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为师前去追击灭了那个武镜,你且在军中镇守后方,为师去去就回。。。”面前的女孩看似未满二十,可语气却装作成熟,让人忍俊不禁,她骑着千里战马,一手系着缰绳,另一手拿着无花枪,耍的可是猎猎生辉,她回眸对还是小皇子的百里渊潇洒一笑,可正过头,脸上端的是肃穆认真。
“不要,不要啊。。。”小百里渊呆呆的看着女孩,回过神来,想要伸出手,张开五指,想要喊出,想要抓住的时候,身体却像被禁锢了一般,最终只能看着眼前红襟黑甲的人,驾马远去,像是跑入了迷雾中,身影渐渐隐去,许久都不见其返。
皇子落魄极了,只能喊着“不要离开!”
…我是皇上分隔线...
“不要!”百里渊一声喊了出来,瞪大眼睛,看着头顶的黄色床顶,泪从眼角滑下,他抬手掩目,“又是梦吗?”他想自嘲的笑笑,却发现自己如何也笑不出来,他坐起身子,刚刚闻声而来的小李子,立马拿上披风为他的皇上披上。
“如今何时了。”清冷的声音还带有刚醒的磁性,在现代说来就是耳朵都要怀孕了。
“回皇上,如今不过寅时,是否还需要多睡会儿。”小李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因噩梦惊醒的皇上,这几天多得是这种情况,他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暗叹,解铃还须系铃人,安小将军到底什么时候会回来啊。
“不了,我起床去走走。”年轻的皇上想着自己怎么也睡不下去了,只怕再梦见那魂牵梦萦的人儿再一次消失在自己眼前,自己却无能为力,这叫人如何不发疯。他多少次后悔,为什么当初就没有阻止她,让她不要前去追击那敌国军师呢。他走在御花园呆望看着这为她种植的一园梧桐树,陷入自己的沉思,只待她归来。。。
…我是安梧的分隔线…
自从跟着马老来到他朋友的医馆,安梧就主动担任起上山打药的任务,并且把自己出山时采摘的草药贡献给医馆,证明自己也是懂药的人。因为他们俩一来到,就看见这家寥落的医馆仅余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老人尽心尽责的为前来看病的贫苦病人看病,更多的时候是不收钱的,只有在家境还过得去的百姓来看病时,他们才会收取点钱。他们的生活更多的是依靠着人们来看病时送的鸡蛋,蔬菜还有大米过日。
安梧很受感触,觉得自己也应当尽一份责任去帮助一下这些有需要的人,她也很好奇为何这里只有两老夫妻,却没有看见他们继承衣钵的人。虽是好奇,但安梧也没有问出口,谁叫这是人家的私事呢。
月上柳梢头,今晚的星,格外亮。
医馆老板和他的妻子见天色已晚就打算闭馆回家,恰逢这时来了人,急色匆匆地开始哀求医馆老板。
“古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呀!他已高烧整整三日了。我、我家里有点困难,我也是没有办法啦,我的儿子,啊,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我怎么会来医馆给你添麻烦呢,求求你啊。。。”来者是一个衣着褴褛的妇人,看着两颊凹陷,整个人瘦骨嶙峋,憔悴不堪,说话也是语无伦次,看起来也是慌张极了。她跪在古大夫面前,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苦苦哀求,仿佛抓住的是根救命稻草,不过也确实是,这是救她儿子命的大夫啊。
医馆老板也就是古大夫和他的妻子,赶忙扶起这位生活不易的妇人,古大夫也很急的对这位妇人说:“林婶子哦,你怎么不早来,拖这么久,胜哥儿能受得了么!还不快带我去看看!”说完,还不忘交代古夫人带马老和安梧回屋舍休息。
林婶子听古大夫这么说,早已泣不成声,泪流满面了,我可怜的胜哥儿啊。
安梧听古大夫这么说,就赶紧说要跟着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忙。古大夫听见了,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就对马老说:“那马大哥,你跟着秀英先回家休息一下吧,你这天的赶路,怕是累坏了。安小姐就且来帮忙打手吧。”等古大夫交代完这事后,安梧自告奋勇的背上了一箱跟着林婶子步履匆匆的来到她的家。
眼前的木制栏栅东倒西歪,林婶子小心推开这围栏门,让古大夫和安梧进去。墙灰滑落露出黑内里的泥坯房,房顶茅草微掩,小院子仅有三两只,毛绒绒的小黄鸡相互追逐,真一派原始风景。
“古大夫,这边请。”还在哽咽的妇人带着古大夫走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房间仅着一盏油灯。随着房门的打开,火光微微摇曳,照印在墙上的人影拉的很长很长。
安梧停止了打量的目光,跟着古大夫进了这个房间,想放下医箱在这房间唯一的椅子上,却不料,刚放上去,椅子就倾斜要倒。好在安梧眼疾手快,一手拿起医箱,一手扶正椅子,引来为胜哥儿看病的古大夫和虑儿心切的林婶子的目光。安梧只得讪讪笑了笑,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她也是没想到这椅子的质量这么差,以及真的真的不知道会有连椅子都没有的家。她看见古大夫还在为孩子看病,她干脆蹲下,重新为这张被她医箱“坐垮”的苦命凳子给重组了一遍。
…我是古大夫的分隔线…
床上盖着黑旧的棉被,在这仅是微凉的夏秋交换的夜。床上隆起一小块,微微蠕动着,似乎是听见了他们来时的声响。
古大夫走近,胜哥儿刚好转过脸看见,弱弱的叫了声“古爷爷,您来啦。”气息微弱,看着是个不过八、九岁的小男孩。
古大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