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呢,那老虎又向她发起了第二轮袭击,琯砚赶紧的往后退,顺带着将师傅剑从剑鞘里拔出。
老虎见琯砚已经亮出了武器了,更显得暴躁了,不管不顾的就往她身上扑,那张到极限的的大嘴恨不得一口就将琯砚给吞进口中。
琯砚也管不来那么多了,拿着剑群魔乱舞,想使诛妖剑来着,可是脑子里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幸好百里均不在,否则看到琯砚使得剑法,怕不是当场就气得吐血了。
老虎的攻势越来越凶猛,琯砚虽有一剑在手,但是似乎什么忙都帮不上,眼看着自己都退到一颗大树下,无路可退了,琯砚慌了,大呼:“别过来!别过来!”
那老虎怎么可能不过来,现成的午餐就在眼前呢,老虎伸出舌头了嘴,哈喇子顺着嘴角慢慢的流了下来。
琯砚想到怀里面还有沉甸甸的银子,赶紧拿了两个出来,一手一个的用力的向老虎掷了过去。
老虎被眼前的美食蒙蔽了脑子,竟连躲都不愿意躲了,可是琯砚那两锭银子砸的好,不偏不倚的就砸到了老虎的左眼上,老虎吃痛,仰头吼叫了一声,疯狂的摆着头,乘此机会琯砚赶紧转身往树上爬,再往前跑便是一块空旷地,倒不如爬到树上安全。
琯砚本是不会爬树的,可是人在极限时便什么都行了,她费了一点力气便就爬上了那棵树的树杈,抱着一很小腿粗的枝桠,好稳定身子。
那老虎左眼刚恢复了一点视力,便见到挂在树上的琯砚。
它跑过去,先尝试着爬上去,可是没次才爬到树干的一半,便掉了下去,它本是会爬树的,只是在这山中生活的太久,生活过于舒适,养的了一生的虎油肥肉。
这山中到处都是兔子,野鸡什么的,想吃随便在山中晃个几趟便的吃的个饱饱囊囊的。
可是整团吃野鸡野鸭野兔子的,它也似吃烦了,好不容易见到一个人,它还没吃过人呢,自然想尝尝是不是想传说中的那么美味。
可是它现在越来越胖了,整天赖在洞里睡觉,导致它现在的捕猎速度越来越慢,连琯砚这个小身板都抓不住。
琯砚在树上站不住,只能趴在一根大的分干上死死的抱着干子,另一边还对着树下的那只爬不上树的老虎大笑,似乎忘了自己正处于危险之中了。
那老虎又从那树干上掉了下来,又听到琯砚银铃般的笑声,老虎气急,也管不得那树有多硬了,跳着身子便去撞。
一撞那树便猛地晃,琯砚本来抱着就累了,再加上这老虎一下不知一下的死撞,差点就要抱不住这树了。
“停!”她大喊,额上的汗水开始源源不断的滚下来。
那老虎见树上的人快挺不住了,怎么可能会停,撞击的力度更大了不少。
琯砚这可是真害怕了,努力腾出一只手将怀里的银镜拿出来。
“师傅!”她叫百里均希望他能听见,可这银镜只能接受消息,却不能发出。
“师傅!师傅!师傅!”她还是不甘心的大喊了几声,她可不想死,更不想被一只老虎给吃掉。
爹爹还没看呢,孩子也没生,姐姐也没救,大宝还没去枫都瞧过他呢,不知道他长大了没有,还有好多的事情还没做,就这么死了!
她想想不禁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的老虎还在用力的撞着树,琯砚则在树上轻声的啜泣着,一边哭,一边还喋喋不休的念叨着老虎有多坏。
双臂已经累的发软了,身体也因为害怕而,正在她坚持不住的时候,远远地听见一声鹰的叫声,惊空遏云,划破长际。
她泪眼婆娑的抬头,见到从远处的天空中飞来一只鹰,她瞧着有些熟悉,又见的老虎不再撞树了,才又将眼睛在胳膊上揉揉,这一揉不要紧,身子竟然一软,双手再也囚不住那树干“啊!”的一声从那树干上掉下来,掉下来的时候她死死的闭着眼睛,惶恐不安的等待着那个野兽的血盆大口。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迎接她的既不是老虎的利牙,也不是硬邦邦的地,而是一个软软的怀抱,她觉得那个人抱着她似乎有些吃力,脚步还有些顶不住冲力的往后退了两步。
琯砚睁眼,还没看清眼前这个人的脸,便又听到老虎的嚎声,那叫声再没了霸气,只剩下呜呜咽咽,等她回头再,那老虎竟然不在这了,她抬头只见那只雄鹰的两只爪子将那老虎给带到了天上。
“楚歌!”她想起了这只鹰的名字,既然楚歌在这儿呢,那么爹爹是不是也在,可是抱着她的这个人?
她转过头,瞧着面前这个人的脸,脑袋一蒙,傻眼了。
那人脸上挂着笑,又用额头蹭了蹭她还挂着泪水的脸:“小师…不…小师妹,这么大的人了,还是黏着师姐要抱啊!”
“师姐!”琯砚大喜,一把就抱住她的脖子,死都不撒手。
“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太好了,太好了!人家说你死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呢,呜呜呜~”
“师姐怎么会死,师姐不是告诉过你,师姐是神仙,神仙是不会死的吗!”玄紫一边说一边将琯砚从身上放下来。
琯砚站稳,抹了抹眼泪:“可是别人都说你死了,我很无奈伤心,我以为他们说的是真的!”
玄紫安慰的捏了捏琯砚的脸:“谁说的,师姐揍他去!”
琯砚犹豫了两下,随即答道:“是师傅说的!”
玄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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