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下车的就已经躺在一张的大了。
她揉了揉还有些痛的太阳,脑海里回忆起那个宫婀在马车里喂她吃了一口糕点后,她就有些飘飘然的,往后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
她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是个很大的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房间里到处都摆满了名贵的玉石赏玩,一地用翠玉铺成的路。
琯砚走下床,看见一张檀木矮长桌上还摆放着一把古琴。
她随意伸手拨弄了两下,那弦便发出悦耳的声音。
她记得小的时候洛潋也要求过她学习这个,可是,可是,她总是学不会,到后来,洛潋便也随她去了。
其实以前的洛潋对琯砚的要求不比百里均的低,甚至比他严厉的多,可是越到后来就越没要求了。
只有洛潋知道,每次小小的软软的人,抱着他,一声一声的唤他爹爹的时候,他便什么都依着她了。
她要会什么,她只要学会,永远留在他身薄
…
“公子…”一声轻轻的略带羞涩的呼唤让琯砚停下抚琴的动作,她转过头去,见到宫婀正站在她对面对着她痴痴地笑着。
宫婀此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透明薄纱,曼妙的的身姿被衬托的若隐若现,一头半湿的头发散落在腰际,轻咬着唇,脸色出奇的红着,她看着琯砚,一会又不敢看,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扫过眼帘。
宫婀伸出手擦了擦头上的汗,雪白的手臂从宽大的衣袖里露出来,显得尤为性感诱人。
不过琯砚自是不觉得诱人啦,她只是想问下这个宫婀姐姐,她冷不冷。
宫婀像是思定了良久后,又是往琯砚这边来,可是却不敢正眼对上她。
一直走到琯砚跟前才停下来,然后低低的唤了声:“公子…”
琯砚“嗯”了一声,刚要让她穿上衣服的时候,却见宫婀突然将自己腰间的丝带轻轻地一扯,紧接着那柔滑的丝质睡袍便从肩膀上滑落了下来。
琯砚低头看了眼宫婀裸着的身子,有些惊诧,为什么这个姐姐的胸会比她大那么多,有她两个大,她小嘴瘪瘪怎么会这样,这个宫婀姐姐比她也大不了几岁啊!
默婀现在更是不敢看琯砚了,只是又向前一步,紧紧抱住了琯砚的腰,身子烫的厉害,简直比爹爹抱她的时候还要烫了,琯砚真怕她会冒出烟来。
“你是发烧了吗?”琯砚的手在她滚烫而又光滑的背上摸了摸,惹得那个宫婀的身子一阵阵颤栗。
只听宫婀气若游丝道:“公子,今天我便将我的身子给了你!公子不要嫌弃!”
在宫婀的眼中琯砚是那云上谪仙,而她虽是万金之躯,堂堂一国公主在琯砚面前倒显得平凡起来,再加上她这身子不知道被她父皇亲过多少次了,虽没真正做了那事,倒也是脏了,她现在抱着琯砚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在污了她,可是,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她的父皇是qín_shòu,早晚有一天他还是会占了她去,倒不如给了这位公子,也不如她父皇的愿。
“公子…”她又轻声唤他,她因为太害怕,所以沐浴时她还服用了一些催欲药,她这副身子若是到时候紧张起来,怕不是心都会痛死,她无意间听说这种药吃了便不会痛,她就想试试,她想要好好地伺候这个公子,这个她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公子。
见琯砚只抱着她,却什么都不做,她不仅在心中更加感叹道这个公子真的很正直,温香软玉在怀中,他却如此淡定,就连神色都无异样,除了在看到她傲人的胸口时。
药效已经慢慢的开始起效了,宫婀只觉的身子里像是快要蹿出火来了一样,她伸出手,开始解琯砚的衣带,琯砚见此一把抓住她,说了句:“我自己脱吧!”
宫婀“嗯”了一声,手却没有停,玉手从琯砚的衣襟处慢慢地滑进她的领口,琯砚下意识觉得有什么不对,刚要拉开她可尸婀的手已经覆上了琯砚小她一半的温暖上了,两人都是一震。
紧接着门外便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皇上不可不可,公主已经睡了!”
…。
“你是有几个脑袋等着砍?”
…。
话音才落便听到踹门的轰轰声,宫婀此刻已是心如死灰,流着泪,恨恨地看着琯砚,似乎下一秒就要晕倒了,可是药效却越来越强了,一边觉得身体不舒服,一边某处的精神上却又极度着。
“你在耍我?”她冷冷的眼对上琯砚。
琯砚只无知的摇了,道:“姐姐你把衣服穿好,外面有一个叫皇上的人快进来了!”
这一下宫婀才醒悟过来再顾不得质问琯砚的事了,只是赶忙将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拉着琯砚在那放古琴的琴几下:“你别出来,你这身打扮被他发现他会杀了你的!”说完便让琯砚爬到那,然后又拿了一块特别大的拖地的长布盖住那琴几,接着再将古琴放上去,随后又将琯砚那多出来的一抹蓝袍给用脚给踢了进去。
刚才做完一切,那结实的公主殿大门便被踹开了。
“那个男人呢?”一个年轻却很是威严的声音响起。
“什么男人!这屋子里就我一个,父皇夜深露重,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不知为何琯砚听宫婀姐姐说话的时候语气在,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在害怕,还是有别的什么。
“你怎么了,怎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