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山越岭、穿越丛林,这对血刺的兵来讲是家常便饭。
陆朔跟着陆龙钻过杂草丛生的林子,衣服不能避免的被刺给勾住了衣服。这要是在平常肯定是勇往无前,管它这根小小的刺,可这次她正要这么做时,被陆龙挡了下来。
“等一下我们还得回贺家。”陆龙说完,帮她一一把刺从衣服上取下来,再将勾出的丝扯平,让布料恢复原样。
在自己心里的陆龙一向是大刀阔斧,说什么是什么的硬汉形像,现在他突然这么温柔?细心?的帮自己弄刺,陆朔有些惊悚的甜蜜,攥着他的手更紧了。
看她在想什么,陆龙带她继续往前走,途中不忘教育她。“你连莫默他们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陆朔:囧。爸爸,我刚对你好感剧曾,能别这么快打击我么?
“我也可以可静可动,至少被爸爸你亲的时候我很安静。”
陆龙:……
没多久,两人终于来到贺大妈的后院山脊上,只是两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震住了。
起码有三亩地,开满大片大片的红色花朵,花很是漂亮,在绿叶的衬托下、在西斜的太阳照耀下美不胜收,如果这个是牡丹花,绝对是处观赏盛地,即使不是牡丹,是片玫瑰,它都能激发有情操的人洋洋洒洒来几句文绉绉的诗以表感慨。
可惜都不是,它比牡丹还娇贵,红鲜的花瓣比火红的玫瑰还醉人,可它却是让人又爱又恨的罂粟花,被政府严格规范的一种植物,仅限医学用途,其它非政府批文的地方种植它,都是犯法的呀!
陆朔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瞥了许久不知是瞥坏了还是怎么的,她反倒轻松一笑,调侃的讲:“挺漂亮的。”
确实挺漂亮的,没有人可以否认这句话。
陆龙看了她眼,准备往回走。
陆朔紧跟后面。“要怎么办?报警吗?”
“没这么简单,再等等看。”抬步走的陆龙又突然停下来,静站几秒拉起陆朔往花田里走。
陆朔也感应到有人往这块花田走来,什么不问,闷头跟他跑。
花田是一行一行整齐栽种的,虽然花开茂盛,但如果那两人要在花园走动的话,被发现的危险很大。而想要获取到更多信息,他们现在还不能暴露。
陆朔用最快的速度还是没能跟上陆龙的脚步,最后在那声音越来越近时,已跑过一亩多地的陆龙扯起她便进了花田。
猛然往右边扯的陆朔,在他压下自己脑袋躲进花海下时,嘴唇不小心蹭到他脸。这本来没什么,更亲密的事都做了,现在只不过蹭了下。只是……
陆朔咂吧咂吧舌头,像要证实般又在他脸上舔了口,引得陆龙瞪她。
陆朔无辜的瞅他,压低声讲:“爸爸,你脸好甜。”真的,她没有任何调戏的成份,是真的很甜。
可惜她前科累累,陆龙压根不信,只是来这里的人还没走,他专注那两个人的动静,警告看了她眼便带着她往花田深处走。
“走吧,这期的花恐怕还要半个月才出果,上半年有那批就够我们享受的了,做事别太着急。”未知人物一号。
“难道还能嫌钱多?现在老板出高了价格,说是越多越好。”未知人物二号。
“可现在几处花都还未结果,再多我们也是拿不出来的。”未知人物一号。
沉默了会儿,未知人物二号阴险的讲。“洒摧熟剂,虽然摧熟剂的费用也不低,但比起货物来讲,还不到它的十分之一。”
“嗯,这事我还是再和大家商量一下,听听大家的意见。”未知人物一号。
未知人物二号叹了句。“贺老弟,做大事就要有做大事的魄力,犹豫只会让机会从手中遛走。”说着,那声音远去。
坚起耳朵的陆朔微微皱眉,问陆龙。“如果使用摧熟剂,所制作出来的东西会怎么样?”
陆龙脸色不怎么好看,抬头看到眼前妖艳的罂粟沉声讲。“摧熟的果子提取出来的浓缩度是自然成熟的一倍,但效用却不明显,因此他们不会因为纯度增了一倍而在制造过程上减少剂量。”
“后果是?”
“更容易上瘾。”
“哇,听着好厉害的样子。”
陆龙:……
“爸爸,别板着脸呀,这事会解决的,再让我亲下,是真的很甜。”
陆龙:……
“你再敢舔一下!……”陆龙咬牙切齿沉声警告她,可看她眨着琉璃似的眼珠无辜望着自己,硬是没将狠话说出来。
陆朔笑得比罂粟还迷人。“你就怎么样?大不了再让你舔回来。”“不过现在你先让我舔……”
十分钟后。
陆龙低气压的将人推开,站起身用帕子擦满脸口水,完了后嫌恶似的将帕子扔给她,让她拿着回去洗了。
相比前面冷面的陆龙,后面的陆朔笑得像偷了腥的猫,紧跟陆龙身后就差拿尾巴去缠他腿。
离开山林回到路面的时候,天已近暮色,放学的孩子在路上打打闹闹,农作回来的大人有说有笑的结伴同行,一派祥和之气,如不是亲眼看过那大片罂粟和那两人的对话,真以为这只是普通村庄,而它这么昌盛也是国富民强的写照,只可惜不是。
陆朔舔完人之后,同样愁这件事,感觉事情不是一般重大。那么大片罂粟,据那两人说别那两人说别处还有,这么庞大的种植网,这里的村民肯定都是知晓的,即使这些孩子农民没有参与,也有知情不报之罪。
想到对自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