宁可嫆一个人在家,听说钟菓回来了,急匆匆的从后院进来迎接她。
“妈,我回来了。”钟菓十分疲惫的抱了抱宁可嫆,“以后再也不出去了。”她就是忽然间想过那种稳定的生活,再也不想四处奔波,无目的的乱走。
“不出去了好。不出去了好啊。”宁可嫆拍拍钟菓的后背,放开她,拉住她的手坐到沙发里去,“菓菓,别嫌弃我唠叨,也别嫌弃你一回来我就说个不停,我也是很担心你。你就告诉妈,你究竟在想什么?到底是还喜欢你大哥,还是忘不掉david?或者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妈——”钟菓反握住宁可嫆的手,微微一笑,“我不喜欢大哥了。大哥不是我的,我定然不会再念想什么。至于david……”
“姑姑,姑姑,你回来啦?”顾七夕兴冲冲的声音,打断了钟菓的话。
顾嘉义也跟在身后飞快的朝着钟菓跑来,“姑姑,你总算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七夕!嘉义!”钟菓张开胳膊,将两个小人儿统统揽进怀里,在两人的红扑扑的小脸蛋上分别亲了一口,“你们是放学了?谁去接你们的?”
“老爸、老妈!”已经进校念书的两小只一口同时的说完,又指向门口。
顾冬甯跟白以茹刚好走了进来,看见钟菓后都有些讶异,然后都很开心的对她笑。
“菓菓,回来了?”顾冬甯手里捏着车钥匙,随意的问。
“嗯。回来了。”钟菓点点头,又对白以茹说,“嫂子,你身材是越来越好了。”
“还好吧。倒是你又瘦了一圈。”白以茹拉着钟菓打量了一番,“怎么会这么瘦?故意减肥的吧?”
“不是。可能是因为旅途劳累吧。”钟菓随口回答,并没有说是因为毒瘾才这样。其实在医生的照顾下,她已经恢复的很好了,不然要比现在还瘦,样子还要吓人。
“那就回来了,好好给你补补。”宁可嫆跟钟菓的谈话被打断,现在孩子们都回来了,她也不再继续,而是关心起钟菓的身体来,“以前给你嫂子补身体的那个老中医,我记得还在,明天我带你去看看。”
“嗯。”钟菓点头,“谢谢妈。”
“客气什么。这孩子,真是见外。”宁可嫆捏了捏钟菓的脸蛋儿,对顾七夕跟顾嘉义说,“去洗手,要吃饭了。”
“可以要姑姑给我们洗吗?”顾七夕抬着头,哑巴吧的望着白以茹。
“老师不是已经教过你们要自己动手,讲卫生了吗?”
“可是,姑姑回来了,我就想让姑姑给我洗啊。”
白以茹摇头,“姑姑累了,要休息的。”
钟菓笑了,“算了,嫂子,就依着七夕这一次吧。”她说完带着两个孩子去洗手,一面对他们说,“以后要自己洗手哦。自己动手的才是乖宝宝。”
“我们不是宝宝,我们是大人啦!”两小只不乐意的大吼,还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很长。
“好好好。你们都是大人了。”钟菓失笑,这两个孩子真是活宝。
钟菓回家之后,白以茹跟顾冬甯倒是轻松了不少,因为两个孩子都不粘着他们了,成天跟着钟菓,干什么都要她陪着。
所以,钟菓在家的生活就变成了接送孩子、吃补品、陪孩子玩的循环模式。
“姑姑,你怎么了?”顾七夕见钟菓皱眉揉着脑袋,扔下手里的拼图,跑过来关心的问道。
顾嘉义看见了,去拿了一杯水来过,“姑姑,喝点水。”
钟菓喝了两口水,这两个小家伙还是很心疼人的。
“姑姑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所以头疼。”她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给他们解释。
“那我去喊医生来。”顾七夕飞快的往外跑。
“我去告诉奶奶。”顾嘉义也往外跑。
“不用了。快回来。姑姑头不疼了。好了。”钟菓急忙叫住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折身回来,不确定的问她真的好了吗。
钟菓点头,“好了,你看姑姑又可以跟你们玩拼图了。来,我们继续。”
“好啊。”孩子们点头。
这几千块的大拼图,玩起来很费时间,但绝对是很好的亲子活动。白以茹跟顾冬甯经常跟孩子们四人一起玩,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增进大人跟孩子们之间的感情。
钟菓的头疼已经有些日子了,起初她以为是感冒,吃了感冒药跟止疼药,似乎是起了作用,但现在喝药都不起作用了,所以只能去医院看医生。
医生让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光是检查结果就打印出来了好几页。
“其实没什么,算是正常的,因为脑袋里长过肿瘤,手术之后,都会或多或少留下一些后遗症,头疼是最常见的。”医生看了化验结果,对钟菓说道,“没什么,你不用太紧张。如果太疼,吃点儿强效止痛药就可以。如果疼的不太厉害,就不要管它。”
“你是说我长过肿瘤?我的脑子里?”钟菓听了医生的话,简直要不能思考了,她仔细的回味了一番对方的话,才意识到人家说的是什么意思。
“嗯。你不知道吗?”医生望着钟菓,猜测她是不是因为手术而失忆过。
“不是。我要给你怎么解释呢?”钟菓觉得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她想了想措辞,才说,“会不会搞错了?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