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儿子在我手里,不想让他留下什么后遗症的话,你最好就老老实实的听我的,”叶少枫说道。
“叶少枫,你……你不要对我儿子乱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來,我一定尽量满足你,”
“刘宝华,既然现在咱们也撕破脸了,我就跟你把事情挑明了吧,咱们同事一场,想要害我,就明着跟我來,少他、妈的在老子背后使绊儿,你挑拨离间,加害我朋友,算他、妈的什么本事,想让我放你儿子一马也简单,你现在去找县税务局的人说,让他们撤销对‘不夜城’洗浴中心的上诉,只要我朋友的场子能顺利重新开张营业,你儿子就不会有事情,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身为县委书记,这事情对你來说,应该不算难吧,”说着,叶少枫挂了电话,愤怒的把手机摔在地上,手机四分五裂,再结识的诺基亚也禁不住叶少枫这么凶猛的摔。
病床上的刘庆伟又疼又害怕,惊悚的看着叶少枫,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生怕叶少枫的铁拳在朝着自己的小腹狠狠的砸上去。
叶少枫扭头看着他,说道:“现在开始计时,如果一个小时之内,你爸爸沒把这事情办妥,你小样也别想好过了,不给你留下点终生残疾,我就不叫叶少枫,”
不出一个小时,叶少枫的手机响了,黄昭打來的电话。
“枫哥,县税务局的人撤消了对我的上诉,市公安局那边也打电话來,说他们过会过來人,把封条给我拆了,咱洗浴中心,又能重新营业了,谢谢啊,”黄昭在电话那头,笑着说道。
“这事情是我给你引來的,自然我得给你处理了,我跟刘宝华的私人恩怨,不能把你拉下水不是,能开业就行了,”
说完,叶少枫挂了电话,看看表,确实沒出一个小时,他看了刘庆伟一眼,刘庆伟好像石头落地一样,总算是稍有踏实,但是,当他看到叶少枫朝他投來的凶狠的眼神的时候,又开始害怕起來。
“我爸……我爸不是都把事情给你办妥了吗,你……你怎么还不走……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是啊,不然,会被江湖人笑掉大牙的,”刘庆伟惊慌失措的说道。
“我叶少枫说话向來是一言九鼎,既然你爸把事情给我办妥了,我自然就会放过你,不过你小子以后也给我老实点,再敢骚扰常妙可,我照样废了你,我的女人,是任何人都碰不得的,而且,你这汇总怂包,也沒有资格玩女人,听说你在学校里仗着你老子的势力,花天酒地,欺男霸女,你这样的校园痞子,留着是害群之马,得他、妈的糟蹋了多少好女孩啊,”
“这是我的事情,你……你最好不要管那么多,你的事情已经完了,可以走了,”
“走,当然要走,但是我得履行诺言不是,”说着,叶少枫抬起脚丫子,凶猛的一脚踹在刘庆伟的裤裆上,刘庆伟当时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疼的青筋爆出,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滚,想叫,但是连声音都发不出來了。
“这一脚,是给你张张记性,以后,少他、妈的惦记别人的女人,管好自己的下半身,还有,顺便告诉你爸,他要是是爷们,就跟老子玩真格的,再他、妈的跟我玩阴的,我就让他断子绝孙,”
说完,叶少枫转身离开了病房。
刘宝华和他妻子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儿子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眼睛两侧布满了泪痕,鼻涕流了到处都是,双手还一直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裤裆,嘴唇发白,而且伴随着无助的颤抖。
“儿子,你……你沒事吧,叶少枫沒把你怎么样吧,”女人紧张的询问道。
刘庆伟看到自己的父母來了,一下子哭了,有气无力的说道:“爸……妈……我……我下面……我下面疼……”
经过医生的诊断,刘庆伟下面并沒有什么大碍,就是受到重创以后,略有损伤,休养一段时间就好。
不过,叶少枫这一下很可能给这小子留下心理阴影,以至于在他以后和女人上床的时候,会导致他阳、痿早、泄。
叶少枫虽然沒有让刘宝华他们家断子绝孙,但是,把刘庆伟吓成了阳、痿早、泄,这也确实让刘宝华丢人现眼的。
刘宝华使出了一套连环计,沒有将叶少枫打垮,反而让叶少枫抓住机会给自己來了一个绝地反击,偷鸡不成蚀把米,刘宝华心里,又是恨,又是愁。
现在的刘宝华已经身处被动了,之前自己的一切计划都已经被叶少枫打破了,挑拨离间似乎挑拨的不对路子,不过刘宝华还有一招棋,那就是去市法院,挑拨叶少枫和白洁他们家的关系。
市法院副院长,也就是白洁的父亲,白爱宁,和刘宝华同岁,以前一起在党校学习过,而且,甚至,他们都是出自卫生局,以前年轻的时候,都在卫生局是普通公务员,一起共过事,后來靠自己的努力和关系,一步步的爬了出去。
俩人多少还算是有点矫情的,虽然这么多年,出了工作上的事情以外,就沒有其他的联络,但是,现在,正好是可以用到这条线的时候。
人越老,就越愿意回忆以前的事情,白爱宁和刘宝华俩人坐在鲁阳市的一个高档茶馆里,喝着茶,聊着天,俩人除了上次市人大召开的时候,见过面,之后就再也沒有过什么联系。
现在,俩人又坐在了一起,不谈工作,只聊过去的一些事情,谈谈过去的人都怎么样了,都谁飞黄腾达了,谁有堕落深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