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冷冷嗤笑一声,毫不在意的拭去了嘴角的血迹,寒芒大盛的凤眸气势慑人,不答反问:“你觉得现在是指责的时候吗?”
姬如尘脾气来的快,去的更快,撩起袖子,瞪了眼宫司屿,“往边儿挪点!碍眼!”
宫司屿还真就给姬如尘腾了个位置出来。
“你觉得,是我把她害成这样的?”
宫司屿蹙眉,冷问。
给了宫司屿一记白眼,姬如尘冷哼。
“你这么宝贝她,怎么可能害她?可你身边的人呢?我曾亲眼见和你有关系的人,把她撞下山崖,幸亏这小孩自己能耐,掉下去还能爬上来,要换了别人,和你在一起,恐怕死个几百次都不够!一切事情皆有缘由,就算不是你害的,也是因你而起,或是和你有关,不承认也没用。”
姬如尘一边说,一边拿床单直接擦去了纪由乃手臂上和手心里的鲜血。
在纪由乃的手掌心中,他看到了一条被干涸黑血掩盖的黑线。
眸光一寒,“我就说,以她的能力,想害她成这样,普通的伤害根本不可能,原来,是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