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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们需要尽快离开这里。”雷恩向雷珊恭敬又带着些强制意味。
坐在阳台上的雷珊望着那片天堂鸟,答非所问。“这片花田明天就应该全开了。”
雷恩看了眼花,继续讲。“总人数虽只有二十八人,可昨晚我用了三个人都只解决掉一个,我们不可调以轻心,况且我们出来的也够久了。”
“啧,为什么总有一些无聊的苍蝇围着我转?”雷珊失了看花的兴趣。“原想让她多消遥两天。”
“老板,我们什么时候走?”
“走?”雷珊看他,思考了半分钟才开口。“刚好陆龙和萧郝都在,这两个男人对她意义非凡,既然她不想体会极致的欢愉,就让她体验一下刻骨铭心的痛处吧。”
雷珊起身往房里走,问后边的雷恩。“萧郝人在哪里?”
“地下制作厂。”
“哼,他们再怎么玩花样,也是无用功。”雷珊冷笑了下,在进房后朝雷恩讲:“去把她带来。记得温柔些。”
雷恩没什么异样情绪的服从命令,转身去找她要的人。
做完一切事情的陆朔只等天黑离开,正在房里享受难得一刻的放松,看天空翱翔的鸟,心也跟着飞了出去。
看时间,下午三点二十分。
爸爸,再几个小时我们就能见面了。陆朔闭了闭上午用过度的眼睛,刚抛开一切想要假寐一下,便感到走向自己房间雷恩,顿时安逸全无,扑到床上拿出军刀放衣服里。
操你奶奶的,就不能让她安生会儿吗?
门被礼貌的敲响,陆朔盯着门憋气。
“陆小姐,老板请你上去一趟。”雷恩站在门外,看着门恭敬的讲。
又是老板,这别墅总共就这么几个人,就有两个老板了。陆朔感觉不安,拔出匕首握在手里,对门做出防卫动作。还有几个小时,她不想出现任何的意外。
雷恩又敲了两下门,耐心尽失,握住门柄试着开门。
陆朔看转动的门把,凝神屏息,微弓的背蓄势待发。
门从里反锁,雷恩没能打开门,后退两步撞门,将老板的命令抛在脑后。
门大力振动,门底下的影子时远时近,早将他分析透的陆朔艰难吞吞口水,握着匕首的手心出了层薄汗。
“碰!”终于,在雷恩撞第三下时,门带着灰尘飞扬被撞飞。
木屑许多弹到陆朔身上、脸上,但她不仅没退,反而迎风窜上前,用第二套拳体操中的回旋踢动作,迅猛将雷恩踢出门口,在他踉跄后退时紧接一脚踢中他伸来挡的双手,后空翻落地时狠狠踢中他下颌,将人踹下护栏。
接连三下连环腿将对手踢个措手不及,陆朔落地双手握拳,势若脱兔抬脚猛踹单手攀住护栏的手。
雷恩摆动身体往旁边移动,攀着栏杆的手往上使力,双手不断交替躲避她接连的攻击。
陆朔连翻了几个身都没踢中他,受到撞击的护栏坚实发出“碰碰碰”的巨响,偶有几片木屑被大力的踹飞,却不能拿吊在下面的雷恩如何。
对他不能手软、不能歇气,必须速战速决的陆朔扫了眼就快到转角的走廊,在又一脚踢出去时,握着匕首的手臂高高举起,狠狠扎进攀住护栏的手。一刀从手背直穿木杆,厚实的实木栏杆底部都能看到刀尖,足可见这招她用了多少力。
血迸发出来,满身是汗的陆朔刚吸口气,握着匕首的手还未松,就感到一股巨大的风力随着黑影朝自己袭来,未等她看清便被摔了出去。
绕过栏杆翻身上来的雷恩站定地上,要走向地上挣扎着起来的女孩时,手上受阻,反头看到被钉住的手似才知道有这么会事,皱了皱眉便无事的将匕首拔出来。
看他像拔一把插进木头并非刺穿他手掌的匕首的雷恩,陆朔瞪目结舌,反应过来惊恐的连爬带滚站起来,吞口唾沫的摆出攻击姿势。
操奶奶的,他不知道疼吗?这等恐怖生物到底是什么?!
雷恩将带血的刀随手扔地上,落地时撞击地板发出清脆的弹跳声。
出了一身热汗和一身冷汗的陆朔,紧握的拳头微微发烫,低视他手上滴滴答答流下的血,知道僵持的越久,自己那点干劲与对胜利的自信就会更少。
喉咙有些发紧,陆朔不时瞄向血淋淋的匕首,凌厉看向雷恩时再次先发制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匕首。
脚下用力窜出老远的陆朔,感到一道风与自己同时动起来,提着心当她握住刀柄时胜利的笑起来,但在她拿不起刀时抬头看面前的雷恩。
雷恩踩着刀身,外国人特有的深邃五官没多余表情的望着她。
陆朔重新看回面前的鞋,又抬头冲他露出个笑容,便一个扫膛腿直击他小腿部,同时抓着刀的手没松开,打算下一刀直接插进他心脏。
只可惜陆朔这一脚没踹中,被他劈开便从他胯下擦了过去,紧接双腿被他提起,地上的匕首被踢下了楼。
倒提着她的雷恩,伸长手臂避免她攻击到自己,便直接将人提进雷珊的房里。
听到外面打斗的雷珊,未一点好奇与担忧,女王般的坐沙发上等他们进来。
雷恩抓着跟泥鳅似的女孩走到雷珊面前,没有松手。
陆朔看到雷珊破口大骂。“雷珊!你到底想干嘛!”
倒吊着人的说话很费力,再加上她现在很生气,吼得很大声,口水就有点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