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顾吃蛋糕的沐馨妍,汪惠嘉对霍景轩说“霍大哥这人不是好人,她是个骗子。”
一言起,四周炸。骗子,她和霍家的人一起来,又和霍景轩在一起,都以为她是霍景轩的女朋友,现在竟然说是骗子,这是什么事。
“什么骗子,她是我未婚妻,你别乱说。”霍景轩听了生气的说。
“我说的是真的,我认识她,她是我们学校外卖甜品的,有一次去她店里买甜品,她的店员弄脏了我朋友的衣服,本来是赔了钱的。可当我们走到门口时,她叫住我们,她说我们敲诈她,威胁我们不把钱还她,她就报警,你想想我们都是学生,当然害怕了,就只能把钱还她了,可惜呀,我那朋友很贵的一件衣服就这样毁了,也没得到赔偿,她伤心了好久。”这话说得我就是一活脱脱的恶霸无赖,连学生都欺负,她说完得意的看着我。
我依然不动得坐着吃着手里的蛋糕,无论身边有多少声音。
我什么都没说,霍景轩开口了“哦,原来那人是你呀,你怎么不说,七千的衣服,你要了两万,那多出来的不是你敲诈她的。”当时馨妍和自己说,自己觉得这人好奇葩,利用自己的朋友,谁知道就是眼前这人。“再说那也不是店员造成的,不是你故意推的那店员吗,要是赔偿应该是你赔偿吧。难道你没赔偿给你朋友,那你朋友对你真好,宁愿自己伤心也不要你的赔偿。”
这些话他说比我说有分量,表明是有怎么回事,自己早就知道到了,而且她刚才说的不是事实,还有她明明知道朋友伤心也不去赔偿朋友的损失,这样的朋友谁敢要。
我看着脸色苍白的汪惠嘉,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说出来这事,本来是要打击我的,没想到打击到自己了。
霍景轩坐在沐馨妍身边“给水别噎着了。”
看看散去的人群,还有早不到去哪里的汪氏姐妹。
“你这样不好吧,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亲戚?”
“那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我看着是能让自己手委屈的人吗?
我坐着听景轩和江明翰聊天,他们说的话我也不感兴趣。
“我的钻石戒指不见了。”一突兀的声音在人群里响起。
作为今天宴会主人的霍家人,霍景轩也只好上前问一下怎么回事,了解后明白。原来是程太太上卫生间,洗手时取下手上的戒指放在台子上了,洗完手忘了,等出了卫生间想起后再回去,已找不到了。
“陈太太,你去卫生间有没有撞到什么人”在遍寻不得到情况下,她们把目标放在同时进出卫生间的人。
经过她们一提醒“我出来时好像是撞到什么人了,不过人我没看清。”程太太想想说。
“那她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总该记得吧。”汪惠萍提醒道,接着又说“红色、白色、绿色、蓝色。”说蓝色时加重了语气。
“对是蓝色,我想起来了。”
蓝色,今天的蓝色真显眼,因为只有两个人穿,霍景轩和他所谓的未婚妻,能上女厕的只有一个,这时所有的人看着霍景轩。
在霍景轩起身后,江明翰问我“你不去看看?”
“不去,他们一会儿会过来的。”我刚好看见汪惠萍对着我幸灾乐祸的脸了。
看着走来的人群,江明翰对我说“让你给说对了,不过好像不是冲我来的。”
“这次让你说对了。”我笑着对他说。
他们走到我跟前“戒指找到了?”我问霍景轩。
“小姐,那戒指对我意义很大,那是我丈夫送我的定情物,我戴了几十年了,你要是捡到就还给我吧,我可以给你钱的。”一微胖的中年妇女站在我面前说。
我没回她的话,只是看着霍景轩“你也认为是在我这?”他要说是,我们到此就完了。
他坐到我身边搂着我笑着说“不是,你要定情物也只能要我的。”
我听了心里舒服多了,那就陪她们玩玩。
“我没见。”我对中年妇女说。
“你刚才有没有去厕所?”汪惠萍问我。
“去了。”
“那不就对上了”“姑娘还给她吧”“姑娘别走错路了。”
声音此起彼伏,一阵讨伐声。
“就因为我去趟卫生间,就断定是我拿的,警察也没这样办案的吧。”我看着他们说。
想想也是,不能就这样就去怀疑别人。
“可是穿蓝衣的又在同时间去卫生间的就你一个呀。”汪惠萍突然说了一句。
“哦,这样呀,那我嫌疑是挺大的。”我附和的说。
“景轩赶她走,这样的人我们家可不敢要。”霍母突然出声说。
“妈,不会是馨妍的。”霍景轩看着自己的母亲,无奈的说。
“她自己不是承认你了吗。”霍母看着自己的儿子,生气的说,感觉他不尊重自己,就生气的走了。
“伯母,我可没承认,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只有你有嫌疑,不是你是谁。”汪惠萍又说。
“蓝色衣服,我怎么记得令堂穿的也是这个色。”看着她变了色的脸“怎么出事后就没见到她?”
这时他们才想到,蓝色是还有一人穿,只不过不显眼,让人们选择性忘了。
“你别乱说,我妈妈什么珠宝没见过,会在乎一个几十年的钻戒,她累了就回去休息了,别狡辩了,你拿了就交出来吧,有你这样的女儿我都替你父母不值,不过教出你这样的女儿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汪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