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冿扬沉郁的脸懒懒的瞥她一眼,然后,修长的手指很自然的将牛奶杯子拿起,不以为意的递到她的面前。
递到她面前,放下,然后那深邃的眼长长的看她,停留在她身上,而冉依颜也嘟着嘴很郁闷的赌气的回看他一眼,眼在看他,而手还是很自觉去拿牛奶的杯子,不管怎么说,吃饭最重要,拿了牛奶就低头咕噜咕噜的喝、、
而风冿扬看着她那泰然吃饭的模样,那黑色的狭长的魅眼微眯,带着一点点探究,然后手伸向西装的口袋里,又开始摸烟。
他无聊的时候,就会间隙性的抽烟,用抽烟打发时间。
等冉依颜吃完了饭,是被人提着两根手指扔进车里的,那车后门被保镖一打开,她挂在别人手指上的小身板就被当做物品一样完全没有一点自主权的被甩了进去。
坐车的是她,身边是保镖,很大的块头,让她根本不能跑,而开车的是风冿扬,一辆黑的发亮的新款车型,后面跟了几辆加长林肯,看见他坐在前排悠然的那甩动方向盘的模样,她的心真的是愁的很…
又窘又愁…
她在车里,眼睛却是时不时瞟向前面开车的男人,那精致的侧脸的轮廓,一副并不见阴霾无所谓的泰然处之的态度,她真的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难道他就准备这样放过她了。?!
不打算追究她了。?!
冉依颜看了看他又立刻把目光收回来,因为她不想让他发觉是她在看他,那么被他从后车镜里盯到她那一副囧囧的模样,多尴尬。
在路上开了一个多小时,一路上冉依颜的心都是忐忑的。
她想遍了古代的什么十八样刑具,他到底要怎么样报复她昨晚的做的事儿,她的直觉告诉她,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终于,看到车子接连进去别墅区的大门,那石刻雕琢的几个大字,那熟悉的灰色的大理石地板,她觉得自己完了。在车里,头直直的低下去。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她真的是想不明白,自己好几次,可以说是三番五次的出逃,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个结果呢,每次在她面前熟悉的大门的景物,立马就是她挣不开的熟悉的风家别墅,里面有他,于是,有了她挣不开的一切。
车在露天的喷泉广场停下来,风冿扬在开车,那修长的白净的手指很优雅的将最后的一道弯捏着方向盘偏转,然后就干脆的停了下来,车门是他自己开的,他先下车,那清风簇簇的喷泉广场上,四周都是美丽的花园景色,他就站在那里,大理石的地板上,黑色的皮鞋擦的埕亮,没有一丝灰尘。
冉依颜也下了车,看见他强壮的身材站在那里,那往那里一杵的强大气场让她垂头丧气。
她低着头,站在他后面,保镖都自动的退开了。
昨晚,昨晚。那一幕列列在目,她折磨死他了,他肯定不会放过她,肯定不会。
男人,根本没有回头看她,也根本不用去思考她现在搭怂着脑袋在想什么。
那种的沉郁却很轻松的语句就说指使动物也不为过。
“自己进去…”
顿了顿,男人根本懒得抬眼“还有,把你昨天去那里找来的那一米多长的鸡毛掸子找到,放在床边。”
冉依颜囧了,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个小气的有仇必报的男人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她回来的时候,在车上不断的冥想,想到他折磨她的一千种可能,所以,现在,她的心里已经有准备了。
但是,呜呜,她的小屁屁。
那鸡毛掸子可是她找来用来打他的啊,早知道有今天,昨晚她就找个短一点的了。
昨晚她使劲了全力也并不能打的他好疼,可是,今天就不同了,他要是全力的给她一棍子,她的腰就断了。小屁屁也会被打的血肉模糊。
只要一棍子就成了那样。
呜呜,沮丧的从男人的面前走过,潜意识里还将先要受疼的小pp先捂住,很乖很乖的低头就朝大门里面进去了…
而在她后面的风冿扬,依然站在原地,一语不发的看着她的那慷慨就义的模样,俊脸上毫无表情。
她很乖,真的很乖,那根一米长的鸡毛掸子从昨晚用了那刻开始,一直都完好的待在卧室,哪里都没去,冉依颜将它从地板上捡起来,然后放到床头柜上。
她穿着裙子,她按照他说的,乖乖脱了鞋躺在床上,动一不敢动。
她想着,看在她这么乖的份上,他好歹也看着她这表现能手下留情。
结果男人还真的是手下留情,冉依颜趴在床上,两只贼贼的眼睛瞟着他进来,他没有用他说的那根一米长的铁杆子鸡毛掸子,那十足的大棒,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掏来的一根一共一米长的小鸡毛掸子,是竹竿子弄的,家里佣人常拿来扫灰的清洁工具。
但是,当冉依颜看着他捏着鸡毛一端而将打人的很结实的差不多半米的竹竿子对过来时,她还是吓着了。
小的东西,虽然打起来可能没有大东西打人疼,但是,很灵活啊,他想怎么打她都可以。所以,想到这里,冉依颜又沮丧了。
疼疼疼,看着都觉得疼,他到底今天准备怎么惩罚她。
“跑,看来你还是不笨嘛,打了人就知道跑——”看见一动不动趴在床上缩着头乖乖的,像只乌龟的小女人,男人的语气听得出有一丝戏谑。
冉依颜不理他,也懒得看他,她害怕她一转过去看他,然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