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洛潋一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身子,一只手放在她的头发上抚摸着。
“琯砚长大了…”除了月事之外,她的身子也渐渐变得有些曲线起来。
长大?这就是长大?琯砚想着。
外面的月光打进纱帐里,她摇了摇脖子上的铃铛:“我是不是以后就会长成姐姐那样?”
“姐姐?”他抚上琯砚脖子上的铃铛:“这是哪来的?”
“师傅给的!”她又摇了摇铃铛,笑着说:“师傅可好了,他怕我走丢了,就给我挂了这个,我要是有危险,就叫他三声他就来了。师傅还给了我一把剑,叫师傅剑!”她说着桌上的剑还嗡嗡的动了两下。
仙家的黄铜铃,祛瘟辟邪,千年以下的妖精见了这个都不敢靠近。
这么好的东西,他就那么轻易的给了你!
洛潋摸着铃铛,力道大的似乎想要捏碎它:“琯砚很喜欢师傅?连剑都是叫师傅剑!”
她咯咯笑笑:“琯砚原本是想叫琯洛剑的,师傅嫌名字绕口,便让我给改了!”
洛潋的手骤然一松,琯砚将头埋进他的胸口,蹭了又蹭,然后又像狗一样的嗅了嗅:“爹爹……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啊?好香啊,以前怎么没闻过这么好闻的味道?像花一样!”
这?洛潋有些尴尬,身上这是沾上了梓拂的百露凝脂膏,这味道香气宜人,且不轻易散去。
“爹爹是又换了一个新的沐浴膏露!”
“太好了,我可喜欢这个味道了!”她为了这个不知名的香味而兴奋不已。
她爬到他身上,整个人压了上去,脸埋在他的颈项里,亲了两下。
洛潋的身子紧的一绷,有些僵硬。
她感到他的异样,手抚上他的脸:“您不舒服吗?”
若不是知道她什么都不懂,洛潋真要将这句话想歪了。
“不…我很舒服…”
“真的?”
“嗯……”
她又向上爬了一步,亲了亲洛潋光滑的下巴,再向上,吻上了他的唇。
两唇碰撞的一刹那,洛潋的脑海嗡的炸开,他翻身将她锢在身子下,一手撑着床,防止压着她了,另一只手则捧起她的脸,对准她的唇,用力的吻上去。
他的手顺着琯砚的衣襟探进去,温热的手滑过她背部的曲线。
琯砚看着他,第一次发现深夜里的洛潋的眼睛这么美,墨黑色的瞳孔染着蛊惑的魅,那是一种慑人心魄的诱惑,只是以琯砚的心智也只觉得好看,却不懂得用一个女人的心思来享受这份巨大的宠爱。
对她而言,爹爹就是爹爹!
虽然能今晚后向有些不同了,她以前不喜欢这样,现在却很喜欢,发自内心,不是只想单纯想讨他开心。
唇舌纠缠,她脸色绯红,手撑在洛潋的胸膛。
洛潋抽开她的腰带,露出红色的鸳鸯肚兜,他的手顺着她裸露的蛮腰一直向上滑动,他的动作轻而柔,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琯砚忍不住扭动了两下想要避开他。
“别…”她抓住他的手,想叫他住手,脑子里又浮现出即墨上仙的话,爹爹想要什么,你便顺了他的意便好。
“琯砚怎么了?”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因**而身子滚烫,又因压抑而浑身冒汗,他的汗水从额上滑下,一直落在了琯砚裸着的臂上。
“您怎么了?热了?”她伸出手,轻轻褪去他的上衣,身体暴露在空气下,并没有让他觉得有一丝凉爽的感觉,反而觉得更热了。
他暗咒了一声,气恼的挥手便劈开房间里的纯银镜台。
一声轰塌声,琯砚吓得赶紧往里一缩,身子有些抖,可怜兮兮的望着洛潋:“爹爹…生气了?”
他是生气,碰又碰不得,忍又忍不住,她还是太小,他不忍心。
“爹爹…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
她摇摇头:“不知道!”
他哑然失笑,安慰道她:“琯砚这么乖巧怎么会错,是爹爹脾气不好,吓着琯砚了吧。”
他侧卧在琯砚身旁,一手枕着她的头,一手插进她柔软的发丝里,光是嗅着她身上的气味。就足以让他情不能自己。
她就像一块美味的鲜肉,想吃的时候只能添一下,却不能一口吞掉。
他运了一下内息,调整了心绪,身上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
琯砚见他不生气了,便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这时她的目光被他身上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了去。
“爹爹…这是什么?”琯砚的手抚上洛潋的胸口,拳头大小的圆月印记散发着银色的光芒,微微有些灼烫,不时会显现出狼头一样的符号,这是狼族的标志,是每一只狼自身的骄傲,普通的狼散发着黄光,修行高一点的则是橙光,再高一点便是红光,唯有他至高无上,银色光芒。
圆月印记承载了狼身千万年的修行,它是地位的象征,守护着主人,为他祛毒疗伤,它是狼最忠实的朋友,也是最需要保护的东西,狼是不会让除自身之外的第二个人碰它一下的,因为狼牙印记,既是狼的尊贵,亦是狼的软肋。
梓拂在没有背叛他之前,欢爱中曾无意看见这个,不过才碰了一下,便被他暴怒的震开。
圆月印记从不轻易示人,只是他今天受了伤,印记正在给他疗伤,所以才会显现出来的。
而此刻的琯砚,不仅碰了它一下,还摸了摸,再拍一拍。
“爹爹…这个东西好烫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罕见的宝贝,头凑上去,睁着两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