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我在风陵渡客栈办案。
“堂下所跪何人?”我喝道。
“大人,小女子乃是风陵渡老板娘戚秦氏,我家相公死在那官家刀下,众人亲眼所见,求大人为我主持公道,杀了那个挨千刀的!”戚秦氏大声哀告。
“大胆戚秦氏,明明是你与人通奸谋害丈夫,还敢狡辩?本官早已罪证确凿,来人,大刑伺候!”我突然变脸,一旁的晋阳公主正想维护被纪武陵摁住了,她瞬间变成了乖宝宝,还露出甜美的笑容。
“大人冤枉啊!”戚秦氏大声喊冤。
“还敢喊冤?你不守妇道害死丈夫,来人,上夹棍!”我厉声喝道。
戚秦氏被夹棍夹得昏死过去,又被凉水泼醒,我笑道:“戚秦氏,谋害丈夫难逃一死,你那姘头却眼看你受苦也不敢站出来,这种男人值得你维护吗?”
“大人火眼如炬,民妇承认不守妇道,可从未曾想过谋害丈夫,离开他民妇如何活得下去?求大人明察!大人明察啊!”戚秦氏道。
“本官蒙我朝皇帝青眼,亲自赐字一品,又得墨阳湖神护佑,休得在本官面前装傻,不然本官要尔等死后也永不超生!”这时代的人们特别迷信,事死如事生。
“民妇的确不曾谋害丈夫!”戚秦氏大声喊话。
“你丈夫明明是背后中刀身亡,这说明杀他的人必是熟人,要是陌生人持刀入房,你丈夫再傻也不会拿背对着别人吧?何况你根本就没有不在场证明!”我的分析很有道理。
“大人,我有不在场证据,我有的!邱处男,你这个混蛋,还不肯为老娘说话吗?”戚秦氏怒了。
“戚秦氏,你可不要冤枉好人,我跟你有什么关系?”邱处男年纪起码有四十多岁了,一脸麻子。
“哼,当初死皮赖脸哄老娘的时候,你那是怎样的一副嘴脸?现在老娘摊上事,你就吓得魂都飞了?大人,民妇承认不守妇道,民妇这死鬼老公被杀的时候,我正在邱处男的房间!”戚秦氏喝道。
“邱处男,命案发生地时间,楼板震动三千零八下的那个是你?”我和马汉等人无比艳羡,这个邱处男看起来丑,原来是真男人啊,太持久了。
“大人果然神通广大!我邱处男虽然长得丑,可是那话儿很持久,平时打底三千下的,这个sāo_huò自从爽过一次后来经常偷偷来找我,可她的老公真不是我杀的啊!”邱处男跪下磕头。
“本官当然知道不是你杀的!戚秦氏,你可还有招认的?你身为有夫之妇居然与人通奸,该浸猪笼的!本官再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我断然喝道,那戚秦氏犹豫半晌,始终没有没有说出话来。
“那个帅哥姘头,这个戚秦氏居然还跟别的男人有染,如此下贱的女人值得你为她冒险杀人吗?”我这话问得莫名其妙。
“大人,你说什么?”戚秦氏面色大变,只是她强忍住她的目光不往那里望。
“戚秦氏,看来你是身体上离不开邱处男,心理上却爱上了另一个家伙,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始终回避目光不去看那个人,你可想过,你的丈夫他死不瞑目,他就是被你爱上的小白脸所杀!”我喝道。
“苏一品,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把凶手抓出来!”晋阳公主急了。
“牛洪,你还不认罪吗?”我厉声喝道,那个小白脸小二哥吓得面色发青。
“大人,我无罪!”牛洪跪地道。
“刚才戚秦氏是女人,本官用的只是夹棍,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大刑伺候!”我喝道。
“大人,你这是草菅人命,我不服!”牛洪道。
“看来还是惯犯,给我打!”我吼道。
“大人,你明知道杀人的是御林军,你是不敢拿他们治罪,故意诬陷我们这些升斗小民吧?”牛洪道。
“谁说苏大人怕御林军了?御林军见他也要绕着走!”纪武陵喝道。
“牛洪,你如何断定杀人的是御林军!”我问道。
“小人舅舅是仵作出身,小人也在舅舅身边待过,依我看来掌柜的致命刀伤在后脖颈,乃是御林军的斩马刀!那位胖胖的军士刀上有血,如此简单公案,大人因何还要拖延时间?”牛洪倒是有礼有节。
“你既然通晓仵作之事,你可知道那道伤口如何?”我问道。
“刀口由左上方延伸到右下方,凶手应该就是左撇子,那个胖子就是左撇子,大人还有何话说?”牛洪得意洋洋。
“马汉!”我笑了。
“来人,速将这杀人凶手牛洪拿下!”马汉立马懂了,这牛洪实打实是凶手。
“大人,小人左手天生残疾,我不是凶手,你不能定我的罪!”牛洪还想狡辩。
“牛洪,你可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本官之前的确猜到你是凶手,却苦于没有证据定罪,你如今才是不打自招!”我笑道。
“小人不服,小人不服,大人要是能折服小人,小人死而无憾!”牛洪道。
“你的确制造了天衣无缝的杀人现场,可惜你算漏了一件事,那三个御林军士没一个左撇子,你所说的胖子只是习惯性把刀挂在左边罢了!”我笑道。
“不可能!你骗我的,你一定是骗我的,御林军蛮横,就算犯法杀人,你一个小小县令怎么敢留难他们?”牛洪激动了。
“武陵!”我轻轻一笑。
“认得这三把刀吧!”纪武陵把刀丢了出来。
“苏一品,你居然公然锁拿御林军,呜呜!”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