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看了一会儿,伸手放到嘴里。
味道是涩的,很真实。
就像她记忆里怀素的一生,不完美,甚至可以说痛苦,但很真实。
不言浮现出来,坐在她的身边:“这些花可以拿来酿酒,主人曾经酿过一坛酒,就在那棵树下。”
灵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离这里不过十来丈。
“现在还在吗?”
“应该在吧。”不言说,“就算他们知道,也没有人敢动的。”
灵玉想了想,走到那棵树下,找出一副手套套上,伸手刨土。
挖得不深,大概一尺左右,就碰到了硬物。
她拨开浮土,从下面抱上来一个坛子。
“要喝喝看吗?”不言问。
灵玉的手按在泥封上面,却没有动弹。
要打开吗?总觉得,打开的并不仅仅是一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