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你这思想是军阀思想,你这是以已度人的想当然。”段祺瑞将棋子扔到棋盘上气愤地说道。
“总理说的是,庚以已度人想当然了,不过说我李长庚是是军阀思想,却是错了。遍观全国各地大小官员,那个不是变着法的往自己兜里装钱,我李长庚可以真金白银的从自己兜里往外掏钱。全国反对帝制各省纷纷独立,东北三省可是一家也没有独立自治。不一定是为袁大总统个人,为的是国家的统一,为的是维护中央的权威。你要说我这是军阀思想也行,但我可不可以理解军阀思想有些也是好的。”李长庚也针锋相对的把手中的黑子扔到棋盘之上。
“嗯,我承认你李长庚把黑龙江经营的不错,但你不要这样就可以居功自傲,南京和谈其中就有惩治你李长庚这一条!”
“哈,可笑,惩治我李长庚,凭什么?凭我在黑龙江搞严打会党。即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给这些人脸上摸摸黑,什么会党,说的好听,不过是一群欺压老百姓的地主、恶霸、贪官、污吏。帝国主义的培养的走狗,拿外国人的钱革中国人的命。黑龙江抓捕的每一个会党,都进行审判,犯法的枪毙,劳改。没犯法的都是遣送出黑龙江,让他们爱上那革命上那革命,黑龙江不需要这些人,黑龙江要的不是革命,要的是发展,要的是建设,要的是老百姓家庭富裕生活幸福。
下周三黑龙江宣传部要在北大搞个宣传周,希望段总理能到场,听一听看一看,黑龙江官员的心声,百姓的心声。要惩治我李长庚,看看黑龙江的官员答不答应,百姓答不答应!李某今天上门当了恶客,段总理见谅!告辞了!”
李长庚走到门口突然回头说道:“段总理,黑龙江虽然没有独立于中央之外的意图,但黑龙江的一切资源都属于黑龙江人民,北京若是任何人敢拿黑龙江的资源作抵押给外国人,别怪我李长庚激眼,别怪黑龙江人民激眼。”
李长庚出了段府大门坐在车里等了一会乔莫愁才出来,两人一见面,乔莫愁急道:“启明怎么了,你是不是和段总理闹翻了,蘅姐姐答应我帮你劝劝总理别跟你一般计较。”
“没有,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在者老段这人吃素,在板个脸,跟他吃个饭也是让人难受,他想敲打敲打我,让我给顶回去了。”
“那他不会给你穿小鞋吧?”
“哈哈,那到不至于,他这人你太顺着喽,他还看不起你,就得跟他顶着才来劲。无忧你回去一趟,跟你蘅姐姐说不用他替我说话,否则好心办了坏事。”
乔莫愁聪明的点点头,下车重新回到段府,不一会才出来。拍着胸口一幅怕怕的样子!李长庚急问“咋地了?”
“我回去找蘅姐姐的时候,段总理和蘅姐姐正在房里说话,姐姐正给你说好话,我明白你的意思,就在门外说。蘅姐姐别替那人求情了,人家不领。说完我就跑出来了!”
李长庚高兴得一把拉住乔莫愁的手笑道:“真是我的贤内助啊!这事办得漂亮,老段还就吃这一套,走请你吃法国大餐。”
却说段祺瑞正在书房听夫人张蘅为李长庚求情,烦得不行,就听门外乔莫愁来了那么一句,却是笑了。张夫人听了乔莫愁在外面的话,也有些生气,跺了下小脚,从在一把椅子上生起气来。
段祺瑞刚刚伤了夫人的面子,这时心情一好,却也有些过意不去,主动说道:“人家都说李启明处事奸诈油滑,以我看却也未必,呵,敢甩我段某脸子的人可不多,此人也确实有些真本事,也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
“哈,合着我当了半天好人,到头来,却成了猪八戒照镜子。”
“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这个妹妹也不简单,她肯定是听到咱们夫妻在屋里说话,在门外临时改了词,为的是给你解围。这个李启明真是越看越有意思,难怪你义父这么大力提拨他。李启明他走时说要在北大要办一场宣传会,邀请我也去参加,那天你陪我一块去。”
张蘅听段祺瑞一劝,也消了气,细心一想,乔莫愁却实给自己解了围,能给袁世凯当义女,自然也非易于之辈。“夫君莫怪为妇瞎打听,这李启明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我看无忧妹妹对他可是死心塌地的。义父也能这么信任他,按说以义父的用人手段,定不会这么轻易破格提拨一个年轻人身居高位。不知这李启明与夫君帐下的又铮相比如何?”
段祺瑞想了想才说道:“难分高下啊,都是一时俊杰。又铮自幼聪颖过人,才气横溢,精熟军事,都是世人公认的。这李启明吗,争议坡多,咋看起来似是文言粗俗直白,但每语必有深意,政治手腕也很强硬老辣,上任黑龙江督军一个月的时间,就把一省军、民两条线上的官员收拾的服服帖帖。虽然军事尚无建树,但从他的士卫营的军容士气就可窥一般,更何况黑龙江军队的官员个个都是前清留下的老兵痞,想收服这些人,就是为夫也得伤些脑筋。蔡松坡很肯定的跟为夫说过,李启明的军事才能不差于他,是那种天生就会统兵打仗的主。”
“夫君这么一说,我对这李启明到是越来越好奇了,无忧妹妹说,他和李启明第一次上街,就被老百姓认出来了,他不但和四周和老百姓不分高低贵贱的握手聊天,还借机给赶来的手下开了次会,弄得她一件东西也没买成。妹妹还说他会西洋音乐,弹了一手的好钢琴,两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