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洞房花烛夜,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一边说着,姬如尘瞅见一旁的桌案上放着两个市面上很昂贵的香薰蜡烛,白色的。
然后,他施法,点燃了两只香薰蜡烛,笑道,“洞房得有花烛啊!你看我给你俩点了两支蜡烛,还带香味儿呢!”
捧着蜡烛走到宫司屿面前,姬如尘笑的很欠揍,还往宫司屿那扇了扇风。
“闻闻,香不?”
“这是白蜡烛!”宫司屿咬牙切齿,快炸了,祭奠死人才点白蜡烛!
“……”
“出去!都滚出去!”宫司屿勃然大怒,面色阴郁至极,指着门外,厉色冷喝!
当归吓得掉头就跑了。
小犼也抱着脑袋奔了出去。
白斐然就一直呆在外面没进来。
房间里,也就姬如尘、流云、灵殇和家里的烛龙、饕餮、墨黑墨白未走。
“不行,我们要闹洞房!”
姬如尘给了灵殇一个颜色,灵殇立马大喊道!
“闹完洞房我们就走!”
灵诡全程躲在被窝里,藏在宫司屿的身后,听见自己弟弟也瞎搀和,从被窝中探出一个脑袋,冒了出来,朝着灵殇就道:“明天再收拾你!”臭弟弟!
“姐,我错了,可是不是都说,结婚闹洞房寓意吉祥美满?那不闹一下,你俩不就不美满了?”
简直就是歪理!
灵诡黑脸,而宫司屿不想让别人看到灵诡勾人的小模样,回头将被子又往上扯了扯,旋即阴沉冰冷着俊美万分的脸,阴戾道:“你们想怎么闹?”
“对啊,我们怎么闹?洞房怎么闹啊?”
灵殇和流云、饕餮几个面面相觑,茫然。
他们都没闹过洞房呢。
就连姬如尘笑眯着眼,耸了耸肩,“我没闹过,我不知道啊……”
下一秒,宫司屿朝着姬如尘等人就是一阵咆哮:“不知道就滚出去!再不出去,都给我搬出去住!”
咆哮着,宫司屿站起身,一个个将闯进他们屋子的“麻烦精”踹出了门。
姬如尘等人倒也没再赖着不走,就是想大半夜闹腾一下,吃饱了撑的罢了。
“能让我们搬出去住的人也不是你啊,这四合院可是阿诡的房子,我们和阿诡这么要好,她肯定舍不得我们沦落街头的。”
帝都房价多贵啊,姬如尘心里寻思着,他这要真搬出去,就没钱买卖古董做股票生意了。
正当宫司屿驱赶姬如尘等人时,灵诡闻言,赤足,裹着被子,露出漂亮的蝴蝶骨,闪身出现在了宫司屿身后,朝着姬如尘毒舌道:“姬如尘我记得你好像也没**呢吧?你个千年老粽子活了这么久连个女人都没碰过像话吗?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怕不是哪方面有问题?大半夜不放过我和帝司,你闹哪样呢?嫉妒我家帝司身强体壮身子骨硬朗?还是到现在都不敢碰你家小的,来我这找经验?”
“……”
姬如尘笑容僵住,嘴角抽搐,一时语塞接不上话。
灵诡从裹着的被子中,伸出瓷白纤细的手臂,指着姬如尘,“再不走削你!”
见灵诡露出手臂,长腿在大半截在外头,宫司屿黑着脸,快速将灵诡打横抱起,拢在怀中,再次将她包裹的密不透风,生怕被人看光似的。
门就这样被无情的“砰”一声关上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姬如尘指着自己鼻子,怀疑人生,“我不行?”
“谁知道呢。”流云接腔。
“我一个大男人不行?”
“你哪里像个男人?”流云上下打量姬如尘,嗤笑一声,“你长得可比女人还娇艳。”
姬如尘无力反驳,他还真就没试过呢……
偷觑了身边依偎在自己身侧,因为怕冷瑟瑟发抖的小当归,姬如尘咽了口唾沫。
要不找个时间试试?
不多时,觉得没意思,姬如尘、流云、灵殇等几个悄然的离开了宫司屿和灵诡的院子,夜深了,也该各回各大院洗洗睡了。
可是他们一行人才穿过幽深宁静的游廊,打算在分岔路分开时。
夜空中忽然响起一声惊天震响!
就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
伴随着一个男人怒火滔天的暴怒喝声!
回响在半空,久久挥之不去。
那怒喝声透着愤怒和火冒三丈,气势骇然,让人心肝颤抖。
“是姐姐院子那儿传来的。”
灵殇仰眸,夜空星辰稀疏,望着灵诡和宫司屿居住院落的方向,诧异道。
姬如尘满脸惊讶,“wow”了一声:“什么玩意儿?这么猛烈?还叫的这么大声?难道是太兴奋太激动一下子把房子给炸飞了?”
“我突然有些敬佩家中男主人了呢。”小黑猫模样的墨黑,喵了一声,呆在面色煞白阴冷脸的墨白怀中,佩服道,“我们冥瑞兽繁育,也没这么猛的。”
可是这时,流云赤红诡冷的瞳孔却骤然紧缩,他蹙眉寒声道:“不对!是出事了!走!去看看!”话落,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第一个朝着灵诡他们居住的院落闪身而去。
慕灵苑卧寝内。
本该是旖旎纵情,情正浓时……
万事俱备,只待进入。
可灵诡的身体忽然间形成了一道黑雾浓浓的保护罩,瞬间就把宫司屿整个人狠狠的给弹了出去!毫无预兆的弹飞让宫司屿整个人瞬间掀飞了房内的许多古董摆设,最后撞在了墙壁上,整个人半嵌入了墙体中,留下了一个“人”字形。
宫司屿不敢置信,凤眸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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