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丁长生一副很了解的样子,“看来,林省长很善于打倒一个首富,再扶起一个首富啊”。
叶茹萍微微一笑,正想说点什么时,发现会场里进来一个人,于是用胳膊肘捣了一下丁长生说道:“你说的人来了,他叫闫培功,原来和祁家走的很近,祁家倒了之后,虽然没有受到特别的打压,但是近年来生意越来越差,好像老闫要退出北原商界了,尤其是这个人从来不参加林平南的牌局,所以林平南曾经放出话来,不会让闫培功在中北省赚到一分钱”。
丁长生当然知道闫培功,这个人在丁长生的名单里是第一位的,宇文灵芝说,如果这个人能来湖州投资的话,肯定会带动一批人过来。
“那他今天来,是不是想找其他地方合适的投资机会来了?”丁长生问道。
“有可能是,让谁也不可能继续呆在中北省,闫培功家资不菲,不可能让这些钱就这么随着贬值越来越不值钱,最好的方式就是让钱生钱,闫培功在中北省是看不到希望了”。叶茹萍叹息道。
丁长生看向会场四周,他很想借这个机会和闫培功聊几句,但是虽然没有看到会场里有人可以注意他,但是很显然,这个人显得很落寞,从他进会场,没有一个人和他打招呼,但是这不意味着没人注意他,至少会场里有几十个**,所以,自己现在还不能贸然和他接触,看来只有晚上拜访了。
投洽会的开幕式在上午十点开始了,但是等到省里的领导坐在主席台上时,叶茹萍的脸色有点难看了。
“萍姐,你不舒服吗?”丁长生问道。
“不是,你看,原定的出席这个投洽会的林一道没来,很可能林平南的伤势真的很厉害,而且说不定已经死了呢,袁总看来是麻烦了”。
“那你打打袁总的手机看看能打通吗?”丁长生皱眉问道。
叶茹萍闻言低下头,开始拨打袁焕生的手机,但是每次都是不在服务区,看来袁焕生好像是失联系了,叶茹萍开始真的担心起来。
军区总医院的特等病房外,门口站着几个武警战士,而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哭啼啼的女人守在手术室外,这就是林一道和他的妻子钟林枫,他们都在等待着手术室的消息,昨晚除了司机醒过来之外,其他三人都还没有醒过来,包括林平南。
这个时候一个便衣的男人夹着一个包走了进来,林一道回头看了一眼没说话,来的是中北省的公安厅厅长方志河,看来是有结果了。
“老方,怎么样?”林一道问道。
“林省长,我们调查了昨晚和平南在一起玩的几个人,都没有作案时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昨晚在山路上,确实是有一辆车跟着平南的车,而且动机很明显,因为这辆车自从出了城,就没再开灯,几个路口都是跟在平南的车后面,但是这辆车没有车牌,各个路口的视频也看不到司机的样子,戴着鸭舌帽,戴着口罩,看来盯着平南不是一天了”。方志河小声说道。
“他们昨晚在干什么?”林一道问道。
“打牌,三个人一共输给平南八十万,这些钱都在公安局呢,在平南车里找到的”。方志河实话实说道。
“老方,你一定要仔细的差,肯定是这几个人输了钱要报复平南,把这几个人抓起来好好审一审,你们公安局手段不是很多吗,好好用一用”。林一道还没说话,钟林枫就抢着说道。
“胡闹,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就和你说了多少次了,看住他,看住他,你就是不听”。林一道对自己的妻子吼道。
“你,林一道,你说什么,你说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是不是,你再说一遍”。钟林枫一下子站了起来,几乎是指着林一道的鼻子问道。
“嫂子,嫂子,这件事我们肯定是当做一等案子来抓的,但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这几个人确实是不像干出这事的人,哪一个都是家资上亿的人,还会在乎这十万八万的,所以,我觉得这事还得仔细调查,不能让人牵着我们的鼻子走”。方志河急忙劝说道。
“好,老方,你说,你几天能破案?”钟林枫将目标转向了方志河,问道。
“嫂子,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破案这事不是一句话就能破的,我们要讲证据,这有个过程的”。方志河心想,我这是干了什么缺德事,摊上这么个事,唉,看来这家是要讹上我了。
方志河还待要解释几句时,林一道摆摆手,示意方志河赶紧走,别在这里和这个娘们瞎咧咧了,方志河如蒙大赦,夹起包走了。
林一道站起身,走到窗户边,看着楼下的人像蚂蚁一样慢慢移动,轻声道:“到底是谁想让我断子绝孙呢?谁这么狠,要对我的儿子下手?”
“会不会是祁家的人?祁家可是没有死绝呢,那个女人和那个丫头片子都没有了踪影,算到现在,也该有一二十了吧”。钟林枫作为林一道的妻子,显然是知道祁家,也就是宇文家和林家之间的恩恩怨怨的,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阵发冷,如果真是那样,那么自己这后半辈子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对方在暗,自己在明,谁知道对方会什么时候出来咬你一口呢?
“这些年,我可是一直都在派人找他们,但是监狱那边好像是断了线一样,这么多年了,没一个人去看祁凤竹,你说这两个女人会藏到哪里去呢?”林一道喃喃自语道。
“林一道,我不管你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