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娘负责,还热情,生意就更好了,比起刚才来,地薯卖得更快了。半车的土豆,眨眼间,就要卖光了。
这时候,车上就只剩下一袋地薯没卖了。
“等等,等等,你们都别买了,剩下的这袋子地薯俺都要了——”谁知,驴二叔刚把最后一袋子地薯从车子上扯下来。人群里忽然钻进一个少年。
他一进来,就赶紧的捂着那袋子土豆,不肯放手了。
“哟,小伙子,这么多呢,你一个吃的完吗?”就有排在后面,没买到地薯的大爷大妈,不干了。忙就伸着手来抢。
他们可是好容易见到这么好吃、又便宜地薯,可是谁都不想放过。别人家的地薯又小,价钱还贵,味道也不好吃。只要晴娘卖的,才最合他们胃口。
“谁说俺吃不完,俺们家是开大酒楼的,多少都吃得下。”那少年就忙挡住其他人伸过来的手,几乎全身都爬在草袋子上了。让别人无处下手。
哦,开酒楼的,怪不得要这么多货物呢。
不过——
“哎,小伙子,俺们可是先来的,论理,你得排在俺们后面。”就有些泼辣的大妈们不干了。掐着腰要跟他干仗,还有扯着他衣服的,想把他往下扒拉。
“你们买多少钱一斤?九分银子是不是?俺出一钱银子!”那个小伙子一看形式不好,就赶紧瞪着眼睛,开始抬价。
“哎呦,你这小伙子咋这样啊!”闻言,要买菜的各位大爷大嫂都挺气愤的,也顿时觉得没戏了。他们每人买十斤以上,才好容易跟晴娘讲价,讲成了九分银子一斤的。
结果,这小伙子一买一麻袋,还给一钱银子一斤的高价。
他们怎么可能竞争过,这有钱人啊?
就是他们不肯放弃,人家卖地薯的,也不可能放着高价不卖,卖低价啊。
果然,晴娘就笑了笑,向各位围观的顾客行了个蹲礼。
“各位大叔,大婶,以后晴娘还不会陆续有地薯来卖的,这次就先卖给这位少爷了。各位就先请回吧。”
能一下子都卖出去,而且是原价,那更好了。
那些大爷大妈们听得,也只得作罢,都甩甩袖子,觉得挺遗憾的走了。
“小兄弟,你起来吧。这袋子地薯都卖你给了。”晴娘见众人都散去了,就对这人到。
“呵呵,呵呵,谢谢了。”那个小伙子,就赶紧笑着从袋子上爬了起来,还扶了扶刚才因为人多,挤的,被挤歪了的瓦楞帽子。
“咦,你不是,那个酒楼大少爷吗?”谁知,这小伙子才爬了起来,晴娘就认出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晴娘卖野鸭的那家酒楼的大少爷。
“嘻嘻,嘻嘻,是俺,晴娘小姐也认出来了啊。真巧。”那个小伙子就笑着,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顶上的帽子。
刚才有个客人买了几斤地薯,就送到他们酒楼去了,让他们代工给做几盘菜出来吃。开始他们还不以为意呢,可谁知,等他们做出来后,那个味道香的啊,飘得满屋子都是,可就把全酒楼的人都给馋坏了。
又见那客人吃的,狼吞虎咽的,连舌头都差点吞了下去,还每每都伸大拇指头在酒楼夸奖地薯好吃。见状,周边的客人都馋得,哗啦啦的直流口水,纷纷要点这道菜。
可原料是那个客人的,他们酒楼哪有啊!
就把酒楼少爷给急的,团团转。
他就求了客人,让他尝尝做出的这倒菜,就发现这地薯的味道给他们以前吃的不太一样,那微微的涩味早就不见了,吃起来特别的爽口。果然是好吃得很。怪不得这么多食客非要点这道菜呢。
对商机特别敏感的他,脑筋就是一动,忙就向那客人打听,去哪儿能买来地薯。打听到后,忙就拔腿往这边跑。就来得还算及时,包下晴娘这儿最后一袋子地薯。
呵呵,如果他这次能把这袋这么好的食材带回去,还不怕酒楼顾客营门吗?
到时候他爹爹,见到这个儿子这么能干、这么棒,还不早点把酒楼托付给他?
“晴娘小姐,快称称,这袋地薯多少斤,俺全要了。”寒暄过去,那酒楼少爷就忙着催促着。
称地薯?
闻言,晴娘看了看那一大草编袋子地薯,就直撇嘴。她手里的那根小秤,可就能称二三十斤的地薯。多了,根本就称不动。这一袋子,起码有一百斤左右,用这杆秤一次称不了啊!
“这样吧,你是一个人跑来的,也没办法搬得动这么沉的袋子回去。俺们就送货上门。到时候,用你们的台称,直接称量吧。”晴娘就笑着给他提建议。
“那,也行。”酒楼少爷连忙点头答应了。晴娘的提议正好啊。
他家酒楼距离这里确实挺远的,就是空手往这边跑,也得花了一两袋烟的功夫。要真让他扛着这上百斤的东西往回走。
豁,不把他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累死才怪呢。
双方协议好了,晴娘就让驴二叔把地薯又抬回了车子上。他们就一起赶着车子,往镇中心的大酒楼赶去。
“臭小子,你又跑哪里去了?客人们都要点地薯菜呢,你快去想想办法,看看哪里有卖的!”刚回到大酒楼门口,那个酒楼少爷才一冒头,就被掌柜逮住了,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说得生气了,掌柜的还要伸出一只手来,拧酒楼少爷的耳朵。
他才走开一会儿,酒楼里就差点闹翻了,客人们都嚷着要点地薯炒菜。可是,地薯在镇上很少有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