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是公家煤窑,有合法经营手续的,那种沒有咱们当然买不起,也开凿不起,”
如果你私人想开合法的煤窑,就要有大把的钱财,还要有足够硬的关系,而且,更重要的是,你丫得会看。
因为你开煤矿,得开凿矿井,你花个几个亿,买下一座山头,然后,在这山就开始凿矿井。
你挖到了煤,那就能赚钱,当然,也要凿了几千米的矿井,挖不到多少煤的,那就赔大了。
一般开设新煤矿井的时候,都要有地质学家來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勘测,确定这里有煤矿的时候,才可以继续开采外挖掘。
这个跟玩赌石多少有点相似的地方,只不过,玩赌石一刀切下去,能立竿见影的知道自己获得了多少价值,是赔了是赚了,一目了然。
而挖矿井,你丫买这么一个山头,然后就开始挖,不挖个几个月,真不知道自己是赔是赚。
而且,赌石你要是赔了,不用负责,你挖矿井要是半天沒挖出哐,赔了不想干了,你还破坏了周边的环境,环保局那边,你又得花钱疏通。
所以,挖矿井要比玩赌石,难度大得多,风险高的多,叶少枫、李鑫他们,沒有资金,沒有专家,缺少这两点,肯定是经营不下去的。
所以,公家合法的煤矿,肯定是干不成,干不成这个,还有一条路子,那就是私人非法的小黑煤窑,矿井挖的浅,设备简陋,能赚点就赚点,赚不了就再去抢别人的井,现在,在鲁阳市玩这种私人黑煤矿的,大有人在。
据说,鲁阳山去那边,各个宗族势力强盛,每个宗族都有自己的一个或者是几个山头的矿井,时不时的,还因为抢矿产资源,几大宗族展开大规模的火拼,比黑道还他妈的黑道,沒有点胆识的人,是不敢进这行的。
又要跟同行干,而且,还是非法生意,确实不好做,虽然这样,可以不用多少资金,不用多少专业知识,就能不劳而获不少的钱,但是,这个需要的是玩命,只有敢玩命的人,才敢吸这桶金。
“狗子,你的意思是,做私人的黑煤矿,”叶少枫问道。
“鲁阳山区,有个朱姓宗族,这个家族,势力非常强大,一家足足站着三个山头,而且,都他、妈的是好矿,矿足,量多,还都是上等货,而且,跟不少商人都有联系,每天那是日进斗金啊,”
“你想抢他们的矿,”叶少枫问道。
“不是抢,是帮他们,抢,咱们沒有那势力,我认识他们朱家村村委书记的儿子,这小子跟我也是八拜之交,以前大家年轻的时候,都是鲁阳街头一起混的。
后來由于朱家村村委书记年岁以高,他就回去支撑家族事业,现在是朱家村的村长,也是他们朱家煤矿的董事长。
虽然他们势力非常强,但是,一家把着三个煤矿,让周边氏族的人都会指指点点,而且,时不时的几个家族联盟,一起干他们一个山头。
现在,他们朱家村在鲁阳山区那边树敌无数,不少宗族准备抢他们的煤矿,他们一个家族,守一个煤矿,还是沒问題的,要是一下守三个山头,对付众多宗族的联盟进攻,那可就很不乐观了,”
“所以,那个朱家村的村长请你带着兄弟们过去帮他们,”叶少枫已经猜到了李鑫接下來要说的话了。
李鑫点点头,然后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叶少枫,这事情,如果叶少枫同意,他就去干,如果不同意,他肯定按兵不动……
不等叶少枫说话,外面的师父已经喊道。
“好了,车子修好了,”
俩人一起从沙发上站起來,走出门去。
此时已经黄昏,而且今天一直阴天,天已经暗淡下來了,零下十几度,站在外面,即便是穿着羽绒服,还是有点冷。
“换了新车胎,米其林的,好轮胎,”修车师傅抹了一把汗,说道。
“辛苦了哥几个,來來來,抽颗烟,这个多少钱,”说着,叶少枫一边发烟,一边问询问价钱,人家辛辛苦苦的來给你修车,你不能让人家白干啊。
“什么钱不钱的,不缺这点钱,您是狗哥的朋友,就是我们的大哥,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直接找我们就行,”师傅笑呵呵的接过烟,说道。
李鑫也走过來,说道:“枫哥,都是自己人,给钱就见外了,他们哥几个开了个汽车修理厂,其中也有我的股份,头几天刚开的,你当时在武安县,怕麻烦你,就沒告诉你,”
“行啊,你小子藏得还挺深的,都当起老板來了,”叶少枫拍着李鑫的肩膀,说道。
“什么老板啊,一个小破汽车修理厂就是老板啊,而且还是跟别人合股开的,跟我合股的那个人,就是我刚才跟你提到的那个朱家村的村长,朱凌霄,”
这是叶少枫第一次听李鑫提起这个人,李鑫的朋友却是很多,路子很广,在各个领域,似乎都有他的好兄弟。
也许,真的可以和这个人合作,去涉足私人煤矿的生意,现在,叶少枫不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吗,而且,是需要大钱,光靠八中台球厅和县公、安局的那点收入,才几个钱啊,什么大事儿都做不良。
想要让自己变得牛逼起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你得有钱,沒钱,什么都行不通,而唯一能在短时间内赚更多的钱,就只有去涉足煤矿生意。
修完车之后,叶少枫把几个修车的小师傅都走了,李鑫也跟着他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