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轻声笑,笑声将她带回狼城,在梦里面,她抓着爹爹的衣袖,摇摇:“爹爹,你最爱的人是我吗?”
爹爹却一把甩开她的手臂,冰冷的声音:“你不是跟了你师傅吗?回来做什么?”
她害怕极了,怕他真的不要她了,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哭着一个劲的认错:“砚儿错了!砚儿错了!砚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爹爹的声音依旧冰冷,用脚踢开她抱着她的手:“你不是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吗?你不是最爱我了吗?那为何你又要嫁给你师傅,为何你肚子里还怀上了他的骨肉,你说说你的心肝去了哪儿?你说说我为何还要再要你?”
“别…别…”她跪着爬到他脚下,两手抓着他拖地的袍子,呜咽着:“不要…不要…我不想离开爹爹,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我不想…”
她哭的伤心,绝望,可是爹爹这次再也不会抱她起来,再也不会说,我不生气了,爹爹的声音是那么的冰冷,决绝。
“我不会再要你了,我最爱的人不是你,是那个姐姐……”
酸涩的泪水从眼中涌出,便一发不可收拾,宛如两条蜿蜒不尽的河流,快将身旁的人给淹了。
温润的手放在她的脸上,细细抚去她的泪。
宝贝怎么又哭了,是不是历练时又受了什么委屈,他想着不禁紧凝了眉头。
他太过于保护她,以至于这个小人,离了他,便什么都不行了。
可是,可是这不才是他想要的吗?想要她的宝贝,永远都离不开他!
加大了一点力,将怀里的小人抱的更紧,可是这小人儿,仍在哭泣,甚至还微微的啜了起来。
他想着要不要把她弄醒,毕竟对她施了法力,明天一早,她便什么都忘了。
她说爹爹千万不要来找她!
可是他怎么可能会做的到?
“砚儿不哭…爹爹在呢…”他轻轻拍着她光洁的背,一下比一下的轻柔。
明明已经抱的很紧了,小人仍是觉得不够似的,仍使劲往他怀里蹭。
洛潋无奈,只好掀开袍子,将她裹进自己的身体里,如此这样,她才乖巧了很多。
脸贴着他的胸膛,温软触着他的肌,轻轻的鼻息拂在他的身上,绵绵的,柔柔的!
某处已如烈火一般,蓄势待发。
可是这事实上,蓄势可以有,待发,不行!
他沉沉叹了一口气,他总有一天会为这个小丫头忍出病来。
洛潋想起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故事。
他又不是柳下惠,她一做怀他便全都乱了套。
怀里的人呓语连连:“不要…不要…不要…”
她这几声更是快要将洛潋逼给逼死了。
轻轻敲了她两下头:“不要什么?”
……
“不要离开爹爹……”
……
琯砚醒来时,第一件事便是伸手摸了摸,看看小猫咪在哪儿!
可是小手四处乱摸,什么都没有!
她睁睁眼,看了看床边没有小猫,顿时清新了过来,一跃便从坐起。
身上的袍子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奇怪的是,昨日袍子上还脏兮兮的,今日竟变的像新的一样。
琯砚先是惊讶,而后想到肯定是师傅干的,师傅能够隔空打爆栗,自然也可以隔空洗衣服啦!
她正想着,床下传来了喵喵的声音,她赶紧朝下一看,只见那小猫可怜兮兮的坐在,瑟缩着,萌萌地大眼看着琯砚,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
原是昨晚是睡在琯砚身边的,可惜洛潋一来,便直接将它扔了下去。
然而今晨洛潋走了,它也上不了床,先来的是它太小,爬不上去。再者就是,那还留有洛潋的气息,实在太可怕,它可不敢,闻到那味道,都会害怕的发抖,更何况是躺在那味道上。
“小可怜,你怎么掉下去了!”琯砚说着便下床,将小猫咪抱在怀里。
琯砚身上也有洛潋的气息,琯砚自是闻不出,可是它可是小老虎,嗅觉不是一般般的灵敏度,不是她琯砚说的什么小猫咪,他死了娘亲,为了活下来只好跟着这个善良却又很笨的主人了。
小老虎不喜欢那气息,随即小爪子乱动,想要琯砚放它下来。
琯砚见它不乖了,便用手在小老虎屁股上打了打,轻斥道:“又不听话了,娘亲打你屁股了…”
说起打屁股,小老虎想到昨天这个人类娘亲才给那个可怕的人给打了屁股,想想这个,不禁更发抖起来。
小老虎其实非常担心琯砚,所以昨晚才会一直守在床底下,生怕那个狼一样的人将琯砚给吃了。
…
琯砚给小老虎取了个名字,叫洛乖!
在城中寻找逆境者时,洛乖一直抱在怀里,琯砚胳膊有点累,洛乖也不舒服。
可是每次琯砚将它放在地上,让它自己赚它倒试乖的自己走。
只是街边的那些孩子,总是喜欢过来摸摸洛乖的头,屁股,还有小小的肚子。
每当这时,洛乖就会非常生气,然后朝那些“非礼”它的人喵喵的小吼。
琯砚不知道它是老虎,老虎是有着老虎的尊严的,琯砚只以为是那些小孩子们将洛乖给弄痛了。
手抱的酸,在路上,琯砚见到了几位妇人后背背着一个箩筐,箩筐里放着一个孩子。
琯砚便也学着她们,在一个年轻的男人手中买了一个小箩筐,再将那箩筐背在身后,将洛乖放进去。
那男人好奇,问琯砚洛乖是什么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