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证人老汉被人一路拖着进来,看着那天牢里的各种刑具,听着那刑具下犯人一声声凄惨的叫声,腿都吓软了。
夜兮找了个黑暗的牢房,模拟了一下深夜黑暗的光线下,微微仰着小脸道:“暝爷,你陪我玩。”
战北暝沉眸嗯了声,跟着她进了阴暗的牢房。
夜兮又找了几个女官跟她们进去,免得待会儿又说她耍诈。
而那个老汉被人丢在了牢房外离她们恰好有个七八步距离的地方,手边放了一盏宫灯。
夜兮让某位爷躺下,小屁股一扭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小屁股还很不乖地在他腰上动着,上下乱蹭,惹得战北暝低低地闷哼了声,大手抓住了她的腰。
这小东西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惹火?
夜兮哪里知道自己坐在他腰上就是玩火了,这会儿玩的正起劲呢,还故意扬声喊道:“我要重新做一遍了,那个外面的老汉,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看我到底是左手挖还是右手挖的。”
夜兮故意高高地抬起了胳膊,拿嫩葱似的小手去戳战北暝心口的硬肉,还在他的胸口写字玩。天品相师
那老汉连连点头:“确定,确定!”
“恭喜你答错了。”
“等等,我刚刚没弄清,应该是右手,右手拿的刀。”
夜兮撇过小脸,冲着那几个跟出来,脸色不大好看的女官道:“麻烦你们告诉他,我刚刚是哪只手拿刀的了。”
那女官瞪了眼那赖老汉,口气里带着鄙夷和不满:“她根本就没有拿出刀来。”这人是眼瞎吗?一会儿右手一会儿左手的。
夜兮冲着那赖老汉摊了摊开小手道:“我刚刚就是在暝爷身上写字玩,所以,让你猜错了,真是抱歉。”
那赖老汉脸变了色,在昏暗的宫灯下就好似一只难缠的臭虫。
“等等,你明明说你要拔刀了。”
夜兮眨了眨眼睛道:“我说我拔刀就是拔刀,那我说我不是凶手,你为什么非得污蔑我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