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朔士官,陆龙大校已经休息,不在指挥室。”
“休息?”
“是的,现在帝都时间凌晨三点。”
陆朔:……
原来这个时候了啊?那她是回去睡长高觉,还是去打忧爸爸?这是个大问题。陆朔低头游荡回寝室,站在指挥官寝室门外,犹疑不决。
这事件太重大,必须得告诉最高指挥官,毕竟还有两个月就又有上千人牺牲,她不能自己一个人兜着这事睡不着觉。犹豫了犹豫,精神好到能打靶子的陆朔,按!门!铃!
被吵醒的陆龙揉了揉睛明穴。“管家,现在几点。”
“回陆龙大校,现在帝都时间凌晨三点十分。”
“外面谁?”
“陆朔士官。”
陆龙:……
叉腰,按住门铃就不撒手,陆朔直到门打开,才咧嘴向黑着脸的长官露出个大大的笑。“爸爸,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说!”说着就往里面走。
陆龙按住她头,把人推回门外。“回去睡觉。”
“重要的事!”陆朔挣开他手又往里钻,再次被大手给挡了回来,便唬着脸认真的讲:“事关重大,爸爸你先让我进去。”
陆龙望了她会儿,转身走回房。
陆朔立马跟进去,将地图铺他无一物的银白桌上。“爸爸……爸爸?”
见她聚精会神的说事情,陆龙长臂一展,从后抱住、拽走。
被按床上的陆朔急切挣扎的起来。她不是来跟爸爸困觉的啊,有正事,真的有正事!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陆龙将人按床上,紧接自己也上床将她紧楼住,闭上眼睛由她闹。
挥舞手脚的陆朔怎么也爬不出他的怀抱,气馁的安分下来,便瞅住他剑眉下紧闭的眼睛,想它们还是闭起来好些,这样感觉他是个普通人,一个“温柔?”的情人,一个怀抱温暖的爸爸。可她知道潜伏眼帘下的锋芒,税利的叫人不敢对视。
想到白天见到他总有几分畏惧的陆朔,伸长脖子在他眼睛上亲了。纳,你可被我亲过了,以后不许那么冷酷的看着我。
陆龙动了下,没有睁开眼睛,只将她脑袋按胸膛上。
陆朔蹭了蹭,窝在他怀里静静平息那些恐惧进入深度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陆朔做了个血淋淋的梦,她梦到胸口穿了个洞的迪塞尔朝她爬来,端正带着成功男士的成熟脸庞满是血,赢得世界欢呼的大掌颤抖用力的伸向她,求她救救炎儿。血手离自己越来越近,闻到浓烈腥味的陆朔后怕往后退,撞到身后的尸体摔倒便昏昏沉沉惊醒了。
炎儿是谁?陆朔甩甩头,让脑袋清醒一点。炎儿?一个月前他跟雷振山对话时也提到这个名字,好像是雷振山抓了那个炎儿。其实那次战役有许多疑点,着实被吓到的她逃避了一个月,现在看来她还有更棘手的事。
“醒了?”
带着早间沙哑绵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陆朔抬头就看到他硬朗的脸晃神。要是每天早上都能看到这么养眼的美景该多好啊。
见她呆样,陆龙压下头亲吻她有些干燥的唇。
陆朔弹跳起来,被他压得更严实,在他深吻时更是瞪大眼。“唔……爸爸……”她还没唰牙!
掌下的肌肤细腻柔滑,陆龙捧着她脸的手滑上她洁白颈子,着迷加深这个早安吻,直到气息变得粗重才放过她。
才稍稍清醒的陆朔,被这一吻,成功的晕头转向,急喘抓住他衣服喘息。“爸爸,现在几点了?”
“五点半。”
那还早,只睡了两个小时,怪不得精神不济。陆朔打个哈欠,蹭了蹭想找个舒服的位置再继续睡,只是当碰到一柱擎天的事物时,结结巴巴的问:“精神很好啊,要不要做全套的?”
陆龙:……
“只有三十分钟。”六点出操。
三十分钟还不够?!陆朔菊花一缩,将脑袋里那点邪念赶跑,她才不要引火上身!
“不用在意它,再继续睡会。”才睡了两小时,哪受得起他强烈的**?陆龙把她高昂的头压下,将头埋在她长发里。
炽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细细麻麻的让她缩了缩肩膀。陆朔见他真不打算处理一下,也打算不理它,可它就这么忤着,隔老远似乎都能感受它散发的热度。
这么忍着肯定不好过吧?陆朔眼睛转遛一圈,在他耳边轻轻讲:“爸爸,我们困觉吧,然后我可不可以不参加晨训?”
“不可以。”沉声,没犹豫的否决。
现在她脑袋还晕晕的,晨训是真不想参加。陆朔咬咬牙,伸出两根指头。“两次?”
“……”“陆朔士官,你这是贿赂长官?”陆龙语气平静,正直如操场边的小白杨。
陆朔灿烂一笑,被亲得红润的唇角高高扬起。“那长官你受不受礼呢?”
怀里的容颜美好得让人移不开眼,惶恐眨眼之间便消失。陆龙瞧她眼里狡黠的光芒,翻身将她压个结实。“受。不过既然不用参加晨训,我想多几次也无防。”
陆朔瞪大眼,大吼。“只有半个小时,你是总指挥官!”
“还有副队。”
陆朔:“!”
呜呜……她错了,这做人果然不能送礼,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呢玛的,她宁愿去晨训!
——
“下一次是九月二十四号,地点青海市,死亡人数五千八百。”会议室里,陆朔指着地图上面代码郑重的讲:“长官,前面已经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