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重,还有他身上的味道也很重,她不习惯,用力的推开了他,坐了起来,扯住被子裹着身体,脸狠狠的埋在被子底下,压抑的泪水浸湿了被子滴在了皮肤上,什么感觉都没有:“你没有错,不用说对不起,我爱我丈夫,只要你答应救他出来,我只要他平安出来,所有的牺牲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趁着我还兽性发作前,你赶紧离开吧!”他整理好衣衫后先行离开,在门口时顿住了脚步,但没有回头。“我现在就去跟局长和法院的院长打电话,他一定会出来,至于你,我不会放弃的,但也不会再强求,床头柜上面有一套衣服,穿上衣服去接他回家吧!”
说完,不等她反应就大步下楼了。
他说了那么多,申小米只记得一句,去接他回家吧!掀开被子,光着脚跳下床,快速的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又转身去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猛的浇水在脸上,用力才搓着,她不要带着别的男人的味道去见他,哪怕一点点都不能。
经过他书房时,清晰的听见他跟院长的对话。
“秦总裁,放不放人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当官的也不易,时刻要掌握谁才是王者,马屁千万不能拍错地方,否则,乌纱帽不保啊!
“你就有劳王院长了,至于城建的那边费用,你让人把计划书送到我办公室来,我立马安排人去动工,所有费用全部我私人支援。”虽然说秦忆晖不是很习惯和官场的人打交道,但也享受这种站得高被人鞍前马后的感觉。
“那我就代表g城的老百姓谢谢秦总裁了。”
“能为老百姓做点什么,也是我的荣幸。”
挂断电话后,秦忆晖听见门外有下楼的声音,快速的站在门口默默地看着那抹熟悉的背影,独自伤感。
明明自己赢了,可为什么心情如此的低落?明明得到了一切,可为什么还是感觉什么都没有?
申小米,为什么我还是无法从你的情绪中摆脱出来,看着你为了他做这些,我除了绝望,更多的是难过,是痛心!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至死不渝的爱情!
他还是不相信,不相信连面包都买不起的时候,爱情又能算什么。
申小米,你宁愿选择跟他一起做乞丐也不愿意跟着我荣华富贵,那我为什么还要顾虑你的感受?
一根烟点燃了,深不见底的眸子看向了楼下安静到没有一点声息的厨房,自言自语的呢喃:“申小米,总有一天你会甘心来这里当女主人。”
电话响了打断了他的思路。
“为什么要放过莫凌宇?”
“你不是说过,让对手最痛苦的不是让他死,而是让他痛苦到生不如死吗?”
“其实输赢都不重要,年轻赢得容易,也要输得起,趁着年轻多跌倒几次是好事。”炎帝根本不相信莫凌宇就这么容易输掉了,早在莫凌宇放弃那块地时,他就嗅到了狐狸的猫腻,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很欣赏莫凌宇的胆识,年轻人就应该这样,不经锤炼怎能绽放夺目的光彩,当然,他没有把自己的判断告诉秦忆晖,秦忆晖的江山得来的太容易,必须还得磨练。再说,他老了,不想再去管年轻人的世界了,更不想去折腾了。
“对了,小然非要去插手凌宇集团的事情,你就让她去吧!”
炎帝年轻时是出了名的fēng_liú,红颜知己无数,到处洒遍了种子,可以说是妻妾成群,儿女更是多得他自己都数不清,现在老了,是应该慢慢还那些fēng_liú债的时候了。
申小米赶到了看守所,警察同志不让她进去,说是案子正在等候判决,明天下午有结果。害怕莫莫出来时见不到自己一步都不敢离开,偏偏忠叔打电话来说,爷爷一直在找她,说她去买东西怎么那么久不回去,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莫家的事情一定不能让爷爷知道,当即小米就赶回去了农场,机场的车租车刚到农场,等候多时的忠叔就迎了上来,见她手里空空的,脸色也很差,心疼死了“大少奶奶,是不是少爷!”
凌宇的事情忠叔是知道的,小米整理了一下头发,朝着他笑了笑,尽力不让自己显得太憔悴:“忠叔,我回来了,爷爷怎样了?”
“老爷子身体倒是没有什么,就是担心少奶奶,还有这两天他总是在叫着大少爷的名字,我真担心他发现什么了。”
“走,我去看看他。”
小米进屋时,爷爷正在小宝房间哄着孩子睡觉,她推开门时,爷爷就对她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看着爷爷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小米即欣慰又担忧。
“小米啊!宇儿不是说过来接我们回家的吗?怎么还不来啊?”爷爷从孩子房间出来时,苍目上下打量了小米一遍后,没有问她消失了几天干什么。
“他很忙,可能还要过两天才过来。”小米看不透爷爷在想什么,只能顺着他的话编制了谎言。
“告诉爷爷,你这两天是不是和宇儿在一起,是不是他又惹你生气了,欺负你了。”自从小米来到莫家后,爷爷注意到了,她的情绪起伏全在于莫莫,此刻,她看起来像是