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咦?”方夺微微蹙眉,“怎么分叉了呢?”
看着盯着自己的命-根子,悲催的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沉声咕哝道:“哎!童子之身的悲哀啊。”
咚咚咚……
忽然,有人用力的敲响了厕所隔间的门,“快、快点出来,我要憋不住了。”
这道声音很耳熟。
猪大肠!?
没错,在急速敲门的人,真是朱达昌。
方夺并没有注意,厕所外放着一个牌子——厕所正在维修。
巧的是,厕所内就只有方夺所在的这个隔间可以使用,其他的隔间都被锁了起来。
朱达昌今天一早在医学院外拦白梦冉,在吃瘪之后,他化悲愤而食量,在学院外的小吃摊上连吃了四五碗馄饨,有吃了七八个是油条,还没有走到教室时,他的肚子就奇妙的发生了化学反应,咕噜咕噜叫个没完,他冲进了厕所时,才发现,每一个隔间都被锁了起来,而在最后的一个隔间内,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他这才敲响了厕所门。
“等着。”
方夺薄唇微启,唇齿之间缓缓的溢出了两个字来。
朱达昌听出了这是方夺的声音,突然皱起了眉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方、方夺……”
噗……
朱达昌发了一个巨臭的屁,他自己都捂住了鼻子,被呛得直恶心。
眼看着,朱达昌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了,“方夺,你赶紧给老子出来,不然的话,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你还能怎么样啊?!”
方夺不紧不慢的从隔间内走了出来,眉梢一挑,一脸戏虐的看着朱达昌。
朱达昌用力的推开了方夺,可后者却是纹丝不动,脸上始终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望着朱达昌,方夺白皙颀长似女人的手,一下子落在了隔间门上,“嘭”的一声,关上了厕所门。
“你……你想要干什么?!”朱达昌是彻彻底底的怕了方夺,刚刚他自称了老子,现在有点后悔了。
方夺摸了摸鼻尖,双眸微弯,如同弦月一般,笑眯眯的说:“没什么,我就是想要和你聊聊。”
“聊、聊?!”朱达昌神情错愕的看着方夺。
尼玛!现在能是闲聊的时候吗?
他马上就要拉出来了,朱达昌立马换上了一副谄媚的表情,贱兮兮的说道:“那个,方夺,啊不,方哥,有什么话咱们能不能等会在聊啊?”
方夺瞥了他一眼,哂笑道:“我就想要现在聊。”
“噗!”
朱达昌放了一个屁。
方夺的脸色微变,忙不迭的抬手捂住了口鼻,皱了皱眉头,朝着隔间内挥了挥手。
朱达昌如蒙大赦一般,快步冲进了个厕所隔间内,可刚解开了裤腰带,“噗”的一声,他没忍住,一下子拉在了裤子里。
方夺的嘴角微微抽动,伸手指向了朱达昌,“你该不会是……”
朱达昌像是吃了翔的表情,紧皱着眉头,用力的咬了咬下唇,不置可否的点了点。
方夺一脸嫌恶,如避蛇蝎般向后跳了一大步,“你好恶心。”
“嘭嘭嘭……”
朱达昌刚想要说什么,可括约-肌突然放松了下来,这一下,他彻底放松了下来,一股恶臭瞬间弥散了整个厕
所纸内。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精彩,一会难看,一会舒爽,朱达昌的双手紧攥成拳,口中钢牙一咬,怒视着方夺。
如果,不是方夺的话,他也就不会拉裤子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恐怕,此时此刻的方夺,在就已经被朱达昌的眼神给凌迟了。
他目送着方夺离开,眼泪瞬间滴落。
想他堂堂一个富二代,竟然在一个土包子的面前,一而再的丢脸,这口气他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
半晌,朱达昌解决完了,脱下了裤子,给自己的小跟班打了一个电话。
“朱哥,咋了?”
朱达昌的声音颤抖,对着电话说:“给我送一条裤子来,对,就是现在,我在一楼的厕所里。”
“朱哥。”
小跟班敲了敲厕所门,朱达昌嵌开了一条门缝,四下看了看,“没有人跟着来吧?”
“没有,现在上课了。我跟李老师请假来的。”小跟班说。
朱达昌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微微的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你是怎么说的?”
“我就说朱哥上厕所没带手纸。”
朱达昌闻言,一脸的黑线,从小跟班的手里接过了裤子,将满心的苦闷,一股脑的发泄在了小跟班的身上。
他走出了厕所,用力的眯起了双眼,目光恶寒,充满了怨怒,一字一顿喊道:“方!夺!老子跟你没完!”
“哈……”
方夺打了一个哈欠,幽幽的将目光投向了讲台上李韵涵的身上,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觉。
李韵涵拿方夺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整本书都能够倒背如流了呢,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转身在黑板上继续写着。
咚咚咚。
这时,李韵涵听见了敲门声,侧目看向了门口。
朱达昌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嘴的大黄牙,“李老师,我……”
李韵涵脸色愠怒,瞪了朱达昌一眼,每一次,讲课讲到重要的时候,总是会被人打断,而且,这个人还是叫她极为厌恶的人,她自然是不会给朱达昌好脸色看,不待朱达昌把话说完,李韵涵冷然道:“赶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