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个奇妙的东西,有时候流逝的很快,而有时候走的又很慢。
就像在两个人相互依偎的时候,时间飞快流逝,回头的时候,只记得几个瞬间,或者,只会记得一个眼神。但分开之后,那种煎熬却总是漫长而遥遥无期,几天时间就仿佛经过了几个世纪。
在城头上的两个小年轻甜蜜依偎的时候,城堡中两个热恋的客人也终于找到了难得的,能够独处的宝贵时间。
“终于有时间待在一起了。”威廉一边亲吻着怀里的人,一边小声说着,“我想你,每一天,甚至在打仗的空挡里。”
罗娜一边微笑着喘着气一边小声说着,“我也是.....虽然是你先.....说出来。”
于是威廉抱得更紧,而体温也在迅速升高。
“等不打仗了,我要天天和你赖在一起。”他开始在她的脖子上亲吻,也开始引导她体会那些美妙而难以言喻的感觉。
而她有同样的想法,和同样的火热体温。
他把她抱到了床上,像在看着一件艺术品一样贪婪的打量着她魔鬼般的诱人身形。
她微笑着把脸扭到了一边,蓬松的黑发遮住了半边的身子,黑发一直掩盖到腰迹,像丝绒一样披撒在光洁白皙的肌肤上。
他呆站着,任由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看够了没。”她背着脸小声问道。
他会意的走了过去,然后把手按到了她滚烫的皮肤上,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感受着美妙的触感。
“我要多久才能看一次,总是没有时间,我想像现在一样,每一分钟。”他抱怨着,轻轻的抚开了她的长发,然后把头埋在了她的胸前。
她抱住了他的头发,口鼻之间发出了一声美好的叹息。
他开始闭上眼睛,认真的体会着滚烫、柔软、又充满弹性的神奇触感。神奇的魔法,能在瞬间把理智的人变成野兽.....
温柔的接触和甜蜜的耳语很快变成了火热的纠缠和亲吻,还有缺氧的喘息声和快乐的呻吟声.....
像狂风一样激荡,像波涛一样汹涌,却像蜜糖一样甘甜。
时间,在这一刻是缓慢的,只有愉悦到难以压抑的美妙声音还在证明,时间正在流逝.....
一浪高过一样的海潮声拍打着月光下的海面,仿佛过去了几个世纪,整个大地的震颤终于停止,她被击垮的神经再也不堪重负,终于疲倦的昏睡了过去,像只猫一样卷缩在了他的臂弯里。
威廉却因为兴奋睡意全无。
他的体质早已经蜕变,而她还是个凡人。他的手依然不自觉的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肌肤上游走,潮湿滑腻的触感让他感觉更加难以入睡,而他心中的火焰也因此燃烧的更加炙烈。
他在她的额头上亲吻着,把鼻子埋在了她的长发间,淡淡的体香令他更加燥热。
雄性动物的折磨,他尴尬的笑了声,总嫌不够。
她太累了,必须让她休息,而代价是,他自己根本无法入睡。
他只能轻轻的,来回的抚着她,做重复的简单的动作才能有效的帮助睡眠。
.......
沉重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尽管他和她独处的时候不是狼人的形态,他还是听出了特纳的脚步声,精灵法师总来大踏步走路,不会注意自己的脚步声,这点倒是很像个战士。
他也来了?威廉想站起来,出去问问怎么回事,但那个蜷缩在他半边身体上的美妙存在,却在无声的阻拦着他。温暖、柔软的触感,因为凸凹有致而造成的不同的压力和弹性,复杂而难以形容,却又奇妙的统一,像磁铁一样牢牢的拉住他,他根本就站不起来。
“威廉和罗娜已经睡了,等天亮了再跟他们说。”
是梵妮莎的声音。
接着是特纳的声音,精灵听起来很不满。“阿历克斯给他们准备了一间屋子,却给我们准备了两间。”
“这是什么意思。”特纳啰嗦到,“难道我和你,没有被承认,我们不合法?”
梵妮莎咯咯笑了起来。
“我和你,”女刺客笑完之后说道,“我和你可没那么亲密。他们觉得有必要把我和你分开,那是出于对我的尊重和保护。”
“我在身边就是对你的保护。”精灵法师立刻保证到,“我的怀里,就是你的新家。”
威廉微笑了起来,这小子居然也学会了油嘴滑舌,看来这种事情真是不用人教,这根他平时木讷的样子反差很大。
“好吧,”梵妮莎的声音,略带犹豫,跟她平日里冷血刺客的说话方式完全不同,“我们可以用一间屋子,但你得知道.....我们的距离。”
她顿了顿,似乎又在纠结,“我们.....我是说.....你得知道边界.....我们.....你不准乱动.....”
她的声音停止了。
威廉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特纳不是很果断,这根他从事的工作有关,法师不像战士,法师的魔法往往有更强的破坏性,而且充满了未知,也因此,法师通常更谨小慎微,做事情总是深思熟虑。
但这不包括----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用行动代替语言。
接着是梵妮莎鼻子里哼出的,略有不满的抗议声,还有身体抵在了墙壁上的声音。
那抗议的声响没有持续多久。
很快,外面恢复了宁静,一直到几分钟过后,才有声音再次响起。
“......让我透透气......我喘不过气.....”
梵妮莎的声音。
然后是特纳的声音,“我们.....我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