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毫不犹豫的回答,然后俊脸黑的不行,主要是想着刚才她被那样一个男人强行按在墙上扒衣服,一想着,他心里就纠结到不行。
明明他知道,她说过,她是别的男人的妻子,她说过,他没有资格对她负责。
可是,他还是情不自禁。
“别把自己再置于这样的危险中,我会担心的——”终于,他还是缓下了语气,因为,从她的眼中,他看到了她的不解和淡漠,他不知道她眼底的淡漠从何而来,他只想说出他的感受——
她不说话,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死死看着他,眼神复杂,而苏煜宪,看她如此看他的眼神,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修长干净的手指又一次拨开她脸侧的发,眼眸带着爱怜。
唐静醒了,医生做了一系列的检查,说是已经没有大碍…
她醒了,第一眼剥开看到的就是床头的苏煜宪,有些惊讶,她定了定神,又认真的看他,的确,坐在床头的是一个很英俊帅气的男人。
而男人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柔和,温柔,如三月的阳光,照的整个屋子都暖暖的。
这微笑,她用力的想,然后脑袋好痛,但是,她觉得他见过他。
“我刚刚听依颜说了你的现在的状况,我给你的建议是,你和他还是离婚的好,否则,这样下去,孩子不会幸福,而且,你也不会,家庭不健全,但是可以给孩子一个安定的环境,但是,如果你委屈自己,一定要跟那个男人过下去,最后受伤的还是你和你最心疼的孩子——”
依颜,哦。是了,唐静终于想起来了,曾经在赵家别墅外面,她见过他,她记得别人都叫他市长,市长,应该是很大的官吧。
“可是,如果我离婚,我的孩子就归他了,他说过,他不会放弃孩子——”
“法律是公平的,法官只会衡量判给哪一方对孩子今后的成长教育比较好,你丈夫没有经济来源,而且对孩子的教育漠不关心,不一定会得到孩子,所以,结果是不一定的”
“但是我根本没有钱打官司——”
苏煜宪沉吟了下“这个我可以帮你找律师——”
*
经过一个月的起诉,找律师,打官司,终于,判决书下来了,离婚,孩子判给母亲——
对于周刚在法庭上离婚的态度,令人很出乎意料,特别是很出乎唐静的意料,曾经她才开口提离婚,他就要死要活,拿把刀出来要砍人,现在,几乎不吵不骂,众人都在的情况下,闷着声就把离婚书签了。
离婚的结果,是唐静完胜,律师是苏煜宪替她找得,没有花一分钱。
最后,周刚在法庭上要求女方归还自己的三万礼金,也被驳回——
唐静终于解脱了,自己在林村,就是自己工作地方不远处,租了个小屋,和自己的儿子一起住。
供孩子上学读书,只要没有周刚的存在,没有他三天两头拿钱去赌,唐静是可以在生活上自给自足的,虽然店铺赚不了太多,但是基本生活是保障的,唐静也会偶尔绣绣花,手工的东西,几天一副,摆摊放在门口,这里是旅游村,时不时有游客过来,买工艺品,租用现成的旗袍照相做留恋,往往也能赚个百来块钱。
而现在,冉依颜也出了部分的钱,这个店面由她和唐静一起撑起来,都是为了自己的生计,当然,跟要养孩子的唐静比起来,冉依颜的经济就宽余的多。
她今天也在学绣花,坐在自己小屋里,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个,很好奇。
这些天,苏煜宪忙进忙出,晚上下班回来也很晚,她都见不着什么面。
想着唐静的事儿,她总是想跟他说声谢谢,她觉得他人真的很正气。
正当她想他的时候,他真的就出现在她身后,他进来没有敲门,将冉依颜吓了一跳。
他笑眯眯的模样靠近她,垂头下来,认真的看“绣什么呢——”
冉依颜转头看他一眼,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来到了她的身后,赶紧捂住自己的东西,笑的难为情。
苏煜宪不理她,强制的剥开她挡住的手,眼看下去,认真的端详“这是什么?”
声音一扬,眼眸惊讶“闪电——!?”
闪电?呃,冉依颜额上就三条黑线滑下来,闪电?!还打雷呢,不过她脑袋刚才在他声音落下那刻真有一种被雷劈过的快感,就说不给他看吧,哪有这么打击人的。
“这是鸳鸯——”她积极的纠正,她明明是绣的两只鸳鸯,这跟闪电差太多了吧。
她不过就是按照这古风的花样子绣而已——
“呃,是啊——”男人脸上更加惊讶。摸索着光洁的下巴,点头,念念有词,若有所思。
冉依颜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表情,更觉得丢脸啊,头苦恼的低下去,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唉,就说不要看了——
“这不是还没有绣完么——”她看着绣布,努力给自己再争取点脸面。
“哦——”男人还是回应的漫不经心,眼睛还在绣布上用心端详,真想找出一点鸳鸯的影子,但是…。
冉依颜那强烈的自尊心终于是受不了了,反手一把将绣框扔到床上。
抬头,那澄亮的眼对上他的,转移话题“你来找我干什么——”
“呃,城景区那边的大桥要修葺,找了一些当地的富户开办一场公开的募捐宴会,可以带女伴,我想让你陪我去参加——”
“我去了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