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朗仔抱着陈桦睡了会儿,过程中双手不断在她的身上摸索着,此时已经到了黎明前夕最为黑暗的时候,因为体内的黑色妖狼的原因,现在的朗仔似乎非常喜欢这个时间段,喜欢这个时间段里那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也喜欢黑暗之中那静得落针可闻的阒寂……
朗仔悄悄将自己的行囊收拾了一番,说是行囊其实没多少东西,出门在外的单身男人,生活用品通常都少得可怜,不像女人那么复杂,朗仔在这方面表现得尤为突出,他的行囊里无非就是几件衣服和几件小物什,随后,朗仔将行囊直接放进了他从王泽承那里得到的中品储物袋。
收拾完了行囊,朗仔到浴室里重新洗了个热水澡,这也是他的习惯之一,喜欢洗澡,尤其是热水澡,倒不是他有什么洁癖,只因他曾深刻体会过身上肮脏恶臭的模样,那时的他连洗个澡都没有条件,有那么一些艰苦的日子,他还在街角和小巷里睡过……
“唉,一切都是过去了,虽然我很难忘却,但又何必总是去想它呢?我这不是自找苦吃吗?人还是应该活在当下,眼光还是应该向前看,至少当下我是痛快的,至少对当下的我而言,前方也不再是那么的迷茫了,而是充满了精彩和刺激……”朗仔一边暗自想着一边洗着澡。
洗完澡重新换上昨夜买的那套衣裳,朗仔在铜镜前臭美了一下,男人在洗澡后往往都会比较帅,这种时候是比较容易自恋的时候,朗仔自不例外,关键是,如今铜镜中的他比起以前的他是真的帅气了很多,那股英武之气和眉宇之间暗藏的妖邪之感确实显得帅气。
只是当朗仔故意严肃了面孔,从铜镜中感受到自己身上暗藏的杀气和戾气后,又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那杀气和戾气连他自己都有些忌惮,也难怪,毕竟是传承于黑色妖狼而不是朗仔本身培养出来的,朗仔不禁想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能培养出足够多的杀气和戾气呢?
“当真那样的话,我得经历过多少残酷激烈的打杀血斗啊?”朗仔好笑地想着。
没再耽搁,朗仔转身走出浴室,刚到浴室门口,忽然,一阵有点劲道的风声从左侧传来,一阵夹带着怒火的冷喝声传进了朗仔的耳朵:“你这个畜生,你竟敢对我……我要杀了你……”
无疑是陈桦,就在朗仔这次洗澡照铜镜时,陈桦从睡梦中醒来,慢性的药物已消散,陈桦现了自己的处境,竟光着身子在一个狭小简陋的房间里,且从周围的环境判断多半是个流浪男人的房间。
之前一幕幕场景立刻窜出了脑海,陈桦知道这里必定是朗仔的住所,自己必定是被朗仔给带来的,再看一看自己的身子,感受着浑身上下那股沁入心扉的酸痛感,陈桦哪里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不由恼怒非常,只觉得自己受到多大的侮辱似的。
陈桦听到浴室有动静后,判断朗仔就在里面,便匆匆披上衣服跑到浴室外的墙壁旁,手中攥着一个木板凳准备偷袭朗仔,狠狠给他一点教训。
这点小伎俩岂能真的教训到朗仔。
走出浴室的朗仔,感受到左边木板凳砸来时带出的气流后,立刻伸出左臂,白驹过隙间调动了体内的妖元,有了几次实践,现在的朗仔对妖元已经有些熟悉,调动变得轻松自如,快而有力。
砰地一声,朗仔的左臂将木板凳打断,力道波及到陈桦,将陈桦给震飞了出去,身体砸在墙壁上又落在了地上,刚刚她匆匆披上的衣服一下子滑落,重新将白皙的身体展现出来,胸脯颤颤,别具韵味。
朗仔嘴角划出一丝妖邪的笑容,走上前,弯腰伸手在陈桦的身上摸索,陈桦气得牙痒痒,却是不敢反抗,她似乎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担心朗仔会不会再将她给强行云雨一顿。
朗仔此时却没了这种兴趣,摸索了一番她的身子后便冷冷道:“我警告过你,别在我面前傲娇,这是你自找的,还有,明明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别将自己当成多神圣的贞女似的,你不是鲜花,我也不是牛粪,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我愿意跟你云雨是瞧得起你。”
陈桦羞愤非常,虽然之前跟朗仔做那事时她沉陷在药物之中,意识不是很清晰,现在还是能够回忆起一些片段,想到她跟朗仔的疯狂表现,她就不由恼怒得面部肌肤都在颤抖,更多的是尴尬,她觉得自己非但将身体彻底展现在了朗仔眼前,连骨子里的一些东西也展现出来。
自尊心使然,傲娇的惯性释然,饶是陈桦知道自己现在在朗仔面前伪装不了什么了,眼下听到朗仔的这番话,还是在愤怒和羞恼之下道:“你真是卑鄙,竟然对我下药……”
朗仔冷笑一声,打断道:“陈主管,咱么都是聪明人,你就别再在我面前装糊涂了,我虽然不是好人,虽然邪恶,但对女人下药这种事还是不会轻易去做的,何况针对你,即便没有那药物,我也照样能够侵犯,我想只要你自己仔细回想一番就应该不难想到,那药根本就是唐辉那个公子哥对你下的。”
陈桦尴尬不语,具体细节她虽想不起,还是有个印象,而这印象告诉她那药确实是唐辉对她下的。
朗仔懒得再跟她啰嗦,他还有要紧事要做,他要去寻找真正属于他的女人了,那就是九尾狐,她究竟是什么样子?想到这里,朗仔就不由心动难耐。
迎娶九尾狐,是黑色妖狼最大的梦想,而今这个梦想融入到了朗仔的身体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