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那侍卫又是说道,“小的是从鲁地姜桓楚之处因得罪权贵,特来朝歌避难。”
费仲一听,顿时心中大喜,本想着此为姜姓奴才,心生一计,但是却是直接是从姜桓楚之处而来,倒省了自己的些许麻烦。
费仲顿时说道,“我有一个谋划,若是你参与其中,事成之后,定然能够享尽无数的荣华富贵。”
姜环顿时心动道,“姜环得老爷大恩收留,老爷有吩咐,安敢不从?”
随后将密谋写成,递与姜环,姜环观后,却是略微踌躇,但是也知道自己已经是观看了费仲的谋划,若是再不识抬举,恐怕会直接被击毙。
随后立即称是,费仲紧紧的盯着姜环,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也是捏了一把汗,若是此事宣扬出去,怕是连诛九族之罪。
好在姜环答应了,费仲说道,“将这书信呈给娘娘的侍女,她自该知晓如何去做。”
姜环一拜,随后便是拿着书信离开了。
妲己观后,不禁大喜,次日,便对纣王说道,“大王日日不上朝,恐怕有欠妥当,朝堂之上的股肱之臣对陛下即便是面上不说,但是心中定然颇有微词,陛下当亲临朝政,以正朝堂。”
纣王闻听之后笑道,“美人贤惠至此,朕心甚慰。”
随后便是和妲己一起动身前往朝堂,但是在走到分宫楼之时,只见一道长剑径直向着纣王劈来,纣王慌忙躲闪,又有左右侍卫将其拦下,纣王虽惊魂未定,但是却未伤毫发。
随后看向那人,大怒道,“将其拉下去,严加盘问,在这宫中竟能如此行径,怕是有人指使!”
费仲上前一礼道,“陛下,恳请将这盘问一事交与臣,定然不会让大王失望。”
纣王见是费仲,随即也是缓缓点了点头,说道,“那便交给爱卿了。”
纣王随后也是进了大殿之中,但是对着满桌的奏折却是无心去翻,静静的等待着费仲的审问结果,满朝文武也是大气不敢出,也随着纣王等着,良久,费仲从殿外跑了进来。
纣王迅速起身,问道,“爱卿可是审问出什么了?”
费仲犹豫了一下说道,“臣,不敢说。”
纣王面色微怒,说道,“爱卿但说无妨。”
“那逆贼乃招供说是姜皇后指使......”说罢,看向纣王的脸色。
果见纣王面色阴沉似水,脸色铁青的看着自己。
随后纣王一甩袖子,说道,“我知道了,退朝吧!”
但是百官却是并未散去,就着此事议论纷纷。
纣王将此事交由黄妃子审理,但是那姜皇后哪里肯招供,姜皇后对黄妃哭声说道,“妹妹可知,我是姜桓楚之女,即便是我父姜桓楚坐了帝王,我也只是公主之身,但是我儿殷郊为殷商一脉,日后继承大统,我便是太后,可入成汤宗庙,我又如何会去做这等费力不讨好之事。”
黄妃只得会去复旨,说道,“姜皇后确实不是暗害大王之人。”随后将姜皇后的说辞传于纣王,纣王听后,也是眉头微皱,此事对姜皇后确实没有好处,姜后为天下**,执掌东宫,没必要做这等诛九族之事。
但是妲己对着纣王一拜说道,“其父为东伯侯,位极人臣,野心定然不小,即便不是姜后的意思,那也定然是姜桓楚操纵,不如大王严刑逼问,到时便可知东伯侯是否还有其他布置!”
随后妲己说道,“眼睛乃是心之门户,她惧剜眼之苦,定能招供!”
纣王微微犹豫,自夏朝以来,从未有过对正宫原配用刑之说。
但是妲己说道,“规矩也是人定,况且我等也只是想让其招供而已,用刑则为其次。”
黄妃无奈,又是前去告知姜皇后,姜后泣道,“我自居东宫以来,勤勤恳恳,并无半点私心,况妻刺其夫,有坏纲常,况因一己之私,令我父姜桓楚陷于不义,却不是我能做到的。”
但是左右侍卫却是并没有等姜后说什么,仅片刻,姜后已是血泪沾衣。
......
两位皇子正在东宫下棋之间,之间一位侍卫慌慌张张的跑来,说道,“二位殿下,娘娘已经是遭受陷害,困于西宫,二位当速速前去。”
殷郊和殷洪瞬间跑了出去,待见到母亲之时,不禁放声大哭道,“母亲,不知父王因何将你困于此处,滥用刑罚。”
姜后泣不成声,随后说道,“你等可看好了,便是眼前这位陷害与我,还有那妲己,坏我成汤社稷,在大王面前进谗言,让我遭此酷刑。”
随后便是气息微弱,已然是被活生生的气死。
殷郊随即接过侍卫手中宝剑,向着姜环劈去,姜环躲闪不及,被瞬间劈为两半。
乃是姜皇后久久没有招供,妲己不耐烦了,直接是想要姜环和姜皇后当面对质。
黄妃轻叹了一声,说道,“殿下只图一时之爽快,却不知你这般却是直接是死无对证,也难以为你母亲洗净冤屈。”
两位皇子也是怔怔的不知所措,随后便是从墙外传来一个声音,说道,“大王得知姜环被斩,又有妲己对着大王进言,大王心中震怒,正要诛杀两位殿下。”
传言之人乃是黄妃亲信,黄妃也是大惊,说道,“两位殿下,你等可去杨妃宫中躲躲,我这里怕是藏不下两位殿下了。”
但是随后黄妃听到脚步声,便是将两位皇子推进门内,自己静静的等着侍卫前来,两位侍卫目光并没有见到两位皇子,便是要进行搜查。
黄妃呵斥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