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治跟武媚听到这个建议时,也是忍不住心头大松了一口气!
让他们两人去迎接小兔崽子?到时候能不能忍得住揍他的冲动,都说不准,还给他牵马至灞桥!
他李弘敢吗?恐怕不得自己两人走到马跟前,那臭小子真能够扭头骑马扔下所有人自己跑了。
“那个……谁,白纯,你没用,我改穿什么衣服?盔甲?太子常服?还是朝服?”李弘坐在简陋的马车里,一路上本来还挺舒服,自从进入长安地界,李弘就开始觉得这马车怎么有点儿扎屁股,怎么就坐不稳了呢。
眼城墙已映入眼帘,各路使者已经开始奔走相告,从灞桥至他大军这一截路上,时不时衣怒马的清道率仪仗礼制下的武卫,策马扬鞭奔走于这段路程之间。
“奏章上没有说啊。”白纯翘着浑圆的臀部,这一路上的奏章都快翻烂了,但就是没有找到太子该穿什么服饰。
李弘此刻也有些慌乱了,原本翘起来的浑圆臀部,就恨不得伸手去摸,如今也已经没有了心思,厢里夏至几人,一人手持一件太子服饰,却不知道该穿哪一个合适。
“要不穿盔甲吧,您离开时就穿的盔甲。”白纯眼睛有点儿疼,都。
“行,那就穿盔甲吧,好歹我征战回来的。”
“爷,奴婢突然间觉得,既然用的是太子仪仗,您是不是应该穿太子朝服?”白纯绝美的脸上全是忧虑跟不定,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能不能给句准话儿?到底该穿哪个?”李弘急了,盔甲穿一半了,你又说该穿常服!
“哎呀,算了,您就穿盔甲吧,到时候挨揍的话,这盔甲还能顶一阵子。”白纯很不过脑,很不负责任的说道。
“我到底是不是你主子?你这么喜欢我挨揍?赶紧的,把我头束好。半梅,把礼制拿过来,我只能临时抱佛脚了,这几年都快要把皇家礼仪忘光了。”李弘接过奏章,一边走马观花的一边任由五女帮着自己绑盔甲,任由白纯拽着他的头,开始束,准备戴上头盔。
“花孟,你他娘的来愣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把粮票牵过来,还有,起,别让它突然间跑出来了,到时候就坏菜了。”李弘一脚蹬开马车的窗户,反正一会儿恐怕得坐太子车辇了,这各破马车也无所谓了。
“是,爷。”花孟户突然间从车厢处飞出,吓了一跳。
听到李弘的叫嚷,急忙向后边跑去,粮票都不知道在哪里了,一万人里面,怎么找啊这。
黑齿常之薛仁贵王名远卑路斯等人,当初曾经跟随李弘的一行武将,此刻穿着明亮的铠甲,站在太子仪仗与东宫官员身后,静静的等待着太子的军队过来。
太子左庶子孟快步跑过来,身后则是太子殿下威武的身躯,顶盔贯甲,黑亮的盔甲在阳光下闪烁着乌光。
“太子殿下亲征西域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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