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友人离去,加上伤感姐姐的过世,北静太妃卫若云亦是病倒了。
黛玉知道后,焦急不已,虽担心去北静王府碰到水溶,但更担心姨母的健康,这一日在别过贾母后,去了北静王府探望卫若云,现下的北静太妃。
水域因众多的原因,一直未见过黛玉,如今初见黛玉,惊叹与和贾敏的长相相似,只是神情和气韵竟别有一番飘飘欲仙的味道,竟有过之而无不及,喜欢得不得了。
再观黛玉言行,有理有条、清晰可人,心中暗叹这赐婚一事没有错,若溶儿见了黛玉定当也是欢喜得不得了的。
黛玉见过水域后,才来到房间,一见病榻上的卫若云气若游丝般,哭着扑上前大叫“姨母!”
卫若云一见是黛玉来了,搂着黛玉哭个不停,竟将多日来的郁积哭了出来,舒服了不少。
“你母亲先我而去,你大姨母痴情,竟也随先皇而去,四个好姐妹,如今竟只剩下我和冯姿二个,可冯姿总在海制,与我少有来往,能不叫我伤心么?”卫若云含泪哭道。
“姨母还有水溶哥哥、水域伯伯、还有玉儿!”黛玉劝道。
“是呀,还有你们。只是每每念及往日的情分,心里总是堵得慌。”卫若云叹道。
“姨母这是没有人一起说话的原因,玉儿这次来了,定要打扰一段时间的,好好的陪着姨母。”黛玉说道。
“我的儿,自你上次去扬州始,回来碰上宁国府的这档子事事,如今又是朝中的事,快两年了,因了这许多的事情,我竟是再未见着你的,如今来了,可不能再走了。”卫若云起身靠在床头说道。
“好,玉儿不走,就在这里陪姨母。”黛玉扑在卫若云怀中撒娇不已。
“好呀,一直留下来,给我作媳妇如何?”卫若云心竟是大好了起来,不知不觉又想试探一下黛玉,最主要的是黛玉渐渐长大了,她也不想黛玉过于受屈,若能得到黛玉的首肯,当是最好的。
黛玉一听之下,姨母又拿此事打趣自己,于次娇羞不已,想象着水溶若发现自己就是那桃林中的小男孩,只怕还不知会多懊恼呢,哪谈得上成亲。
“怎么?不愿意?”卫若云正待打趣,见水域给自己使眼色,知道圣旨赐婚一事黛玉还不知情,而她现下还小,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于是转移话题说道:“我记得玉儿可是花朝节生的,今年都过了十二了吧?”
黛玉点了点头。
“大了,好,你水溶哥哥才刚接北静王之职,忙得很,常不落屋,如今边关又有战事,皇上不放心他人,派他去了边关,我是奈不住寂寞的,再不放你的,这段时间就这里陪着我,”卫若云以不容反对的语气说道。
“姨母放心!”黛玉一听水溶不会落屋,且去了边关,放下一颗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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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水溶,想着边关告急,而自己所领的五十万援兵行动较缓,又担心边关战务状况,所以令穆自清和陈千树二人带领援兵赶路,自己却是仅带了自己的帖身侍卫聂风、聂雨、玲珑三人日夜马不停蹄赶往边关。
终于在一个月后赶到了边防,早有原来的总兵听传是北静王来了,急急迎了出来行跪礼。
水溶欠身扶起说道:“老将军不必多礼。”边拉着总兵的手往军帐内走去边问道:“如今战况如何?”
“番邦欺负我朝新皇登基,想来个下马威,这次是百万大军压境,我这里守兵不过二十万,想着敌强我弱,所以是以守为主,番邦多次叫阵,我也未派兵出迎。”总兵回答道。
水溶含笑说道:“老将军考虑得周到,是我,也定当如此。”
“王爷是一个人来的还是、、、、、”总兵见半天也未见另有援兵前来疑惑问道。
“老将军放心,我是担心边防战事先行一步,后期有五十万援军不日赶到。”水溶答道。
“噢!”总兵长吁一口气,指着战务地图对水溶说道:“王爷请看,我们的探子已是得知,番军基本扎营在此山东南、西南一带,各有守军五十万。”语毕以手划出番邦的几个扎营地点。
水溶眯眼仔细打量,说道:“但不知那大山上树木、水源是否充足?”
总兵回道:“番邦未犯之前,我们也曾到那大山狩猎过,树林繁茂,至于水源,有一条小溪,倒也不缺,所以他们才选了那么好的一块天然的营地,有恃无恐。”
水溶轻‘噢’了一声,蹩眉沉思良久笑道:“战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这番邦如今可是都缺了。”
“王爷此话是何意思?”总兵有些不解问道。
“这段时日,可下雨过?”水溶问道。见总兵摇了摇头,于是笑道:“现已初秋,多刮西南风,无雨,树林必是干枯,而他们的营地多扎在西南方向,若以火攻,则‘天时’、‘地利’对他们都不利,况且外邦无理来犯,早失了人心,至于‘人和’早已是失了。”
总兵闻言,恍然大悟道:“王爷所说有理。”
“可有另外的路通到这山的东北方向?”水溶问道。
“有,我们狩猎时发现过一条小径,可以直达那山的东北方向。”
“老将军,选二百名精锐士兵,带上上次狩猎的士兵,备好火药弓箭,绕路潜伏到此山东北方向,今天晚上,本王要打外番一个出奇不意。”水溶自信的笑道。
“王爷日夜赶路的辛苦了,还是我去吧。”总兵担心的说道。
水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