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价四百块，如果违约，每瓶酒我要赔两百块，那就是一千六百万啊，把我杀了也赔不起啊，这下牢底肯定要坐穿了，呜呜呜。”
“等等等等，你先别哭，那除了第一批，还有几批？每批多少？”姜帆受不了这王富贵，咋一说就激动呢。
王富贵抹了一把泪水，抬起头来道：“一共一个季度的销售订单，从入冬到开春，你知道冬季是酒类销售旺季，第二批订单是五万件，十二月中旬交货，第三批是三万件，一月交货。
整整八万件啊，六十四万瓶，每瓶赔两百，我……”
“得得得，你先安静一下，我和我助理商议一下。”
姜帆懒得听王富贵诉苦，和仿真人走到一边：“曹仁，第一批交货一万件，一个月后完成，我们能做吗？”
仿真人要取名字，既然自己叫曹操，那就给仿真人取了个曹仁，省事。
虽然自己也会酿酒术，可是姜帆懒得动脑子，计算产能什么的，都交给了曹仁。
曹仁皱眉思考一下道：“魏王……”
“都说了，别叫我魏王。”
“丞相，产能计算必须依靠实际情况计算，比如工厂设备，规模，工人，上班时间，原料供应等。
刚才戒指已经扫描了一瓶壮酒样酒，得出了壮酒的配方和生产过程。
我们的机器人可以二十四小时上班，而且是最熟练的工人，按照当今一般的工厂设备，加上聘用适量的其他外围工作人员，原料供应充足，开五条生产线的情况下。
一个星期我们能产出三万瓶，一个月可以产出十三万瓶，当然这是理想状态，除去一般性误工，可以产出十二万瓶，超出一万件。”
“十二万瓶？这些白酒需要窖藏吗？”
“除了顶级高端酒，不需要窖藏，壮酒不属于此类，按照目前市面流通的酒类，许多标注自己窖藏的白酒，实际上也没窖藏过，都是收藏白酒的人自己窖藏。
而且……”曹仁神秘兮兮地道：“如果要窖藏，我们也可做出窖藏效果，不管是红酒还是白酒，绝对与真实窖藏出来的效果一样，只是即使比真窖藏时间短十倍，这次也不可能完成一万件。”
“那个不急。”姜帆现在还没那么大野心，入侵一个行业，最忌讳的就是一开始就气势汹汹，吸引太多目光，必然导致木秀于林。
姜帆想的是第一步在白酒行业站稳脚跟，并且打出自己特色，第二步再蚕食其他酒类市场份额，并巩固地位。
第三步，利用已有的名声和地位，开始大幅降价，仿造各种酒类降价，把酒业逼入绝境，不管是白酒还是红酒。
一个没名声的降价，消费者不管你产品好坏，只会认为你是地摊货，可是对于行业龙头降价，那他们就会觉得是趋势。
到时候整个酒业还不恨透了自己。
姜帆回到座位，对王富贵道：“王老板，我想和你合作，我出酒，你出客户，一来帮你渡过难关，免去牢狱之灾，二来，你绝对不会亏本，可以重新踏上致富道路。”
“真的吗？……哦，算了吧。”王富贵兴奋了一下，又焉了，闷闷地道：“曹先生，你就别逗我了，现在整个天机集团都垮了，旗下壮酒企业正在进入政府拍卖阶段。
现在就算有人拍下来，一个月内也生产不出我要的那么多酒。
曹先生是想拍下壮酒酒企还是用其他酒？都没用的，没有壮酒，我就死定了……我怎么命这么苦啊，辛辛苦苦打拼……”
“你等等，先别激动。”姜帆止住王富贵失控的情绪，沉静地道：“我说的就是壮酒，一个月内交付给你一万件……瞪我干嘛？不信？好，我们签订一份合约。”
姜帆向曹仁伸出手，曹仁递上一份合同，姜帆将合同推到王富贵面前：“我的意思是这样的，我们想办法买下天机集团旗下壮酒酒企的一个厂，然后由我来经营厂房，一个月内，保证交付你一万瓶酒。
鉴于你出了客户，而且购买厂房还需要你的资金，这批酒的盈利，全部归你，我只收成本价和后面两个月工厂的运营费用。
第二批利润八二分成，你八我二，第三批五五分成，并且厂房购买中你出的钱，就当借给我的，怎么样？”
姜帆现在不求盈利，只求站稳脚跟。
王富贵警惕地看着姜帆，姜帆的条件对自己可谓太丰厚了，不但可以化解危机，赚钱还比以前多，可怎么看都怎么像骗子。
买厂房要自己出钱，而姜帆说一个月生产一万件壮酒，纯属天荒夜谈，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王富贵久经沙场，可不会上这个当。
姜帆看出了王富贵的心思，笑道：“王老板，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怕我骗你是不是？但是你得想清楚，就算你这次不与我合作，你的下场是什么？你手上那点钱全部赔出去都不够用，还得坐牢。
但是与我合作呢？你以为你和我合资买了厂房我能得到啥？得到一个壮酒的生产厂？那个厂是死的，又跑不了，我要是骗了你，你到时候拿着借据上门，我还能把整座厂搬走？
这件事，你可能不信对你有利，但骗你同样对我没好处，是不是？反而最终来说，可能皆大欢喜，并且更欢喜的肯定是你，王老板，你说是吗？”
姜帆盯着王富贵说道，心道，“如果他娘的戒指欺骗我，生产不出这么多酒，自己就拍拍屁股跑路，什么厂房，见鬼去吧。”
王富贵仔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