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茵姐,你肯定知道他为什么闪婚,你给我说说呗,不然我这心里憋闷的慌。”
“兴趣加喜欢,就已经足以。”她缓缓道,“试问,生活中你见过几个跟宁小野一样能见鬼的人?这是她的特别之处,其次,你不得不承认,宁小野长得还是挺漂亮的,要前有前要后又后,个子又很高挑,这都是她的优势,若声音再嗲嗲的,男人能不喜欢?”
“嗲嗲?我见过她,她说话不嗲啊。”林笙怀疑她认识的跟自己认识的是同一个人吗?
“你又不是男人,她在你面前嗲什么?”
林笙算是顿悟了,批道:“真是做作又倒胃口,御行迟早会看清她的真面目,我有预感,她们不会在一起多久的。”
白轻茵淡淡的说,“能在一起多久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儿,感情的事儿当事人最清楚,别人管不着的。”
“其实我很好奇,轻茵姐,你就没对御行动心过吗?”
“你真会说笑,太熟悉的人怎么动心?”白轻茵娇音中带着笑,“我跟他大一就认识了,可以说他的事儿我没有不知道的,我的事儿他也没有不知道的,如同哥们一样的关系保持了这么多年,如同左手与右手,我对他从来都没有过非分之想,他也对我不来电。”
“真羡慕你们两个的交情。”
“不过是人心换人心。”白轻茵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了,你慢慢喝。”
“好的,拜拜。”
白轻茵拿着包出了酒吧,外面起了风,她上了车,但并未直接开车走人。
而是习惯性的点了一支烟抽。
她烟瘾大,连续抽了两支,这才开车走人。
眼睛虽然看着前方,但脑子里却一直都回荡着来自电话中宁小野嗲嗲的声音。
她能想到江御行挂了电话后会与宁小野做什么,会用哪一种姿势,会有多愉悦。
勾勒的场景一直她假想,从他结婚,这是第一次不停的在想这件事。
在商界摸爬滚打时间越长,白轻茵就越是觉得这个圈子里洁身自好的男人有多稀有,尤其是坐到江御行这个位置的男人。
跟他做朋友七年,她从来没见过他跟什么女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就连林笙,自始至终也没有在一起过。
但偏偏到了宁小野这里,他栽了。
她清楚的记得六月十六那天上午,她见他一脸春风得意来公司,便笑问:“有什么好事要发生了吗?”
他当时告诉她:“轻茵,我要结婚了。”
她问是哪家的姑娘,他的回答让她震惊,他竟要娶自己的准侄媳。
“她上午刚退婚,你下午就要跟她领证?是不是太草率了?”
“草率吗?也许吧,不过我想这么做。”
“为什么?”她追问究竟。
“因为我想把她占为己有。”
白轻茵还记得自己当时有多心慌,但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她没资格说什么。
后来知道领证的很顺利,她几乎不用特意去想,便知道从此以后有个叫宁小野的女人会与他常常共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