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空姐谦逊有礼地一再那个年女人反复解释这是航空公司规定,她们机组人员也无能为力,只能按照规定办事。
那个年女人是不听空姐一再解释,还想强词夺理地赖在头等舱那个位置不肯离去。
柳如仕对那蛮横无礼的年女人实在看不过眼,心想她这样吵吵闹闹影响睡觉真是让人烦心,得赶紧帮空姐去说服她才行,不然的话这途觉压根没法睡。
在柳如仕要站起身去帮空姐一起做劝说工作的时候,吴琪珍一把拉住他,低声对他说:“看那女人那胡搅蛮缠的样子,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你还是少掺和为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航班不是有空少吗?空姐搞不定,还有空少嘛。”
柳如仕听了吴琪珍的劝说,又看看那年女人打扮如此雍容华贵,想想那种女人或许是非富则贵的人,觉得还是少惹事生非为好,于是打消了帮空姐一直劝说的念头,而是心情烦躁地胡乱翻看起杂志来。
幸好后来空姐看到反复劝解都无济于事,于是拉来人高马大的空少过来帮忙解围,那高大魁梧的空少一站到那里,对那年女人严肃地说:“这位女士,我们一再对你礼貌劝说,你都无动于衷,如果你再不配合的话,我们只好按照有关规定,对你采取措施了;不过那样的话大家伤了和气,真心劝你还是主动配合我们的工作吧。”
那年女人一看势头不对,这才骂骂咧咧地回到商务舱去。
后来经过漫长的航程终于飞回了云海市,下了飞机,柳如仕在传送带那里等行李,吴琪珍去洗手间。
柳如仕听到那年女人站在他身旁没遮没拦地大声打电话:“我不管!你堂堂一个云海市瀚海县分管城市规划建设的副县长连开会时请个假来接老婆的事都搞不定,明明本太太在纽约飞机前听你说得好好的,会亲自开车来接我,现在倒好你变卦撂挑子,什么临时被市里叫去开什么现场办公会议?什么?打的士?你不想想从这里云海市远郊机场打的士回家那得浪费多少钱!那你安排你下属或者朋友开车来接总可以吧,本太太不相信你堂堂一个云海市瀚海县副县长,连临时安排一个人开一辆过来云海市机场的事都搞不定,你不想想平时有多少房地产开发商想巴结你?是你压根没把太太放在心里!”
柳如仕原本在飞机对那年女人大吵大闹扰人清梦而大为反感,眼下又对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在公众场合旁若无人地打电话而感到不胜其烦,忽然听到这女人是云海市瀚海县分管城市规划建设副县长的老婆,因为是她老公临时在市里开会来不了机场接她。
柳如仕心暗想:云海市瀚海县分管城市规划建设副县长关桂桦那不是自己的老相识吗?况且大家都是云海市规划建设系统这一条战壕里的“老战友”,每次到瀚海县检查建设工作时,作为瀚海县分管城市规划建设副县长关桂桦都很给面子;今天那不刚好天赐良机让关桂桦老婆搭自己的便车,送她一程嘛?也算是还关桂桦一个面子吧。
柳如仕于是等那年女人打完电话,赶紧递她一张名片,满腔热情地说:“这位太太,你好,我是云海市建设局柳如仕,很高兴认识你,都是从纽约同一航班飞回云海市,真是有缘啊,赶着回市区去吧?刚好我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欢迎搭我的顺风车一起回去!”
柳如仕很是清楚这种年官太太死要面子,他当然不会透露出他已经听到那年官太太没车接送,而是热情而又婉转地提出欢迎她搭自己的顺风车而已,如此一来既给足了那年官太太面子,又为以后还云海市瀚海县分管城市规划建设副县长关桂桦的面子打开了一扇方便之门。
关太太吴莉萍一听说柳如仕是云海市建设局的,又仔细审视着柳如仕递过来的名片,看到名片写着是常务副局长的头衔,又看了看柳如仕的穿着打扮,一副西装笔挺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游手好闲的人。
吴莉萍于是笑逐颜开地对柳如仕说道:“柳局长,你好,我姓卢,幸会,幸会!是啊,偌大的云海市好几百万人口呢,我们两个人能从纽约搭乘同一航班飞回云海市,那还真是缘份;既然柳局长那么热情邀请,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啦,我老公本来说好来接我的,可他整个一个大忙人,临时要到市里开一个重要的会,他那人整个一个老古板,又不愿意麻烦他下属或者朋友开车来接……”
“老公,这行李怎么等那么久还没出来?真是烦死人了!”这时吴琪珍从洗手间回来,突然之间看到她老公柳如仕与刚才在飞机大闹航班的年女人竟然聊得似乎很投缘,吴琪珍以为她老公又改不了那喜欢拈花惹草的花心习惯,顿时醋意大发,便怒不可遏地打断柳如仕。
柳如仕赶紧热情地把吴莉萍介绍给吴琪珍:“琪珍,来认识一下这位吴太太,她先生忙于重要的公务,临时来不了机场,待会儿朱太太搭我们的顺风车回云海市区去。”
吴琪珍从柳如仕的话语和眼色里觉察出了眼前这位为人傲骄的什么吴太太原来是一个官太太,难怪刚才在航班那么飞扬跋扈。
吴琪珍还从柳如仕的话语和眼色里觉察出了眼前这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女人今后对柳如仕来说或许是个有用之人。
吴琪珍马换了一副面孔,装扮出一副热情洋溢的样子,伸出纤纤细手与那位吴太太紧紧相握。
车时,柳如仕特意把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