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来这里的？”萧鹰问后座上的苏晴晴。
“还好吧，之前的时候来过几次，后来忙起来了就不来了。”苏晴晴说道，“你不会一次都没有来过吧？”苏晴晴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到了一个巨大的谎言一般。
“我才来上海几天啊，我家离这里十万八千里，要不是帮你查案子，我估计几个月都不会来这里的。”萧鹰嘟着嘴不满的说道。
“也对啊。”
“当然了。说实话，你在上海的时候记住一句话，尤其是出去吃饭和举办宴会，千万不要去l公司。”
“为什么？”
“l公司的李曦，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周扒皮，对她的公司所能达到的势力范围那就是疯狂的压榨，简直不把劳动人民当人看。”萧鹰一谈起l公司那是满满的牢骚，上一次在芙雷雅特被坑了一个结结实实，到现在萧鹰都没有忘记，“李曦就是上海最坑人的资本家，上海最会榨取财富的资本家，上海最无良的资本家。”
苏晴晴在后面笑了起来，萧鹰跟李曦什么仇什么怨，用得着给李曦下诅咒吗？ ?好像记得萧鹰说过，上一次去芙雷雅特把他坑哭了，花掉的钱完全超出了萧鹰的预算，这还是在和李曦同进午餐的情况下。李曦既然要挖萧鹰，这一顿饭的钱还会在乎吗？
这些人的想法真的好难理解，一个是大公司的总裁，一个是富家贵公子，两个人竟然为了一顿午饭较起劲来。
苏晴晴对芙雷雅特的价格颇有微词，对于她所处的层面的人来说确实算不上多，不过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每天中午愿意花上一万多吃一顿饭。既然芙雷雅特存在，生意还蒸蒸日上肯定有人去的。
相比于芙雷雅特来说，浩瀚如烟显得更加平民化，当然是一个比较；和其他店铺相比，浩瀚如烟真的算是周扒皮了，有这样的店在上海，李曦想不日进斗金都难。
果然李家的人才一代比一代强。
“要是今天让我碰见李曦，我非要当着她的面把她的店给拆了，让她坑我们光大人民的血汗钱让她做无良资本家，让她学习深圳企鹅公司的马不充钱不行。”
听着萧鹰骂人也是挺有意思的，骂人不是地痞流氓骂的不堪入目，也不像文科生那样文绉绉，有一种属于自己的味道，既有流氓气息，还有一点八股的韵味。
“这个马不充钱是谁啊？”苏晴晴脑子里想到了一个人，好像深圳市有一家公司的商标是一个萌萌的企鹅，好像是一家游戏公司，“是不是哪家游戏公司啊？”
“要不然呢？你冲钱了吗？你的钱冲够了吗？要想变强吗，少年？充钱吧！”萧鹰开始数落这一家公司，“当年我还是一个青葱少年的时候入了坑，从此告别了我在游戏上的穷游。这家公司就是坑小孩的钱，李曦就是坑年轻人的钱，两个人的公司正好承接上，一个人从出生到三十岁一点钱都剩不下。”
“有那么严重吗？”苏晴晴半信半疑，怎么萧鹰看大陆的企业家就好像看仇人一样，小时候花在游戏上一点钱，怎么过来这么多年还能记得？
“当然！你看李曦，口口声声说要花大钱挖我，你不能能够光嘴上说，连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吧？我为什么对上一次耿耿于怀，不是说我们点的菜太贵，贵是肯定的，在芙雷雅特没有一道菜是便宜的。可是——”萧鹰停顿了一下，“李曦没有付钱，她的账单是我付的。我还问了一下，她是你们的老板，和我们也不是一起的，难道还要一块付账吗？你猜哪个前台怎么说？她说，我们老板特意给我们说了一下，她的账单交给你了。”
原来是这样。
萧鹰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不会因为一顿饭的价格高低就对一个人有不好的印象；这一次萧鹰做的确实没有错，被人坑了发一点牢骚也是应该的。
“我一直还想不清楚为什么，一谈起李曦你就开始各种各样的诋毁，我还想为李曦说几句话，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
萧鹰一脸的不高兴。
不过还是到了浩瀚如烟。
等萧鹰的保时捷停下之后，两个人走了进去。
没几分钟之后，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停到了保时捷的旁边，不过没有人从上面下来。
等两个人坐定，一个清秀的女孩走了过来，微笑着递给了两人两份菜单。
“您好，请您看一下我们的菜单。”随后她就开始介绍了一下排在最前面的几道甜点和饮品。
萧鹰不得不赞叹，李曦的风格渗透到了这里的一点一滴。
红色温馨的墙纸，大厅里的几根柱子也被人用彩灯装潢起来，正对门口的是一道爬向二楼的楼梯，楼梯从中间向两边分开，二楼还有一些类似于小包间的被半透明的红色绸缎隔断的小间。卧在柔软的沙发椅当中，听着悠扬的钢琴声。
钢琴的声音在二楼正对楼梯的地方，那一块地方应该是被特意留出来，用半透明的暗黄色丝绸围起来，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是一个妙龄女郎。
再看手中的菜单，依旧是红色。
里面的每一道菜品都被细心的用笔画上去的，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每一份菜单是一样的，但是每一份菜单又是不一样的。
让萧鹰不满的地方还是菜单。
当一男一女进来的时候，服务员会递上两份菜单，先给女士，后给男士。等男士点菜的时候，女士已经对前边的菜有一点了解了；所以女士根本不能点一些便宜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