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余梦芝——”见到无法隐瞒,女人也只有闷着声承认
“你上来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佣人是不可以随意进入主人的房间么——”
“可是…”余梦芝急了,难道,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么,她从来都没有将他当主人,她是把他当爱人才一直留在风家的女人她没有答话,而是将上身的外套出去,这么冷的天,却只穿了一件暴漏的蓝色的长裙。
那白皙的肌肤在夜灯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那富有青春朝气的弹力的肌肤如同晶莹剔透的果冻,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今晚的余梦芝是特别装扮过的,肌肤上都擦了香香的护肤霜。
所以,那白皙的肌肤一亮出来,立刻让人心旌摇摆,但是,这个人不包括风冿扬。
“你干什么——”看着她的举动,看他面前搔首卖姿的妖冶姿态,男人却是站在原地,昏暗的灯光里,男人站立的颀长身材,那黑色的眸子恢复了往日的凌人气势,虽然喝了酒,但是那点酒根本难不倒他的酒量,所以,此刻,是全然的清醒了,站在她面前,这样冷沉着声问她。
而余梦芝面对他的凌厉的气势那样一怔,他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是在告诉他他不喜欢她,他不爱她么,怎么可能,他也是男人,而且,据她所知,风冿扬还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
“难道你看不出来么,我很爱你才会留在风家的…。”
但是,立马,她伸向风冿扬的下巴的手就被风冿扬一抬手飞快的握在手里,握在手里,让她不能动弹“滚——”
抓着她的手用力朝外一扔,他的力道一向都大,然后,余梦芝被他抓住手扔的很远。
然后‘啪’的一声,手连带着身躯一起被甩向坚实的地面。
那枫木制成的地板,虽然不及地砖的板子冰冷和沉重,但是手还是在地板上擦了层皮,擦的轻痛…。
余梦芝恼了,一下子从地板上弯上来的身体满满的都是怒火,恨恨的盯着风冿扬。
“为什么,她不是已经走了么,为什么你还是不要我,当初,我不是你的女人么,不是你亲自破了我的身的么,难道,你都不记得,你都不记得么…。”
说道最后,那声音却变了调,变得温柔,柔情。
而风冿扬冷眼看着她狼狈趴在地上的模样,蓝色的裙摆很短,那修长的双腿就那样交叠摊在地上的模样,明明看起来还是那么完美的大腿,而风冿扬只是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想呕吐的感觉。
除开冉依颜,他对别的女人都无感。
“你心里是想着什么了,她走不走关你什么事儿难不成你每天都在想着她走?”男人的浓眉挑了挑,蹙起,然后怀揣了手,浓黑的眸子里一抹危险的精光,这道精光把余梦芝给吓着了,她突然身体一个冷颤,恍然间是想到了什么。
不,不对,不能在风冿扬面前说自己欺负冉依颜的事儿,那么,依照风冿扬的脾气,肯定是会发怒的。
“没。没有,我只是看到你一个人很孤单,想上来陪陪你——”突然,东西在脑袋里一转,就转了念头,看到风冿扬的冷眼,余梦芝的脸色什么时候也变了,战战兢兢的模样。
“滚,我不需要你陪——”男人冷冷的开口,那个滚字,几乎是不屑的从鼻子里哼出。
然后余梦芝清醒了脑袋,连滚带爬的从房间里爬出去。
而风冿扬顿了顿,看见女人的身影消失后,又才一脸沉沉的折身过来。
然后,又转身去婴儿室里看他的小宝贝,现在,冉依颜不在,只能是他独自一人照顾宝贝。
而女儿,现在是他的全部。
粉红色的床帐里宝贝待在里面睡的很熟,那小小的嘴巴,最像妈妈。
*
而冉依颜提前就打电话同苏煜宪约好,一起上客轮出海,现在,她唯一能依靠的朋友,就只有苏煜宪了。
他爱慕她,而她,却始终拿他当朋友…
而现在,苏煜宪似乎不论她做怎么样的选择,都支持着她,不逼迫她,他想等着心情好转。
这天,冉依颜提着行李就来到了湛江码头。
海上的风,清冷而又惬意,风扬起她长长的围巾,她就在在这里等苏煜宪登船,然后,目标地点是另外一个很远的地域国家——德国
他们选择一起去德国,地方,是冉依颜选的,她喜欢德国那比较整齐的干净的街道。
喜欢德国人的居住方式。
于是,他们一起去了慕尼黑…
*
风家的一切依然在正常运行,孩子周岁生日宴会,还有风允儿大婚,跟顾恩华的大婚,顾风两家正式结为商业姻亲,整个风家乃至于t市都热热闹闹,媒体宣扬的轰轰烈烈,热闹非凡。
风允儿如愿的嫁给了顾恩华,这次,再不是订婚,不是准儿媳,而是正式的进了顾家的门。
顾恩华一天迎宾待客,应酬,风允儿一起陪同,小夫妻两一起在外人眼里无不是恩恩爱爱。
为风允儿寻到了如意的郎君,而风家的长辈是松了口气。
而等婚礼过后,他们的婚房是海景边的一套别墅,是风家赠予的,晚上,婚礼结束后,顾恩华就带着风允儿在那里歇息。
风允儿对顾恩华,一直是有种摸不透却又留恋的感觉,她觉得顾恩华身上的东西都很神秘。
顾恩华每次在外面面前展示出来的东西和实际对她的待遇,根本不一致。
但是,在花车上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