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面试的,来打一份工的。你收不收是你事,你凭什么教训我。我告诉你,你留我下来我还得考虑呢!”

路奥森说完长呼了一口气,他觉得广州乃大,终究会有自己的客身之所。以他的性格又怎能忍受得了这种莫名其妙的闲气?

洪哥觉得他很有趣,他仍然重复着那个经久不哀的问题,冷冷地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能做什么?”

“我看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因为我不想留下!”

路奥森完全没有给他一点面子的意思。“我看你什么也不会吧。”

洪哥狡猾地笑着说。舞台上传来了“破蚕乐队”的歌声,路奥森微笑地说:“我会唱歌,能在这里当驻足歌手。但我还是那一句话,我不打算留下。”

“歌手?我要歌手干什么,我这里的破蚕乐队已经红过半边天了,还与我们集团的海诺唱片公司签约了,出了五张唱片,有了一定的既之如此,我要你这个不入流的歌手干什么。”

洪哥讽刺道。

路奥森听了,知道迷城与海诺唱片公司有合作的关系,他觉得如果留下来实现自己的音乐梦想便不再遥远了。于是他的心一下子从南辕拉向了北辙,他轻轻地闭上眼领教破蚕乐队的唱**。路奥森觉得他们除了台风较好,能带动气氛升温之外,唱歌的技巧仍然欠缺。

路奥森信心十足地说:“我能取代这支乐队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我绝对有这种能力。”

说完,他不顾洪哥的讽刺,不理广富拼命使的眼色,不管如狗一般麻木的嘲笑

路奥森毅然走到那个广阔的舞台,广富想阻止他,但洪哥摆摆手,示意让他去。广富像看见三条腿的人那么疑惑看着洪哥。

舞台。

灯火霓虹耀眼,给人有一种大地在我脚下,我才是今天的主角的优越感。路奥森微笑地示意破蚕乐队暂时站住一边,接着取下麦克风对舞池的人们说:“大家好!我叫路奥森。看到大家热情饱满,快乐至极。那么我给大家带来一首自创的歌曲,希望大家在快乐之余,能学会珍惜。请给点掌声鼓励一下,好吗?”

台下犹如股民遇到金融危机那么躁动,有人说他是否想开鞋店,如果是大家就把鞋底扔向他。有人呼唤破蚕乐队继续上场哈路奥森像没有听见似的,并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对,平静如水,淡淡地唱着轻盈动听的歌:“灯光下的你背影拉得很长

我赌气地转过身很想把你喊停

可惜眼泪在眼里挣扎

我没有后退的勇气

只由得你拉着行李越走越远

最后我什么也没有了

歌声平缓时犹如安静的溪水,激动昂然时犹如银瓶乍破水浆迸,又如两军交战,金戈铁马。

舞池安静得可怕,这种静谧祥和的气氛犹如沐浴清风,气爽闲适。犹如千弦之丝缠扣心,使人痛彻心扉地幻想,独守空房,倚窗盼,无奈红帘难掩憔颜。此情此景,谁也不想拥破这种喜哀交替的气氛。

路奥森优雅地说了一声“谢谢”,震耳欲聋的掌声排山倒海而来,他们不约而同地齐呼:“路奥森,再来一首”

洪哥笑着对广富说:“想不到这个小子还真有一套,他唱歌扣人心弦,使人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广富,我想他会乐坛的一匹黑马,你想办法让他留下。”

“好的,我会尽力的。”

路奥森平静地来到他们的面前,广富半恳求半激动地对他说:“路奥森,洪哥决定聘请你了,还不谢谢他。”

“我不会留下,除非”

路奥森一口拒绝广富说,但话语之间还留了一条后路。

“你别得意,别以为洪哥会求你留下。”

广富毫不留情地打断路奥森的话。

“除非什么?”

洪哥微笑地看着他。“月薪三千元,每天唱一首歌!”

“什么?你的歌镶金啊!”

广富内心十分后悔带他来丢自己的脸,他气愤地说。

“好的!”

洪哥毫不犹豫地说。“谢谢洪哥!”

路奥森笑着说。路奥森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等待一个机遇,他期待这里会有懂得欣赏自己的伯乐。

“你在这里唱歌是用真名么?人,都会有一段过去,有一段无法言说的暗伤,他们总是想隐藏,希望用新的艺名掩饰过去。你呢?”

洪哥态度截然不同,像温顺的小绵羊,与之前的他若判两人。而路奥森却不习惯他对自己的温柔,他害怕住后的日子等待他的却如同刚才那个女的一样。

“就叫路奥森吧,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我这个人很特别,受了伤不想去隐藏,而是去放大。因为我觉得铭记着伤痛或许能走得更远。”

路奥森觉得用一个艺名就像带着一个陌生的面具一样,令人觉得虚伪与厌倦。或许是恐惧,好比安分守己的男人莫名其妙得了花柳那样。“那好,欢迎你成为这里的一分子。”

“谢谢!”

就这样,路奥森在这里种下了以后蔓延的是是非非。

广富带着路奥森到宿舍,他看见路奥森今天这样落自己的面子,心里生了一肚子的闷气。以他平时的性格早就把路奥森骂着狗血淋头了,但现在他理性地知道路奥森得宠,不好欺负。或许有一天自己还会去求他帮忙,毕竟也是朋友一场。于是广富便把自己如牛屎一般臭的脾气压回去,就像哑巴吃黄莲一样有苦自知。

路奥森也觉得今天做得过分了一点,想挽留地解释一些什么,但


状态提示:第802章 讽刺--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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