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谢兄说笑了,以你的能力,在铁家,根本就是屈才了,若是不弃,谢兄随时可以就县衙西席之位,京城那里,我也可以为谢兄转寰一二,谢兄以为如何?”
谢白的眉头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不可否认,他心动了,至少在夏江提议的那一刻,他心动了一下,解决恩怨,回转京城,再做一番事业,这是几年来被赶出京城之后谢白所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惜,现在一切都太晚了,自从和铁钧联手做下了鸡鸣滩那一档子的买卖之后,他便知道,除非将司马家真正的赶尽杀绝,否则的话,自己是不可能回到京城的,再加上和铁钧越来越熟悉之后,他对铁钧身上透出来的那一种奇异的气质便越警惕,或者说越看中,这小子未来的潜力,说不定哪一天,这小子就一飞冲天,能够帮助自己复回京城,而不是像如今一样,向夏江这个自己当年看不起的小了服软,变成他的一条狗,乖乖的回到京城向自己的仇人服软。
“算了吧,是焉非焉,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京城里的是是非非,我早已经忘记,只是希望在这个荒僻之地过几年清静的日子,度此余生罢了,”谢白拱了拱手,婉言谢绝道,“至于与济阴县的纷争,现在铁家也不会插手,所有的一切,都要等我家大人回来再说。”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着夏江,目光之中流露出一种极为坦诚的目光,“夏大人,不是我多嘴,发生这样的事情,明显就是济阴县在搞事,他们既然敢搞事,自然是有所倚仗,说不得背后还是上层权斗的影子,您虽然是县令,不过牵扯到这种级别的权斗之中不觉得太过冒失了吗?”
“何谓冒失,本官乃是东陵的县令,此事关系东陵的利益,何来冒失之说!”
夏江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气来,盖因谢白这话中有教训他的意思了。
一闪即逝的怒气被夏江强行压到了心底深处,面上的笑容僵直了一下,又如春风化雨一般,“谢兄可知铁大人何时回来?之前他虽向我告过假,不过我却没有想到他会离开这么长的时间,却是我的失误了。”
“应该快了吧!”谢白略一沉吟,回答道,他知道铁钧是出去做什么了,也知道斗剑的具体时间,算算时间,这潮音阁斗剑也结束了许多天了,铁钧应该快要回来了。
“如果你能联系到他的话,便让他快一点,他毕竟有公职在身,离开这么长的时间也不是个事儿。”
谢白点了点头,起身告辞,夏江也没有多留,既然彼此的话都已经说开了,那么,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